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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你父亲是这样说的吗?”潇浅忧站起身,望向锦苏消失的方向,厉害的人啊!锦苏,在你心里,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潇伯父,你怎么了?”苏零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与自己父亲平时沉思时如出一辙。“没什么!”不知是否习惯使然,他伸手拂过孩童发梢,犹如当年的自己抚摸那头清秀的发丝,只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阴阳湖的湖水格外的清澈,微风扫来,荡起层层细浪,整个湖面倒影了四周的青山,连水也被染透了,成了碧绿的颜色。湖边有一个不知名的悬崖,此时,崖上正坐了一红衣女子,脸上的表情却是与那鲜艳的颜色极致不配的伤心,清晰的泪痕还没有被风吹干,发有些放肆,在那张俏丽的小脸上交缠。身后传来轮椅在地上行走的哗啦声音,苏忘蝶却丝毫没有去理会的意思,目光依旧盯着湖面,脸上带了丝不甘心。只因为刚才锦苏的话,深深刺激了她的内心。从小父母就忙于家族的商业,自己便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如今奶奶也在一年前去世,原本以为锦苏会是最为理解自己的人,却没有想他竟然也说自己胡闹。“生气了?”锦苏讲轮椅停在苏忘蝶身边,视线落在了眼前的阴阳湖面,想起自己曾经坠下去的经历,心中暗道自己还真是没用!但是,有时候真的宁愿自己傻一点笨一点,那样就不会有现在诸多的烦恼了吧!苏忘蝶没有答话,也没有看他,只是用力抱紧了自己的膝盖,轻轻咬了贝齿,想要起身离开,却又有什么东西在牵住她一般,就那样坐在原地不动了。锦苏视线落在苏忘蝶身上,伸手将耳旁的发丝拢到脑后,心中有一丝疼惜,为了让临死的奶奶安心,宁愿舍弃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嫁给了自己从来不认识的人,很懂事的人。“可是龙卿又欺负你了?”一提起那个名字,苏忘蝶就咬牙切齿,狠狠地说:“才不是!”自己怎么会为了那种人生气?这样可划不来!虽是这样想着,但是,心中总是有一股气想要找地方发泄。她肯说话,锦苏长长舒口气:“哦?那就是刚才哥哥惹了你?为此哥哥在这里赔个不是了!”说完,他低头,带着一脸真诚的笑:“还请苏小姐原谅本王鲁莽之处!”苏忘蝶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头狠狠白了锦苏一眼:“哥哥好生无赖,竟是搬出了自己亲王身份,若是我说是哥哥的错,岂不是得罪的打发了?”“那你是否已经原谅,心中不再有气?”锦苏趁热打铁。“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整个春江都是顺硕亲王的地方!万一哥哥一个不小心就把小女子逐出城,岂不是无家可归?”锦苏哈哈大笑,伸手刮刮苏忘蝶的鼻头,后者很抗议地闪过:“哥哥也真是的,如今我已成年又不是小孩子,所以不准你再刮我鼻头。”见她终于恢复了生气,锦苏心中松了一口气,“在我这里,你永远是个小孩子!”苏忘蝶咂舌,突然转头盯着锦苏,一脸正色:“哥哥,如果你喜欢的人喜欢的是别人,你要怎么做?”锦苏闻言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对自己最好的折射,“那就努力变成他喜欢的人就好了,证明你并不比那个人差!”是这样的吧,浅忧!可是,现在的我,又拿什么去与锦夜相比?不过是满腔的仇恨罢了!那些名为爱的东西,被挤放到了心底最深处。“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行的吧!”苏忘蝶双手环住膝盖,将头埋在双膝间,一脸的苦恼:“就算是这样,也无法取代那个人在他心里的地位的。”锦苏知道,苏忘蝶说的是龙卿,上一次,他与那个男子有过一次长谈,得知他心中早有佳人,却因为门第关系而不得以结成连理,而忘蝶几次与他争吵,都是为了这件事情吧!“感情一事不可勉强,他既然忘不了,你去逼着他忘记,岂不是在为难他?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也不希望成为那个女子在他心中的替代品吧!忘蝶,你应该庆幸龙卿没有将你当做那个女子。“你都知道了?”苏忘蝶抬起头,略显惊讶,却又随即释然地复又将头埋在膝盖间:“我也知道,但是就是不甘心啊,明明陪在他身边的是我啊!”低沉的声音,颠覆了她以往那活波的性子。“哥哥,真的好不甘心!”“既然你喜欢他,那就好好呆在他身边吧,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你会比那个人好的!若是外祖母看到你现在这般不开心,定会责怪自己当初做错了选择!”锦苏是羡慕苏忘蝶的,她可以敢爱敢恨,而自己呢?只得将爱恨隐藏起来不让人知晓,每日用微笑的面具假装无事,即便心中在滴血也是如此。“可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她是甩了那个男子一巴掌才跑出来的,现在他一定是气急了吧!“我知道了!”锦苏伸手摸摸那一头的秀发,“那就跟着我到京兆去散散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的!“在这之前,你先写信到家里,告诉你父母和龙卿你和我在一起!”苏忘蝶原本雀跃的心却又随着锦苏后面一句话直接冷了下来,她甩甩头发,撅起了小嘴:“我才不要和那个王八蛋写信,他才不会关心我呢!”“既然你不写信,那就回去吧!不然让龙卿以后知道了,还说是我指使你离家出走的呢!”锦苏闭眼,一脸随你便的表情,转过轮椅之前掀起一个眼角看看苏忘蝶。后者见他就要反悔,连忙站起身来,上前扶着他的轮椅:“我的好哥哥,我答应你便是了!”第二百三十九章:安皓天即将来京兆京兆,皇城,天心殿。玄黄的龙袍衬出那挺拔的身躯,刚毅的面庞上,即便是睡着了,也是一脸的防备。木子李轻轻推开朱门,见了伏案浅眠的锦夜,有些心疼,已经是多少次看到他如此劳累?这个位置,代表了权力的同时,也代表了辛苦。担心锦夜如此受凉,便取下一旁的披风为他披上,动作已经放的很轻,还是惊醒了他。“皇上,你上床歇息吧!”锦夜揉揉自己的睡眼,暗骂自己怎么睡着了,身上传啦暖意,抬头见是木子李,不由放松了警惕:“你怎么来了?”说完伸手执起掉落到一旁的朱笔,又开始看手中的奏折。见他没有丝毫要睡觉的意思,木子李心中长长叹口气,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便说道:“安皓天准备来京朝见!”安皓天?他来做什么?“可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