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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念叨着:“那就好。”神色怅然,连迈出的脚步也是那样的轻然。太zigong。锦夜正在训斥李忠亮刚才朝廷之上为何对自己的暗示视而不见,木子李来报:“锦苏割断了姜聪的发髻。”“什么?”锦夜惊得站起身,他没有想到锦苏竟然会如此大胆,削发如同削首,他这是想要杀了姜聪,那可是刑部的人啊!“姜聪现在何处?”“他说已经无颜面见殿下,所以只是命下人来报。”木子李说的小心翼翼,他能够感觉到锦夜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这个笨蛋,他难道就不会强行压制安定王府?本宫早已告诉他可以用强可以用强。”锦夜狠狠捶打了一旁的桌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姜聪带着人赶往安定王府不多片刻,朱雀就带着潇湘楼的弟子赶到了。”“朱雀!”朱雀一向唯潇浅忧之命是听,她的意思便是代表着潇浅忧的意思,潇浅忧,你是注定要与本宫做对了!李忠亮一直俯首在一旁,听完了木子李的汇报上前一步说:“殿下,此事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好事,只要锦苏有了行动,我们便可从中动手脚,就如此次解红零与银狐之死一样。”第一百九十四章:姻缘线锦夜默默思量李忠亮的话,觉得有些道理,脸色也随着缓和下来,坐回了原位,只是眉头紧紧皱起未曾舒展:“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潇府。祝乾裳睁眼,看见的是月牙满脸的担忧:“谢天谢地,公主你终于醒了,感觉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吗?”祝乾裳想要起身,手臂支撑着还未起到一半边失去了力气,又倒了下去。月牙见此连忙上前将她的被子盖了回去:“公主昨晚高烧不退,到了晨起时才稍微好转,大夫说公主最好在床上修养,在身子没有好全时最好少起来走动。”祝乾裳闻言倒也没有固执,只是突然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一切,心中一急,拉着月牙的手问:“银狐呢,他怎么样了?”“啊?”月牙愣愣的反应过来,只当是祝乾裳还在害怕,便抚着她的手背安慰:“公主放心,银狐已经被射杀,他再也不会伤害到公主了。”祝乾裳缓缓抽出手,竟然有种流泪的冲动,嘴里喃喃念道:“是啊,他已经死了,再也不会伤害到我了。”转身面对着里面,泪水在此决堤而下,湿了容颜。也湿了枕巾。月牙不懂祝乾裳的反应,只得拍着她的肩膀哄她入睡。在苏忘蝶连声抱怨中,终于看到了京兆两个大字高高悬挂在城墙之上,金黄色的华丽牌匾成了京兆的门户,象征它无可代替的繁华。“苏小姐在看什么?”见苏忘蝶盯着那块牌匾猛瞧,锦靖云心中好奇,不由上前询问。苏忘蝶两只大眼睛闪烁着点点星光,依旧放在那块牌匾之上:“我在想这块牌匾是不是黄金做的?要真是这样那得换多少银两啊!”锦靖云闻言哑然失笑,直觉这苏忘蝶着实可爱。“若这是黄金,岂不是让天下的贼惦记?这只是一块铁牌,只是在外面渡了一层金粉而已。”“啊!”苏忘蝶语气中难掩失望:“这谁也太小气了吧,直接用金子多好。”“哈哈哈!”锦靖云闻言大笑三声,“你口中那个小气之人就在眼前。”锦靖云说着朝着后面指指。苏忘蝶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见着的是潇浅忧那张严肃的脸颊,猩红的十字伤口格外的显眼。一副我鄙视你的表情:“潇浅忧,你怎么就那么抠门呢?”、潇浅忧心中想着锦苏的事情,并未在意他们说着什么,一边思考着一边策马进了城。“他竟然不理我?”苏忘蝶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策马就上前追赶潇浅忧。锦靖云从后面跟上,他知道潇浅忧在担心什么,锦苏与锦夜如今便斗争的如此激烈,若是锦夜继位之后,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明争暗斗,木莲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锦苏莫要涉足那些阴谋之中,自己此刻竟然将他一步一步推上那条路。路边茶摊,几个人闲着无事便又将昨日之事津津乐道,其中一个布衣青年低着头悄声说道:“你知道吗?昨天就是在这里,银狐一个人大战潇湘楼的三位堂主。”他身旁的老者立即接过话题:“我听说还有十七王爷也参与了。”“此次不是安定王爷监斩?怎么不见他的人呢?”对面稍微年轻的男子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你还不知道啊?此次杀圣手菩提是假,为了引出银狐才是真,安定王有不会武功,他要是去了不是碍手碍脚吗?”“那圣手菩提曾经帮助王爷打败安国,怎么会杀他呢?”“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抓住银狐,一个圣手菩提算得了什么?”一路走下来,进入三人耳朵的皆是这样的言论,莫不是说锦苏如何忘恩负义,昨日一战如何激烈。到最后,连苏忘蝶也听出了些许眉目,她不相信自己的哥哥是他们口中忘恩负义之人,腰间红鞭抽出便将那路边茶摊掀翻:“你们要是再说我锦苏哥哥坏话,本小姐就拔了你们的舌头,叫你们爱乱叫舌根。几个人心中一怒,刚要发难,看见了从后面跟上来的两个男子,见他们衣着不凡,想来不是官宦人家也是富家子弟,不敢得罪,慌忙着离开。锦靖示意苏忘蝶消气:“你能堵住他们四人的嘴。能堵得了悠悠众口吗?何必与他们置气?”“可是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啊。”苏忘蝶愤愤不平的将皮鞭在手中绕两圈,要不是看在锦靖云的面子上,她定要将刚才那四人碎尸万段。锦靖云笑着摇摇头:“你只需要自己明白就行了,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便是,清者自清。”苏忘蝶泄气一般耷拉着脑袋:“锦苏哥哥现在何处?”“此时已经下了早朝,应该在府中才是,走吧,朕也不想回宫,正好陪你一同去瞧瞧,潇大人也同道吧,潇府离锦苏的王府可不远。”“是。”潇浅忧说了他今早以来的第一个字,引得苏忘蝶啧啧两声:“还以为你成了哑巴呢。”眼瞧着马上就可以见到锦苏,苏忘蝶心中高兴,倒是不着急了,下了马到处张望。远处一个大红的小摊吸引住她的视线,蹦跳着就跑出去了。摊上摆放的全是红色的绳子,上面吊了一块心形的木块,小指大小。绳子是两根一扎,放的多了,远远望去红红火火的颜色煞是鲜艳。苏忘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