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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了那一红一黑的身影朝着自己奔来,到了近前,见二人皆无事,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安乐轩急促地喘了粗气,刚才闻的黑鹰说话不对,见了锦夜出门本欲跟踪。谁知还来不及细想,老泰祥便起了大火,火势一下子烧了起来。“黑鹰还在楼中,只怕此时已经化成可灰烬了!”想起刚才的大火,安乐轩仍旧心有余悸,挥手,突然间意识到身旁的人还拉着自己的手,连忙将其甩开。他的动作有些伤了安皓天,他却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那只被他甩开的愣了愣。锦苏暗道可惜了!“大家没事就好,总算是达到了此行的目的。”锦夜,如今你便也尝尝这失去至重的痛苦。锦夜望着滔天的火光,久久不语,身旁是人们的呼喊叫嚷声,他却恍若未闻。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些曾经的岁月,仿佛就在昨日,清晰的让人想要落泪。他仰起头,看着寥寥青烟扶风直上,最后消散在天际。唇瓣起合间,溢出那个人的名字:“弃!”不离不弃!如今却是生死相离。锦苏!锦苏刚刚回了府,便接到朱雀的飞鸽传书,称在十里长亭接到了苏忘蝶与龙卿,正打算护送二人回顺硕,谁知二人不仅不从,还言要返回京兆。他头痛的扶扶额头,忘蝶也就算了,怎么连龙卿也跟着胡闹?还没等他回信,朱雀的信又来了,说拗不过苏忘蝶,此时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锦苏这下彻底没辙了,捏着信又陷入了沉思。绿鄂端着茶进来时便见他坐在桌边,右手拄着脸,左手拿着信纸垂在自己膝盖上,盯着窗沿久久没有动作,只是那脸上的表情,煞是可爱,让她有些忍俊不禁。听的声音,锦苏回神,看了绿鄂脸上的笑意,放下手,一脸不明了:“绿鄂,你说你们女孩子都是怎么想的?”许多时候,他竟然摸不透苏忘蝶到底有何心思,她的喜怒哀乐自己也不甚清楚。绿鄂含笑挑挑眉头:“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何事?”其实也是故意卖了关子,这世上能够让他如此费心的女子,只怕只有那一位苏大小姐了!“忘蝶已经从十里长亭返回,说什么也不回顺硕去,本王实在拿她无辙。”上次狠心将她骂走,难道这一次真的还要再骂她一次?就算她受得了,自己也断断骂不出口了,天知道几日前骂了她自己已是后悔的不知如何是好了。绿鄂倒好茶递给他,笑笑:“王爷,恕奴婢多嘴,忘蝶小姐将你视作这世上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她自然不想离开你,再者她又与龙公子有了争执,心中憋屈无处诉说,也就只能找王爷你了。”锦苏伸手接茶,却没有饮用的欲望:“她此生依靠,该是龙卿!”自己前路未知几许,如何能够累了她与自己一道?“亲情与爱情,岂可同论?”绿鄂一边将茶具放到桌上,一边淡淡地说:“女子此生两求:父母兄弟相亲相爱,夫家子女和睦共处,缺一不可。王爷觉着忘蝶小姐如何?”锦苏有些愣了,这样的要求,对于忘蝶来说有些奢侈了,二叔二婶全力致力于苏家商业,输了对她的疼爱,而龙卿与她也仅是尽了对自己的一个承诺,这样说起来,似乎是自己一直忽略了她的感受!只恨自己也一头钻入了复仇大事!“可眼下情况,容不得本王任性!”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兄妹之间,同甘共苦,才是情深,平时能够共享清福,一到关键时刻王爷却将忘蝶小姐从自己身边推开,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无能,连累了王爷!”绿鄂拿起餐盘,问锦苏:“王爷可是喜欢饮茶?”锦苏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么一句题外话,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喜欢!”“可有原因?”原因?自己饮茶原因?能够凝神静气,让自己烦躁的心安稳下来,想着,他回答:“习惯。”“王爷饮茶是习惯,只因为茶能够给王爷带来好处,而忘蝶小姐依赖王爷,也是习惯,只因为在王爷身边,她有安全感,她对王爷,百分百的信任。”绿鄂说完,便离开了,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说的明白了,反而显得啰嗦。锦苏又陷入了沉思。第二百七十四:狼狈祭祀后便不见了锦夜,木子李吓得不轻,派人四处寻找。眼瞅着已是正午,还是未寻到锦夜半点踪迹,有些急了,只怕锦夜出了半点差池。如今潇浅忧失踪,他也无处找人,唯有找来李忠亮商议计策,看看他能否有办法寻到锦夜下落。后者闻言紧紧皱了眉头,锦夜从政五年一直未曾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想不到他回去哪里!“皇上不醉酒不贪色,会去了哪里?”“哎呀我的丞相大人,咱家就是在问你啊,要是皇上有什么不测,啊呸呸呸,瞧这张乌鸦嘴说了什么!”木子李一个劲扇着自己嘴巴,嘴里念念叨叨。“唯今之际,也只能派禁卫军封锁京兆了!”李忠亮沉思许久,方才说道。“这样会引起不安的!”木子李也想过,只是这调动禁卫军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没有皇上的令牌,那些人便如同死物,即便是拿刀架到他们脖子上,也动不得分毫。“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李忠亮紧皱了眉头,锦苏回京,皇上若是在此时出事,岂不是给了他机会?“禁卫军调动一事,只能去找太后了!”“太后此时正在太清宫祈福,这个时候去打扰,会受罚的!”李忠亮已经发话,今后有何问题自是由他承担,但是这惊扰了太后,只怕不好!李忠亮看了他片刻,转身便往外走去:“此事老夫一力承担!”待他走后,木子李又露出了那愁容,也不知黑鹰去了何处,竟是连皇上的传诏也不顾?艳阳高照。锦苏却将自己关在门内,一个人静静练习书法。安乐轩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笑意:“现在全城戒严缉拿要犯,搞的整个京兆人心惶惶。”锦苏手中狼毫停滞一下,又下笔,一个‘宁’字一笔勾成。方才放下了笔墨,拿起一旁的湿巾擦手,看了安乐轩,“这种事并非稀罕事,乐轩何以如此高兴?锦夜这般让百姓惊慌,到非坏事。”安乐轩坐到桌边,自己到了茶,也将原本锦苏那杯凉茶换了,“刚才郡王爷差人来,才说他们并非寻拿什么要犯,而是在找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