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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龙卿,你给本小姐回来啊!”锦苏听着外面的喊声,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也是小丫头看的开了。突然间想起了刘全交给自己的信,伸手入怀拿出,将那密封的蜡用灯火烤化,却见里面还用金线密密实实的缠住,有些迟疑,刚要准备拆开,却是有人推门而入。抬眼看,见是安乐轩进来,依旧一身红色的衣服,格外的惹眼。“还是第一次看到龙卿如此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安乐轩一边说着一边轻笑,走到锦苏身边坐下,见他手中信封,疑问:“这是什么?”锦苏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刘公公交给我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刘公公?”安乐轩与刘全算作老相识,那个老人给他的感觉便是和蔼,记忆中他似乎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刘全是锦靖云的贴身奴才,他交代的事情必是锦靖云所托!”锦苏点点头,动手拆封,却发现那金线根本就拉不动,试了几下,也是无计可施,无奈地摇摇头:“他们未免太谨慎了!”说着他就要动手撕信。安乐轩却拦住他:“为了阻止他人得到信封窥的里面机密,密封者一般会在信封中灌入毒药之类的东西,一旦打开的方式不对,此信会立即被毁。”“那该如何是好?”锦苏放弃撕信念头,将信封拿在自己手中转了几圈,美誉发现任何只言片语的提示。“此信是专门留给你的,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担心你不能顾打开它,锦苏,你仔细想想,刘全在把信封交给你的时候特意说了什么?”锦苏仔细回想,似乎在自己离开圣主陵时听的刘全一句:“流苏殿中的樱花已经开了,虽比不上安定王府茂盛,终究是好看些!”听了锦苏的话,安乐轩再次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道:“刘全一直守在圣主陵前,从未离开半步,如何得知流苏殿的樱花已经开了?”“他既然知道安定王府中有了美女樱,为何偏偏要你前往流苏殿去观看?锦苏,可是流苏殿中有什么东西而王府中没有的?兴许那个就是解开信封的关键。锦苏叹口气:“父皇也是,找了这么多麻烦!”转念一想,若是换做自己,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怕也要护得严实,避免信封被他人盗取。“看来还要进宫一趟了!”锦苏说着已经滑动了轮椅。安乐轩连忙追了上去:“锦苏,我陪你去!”“你不怕皇兄在将你捉回牢里去关你十年八载?”锦苏倒也心安理得地让他推着自己,还不忘调侃几句。安乐轩也是难得轻松,轻笑:“不是还有你吗?现在安某怎么也算是你顺硕亲王的人,若是自己府中的人都被人无缘无故捉拿了去,你这个亲王的面子也是挂不住啊!”第二百七十七章:祝乾裳拜访锦苏锦苏闻言挑眉,满不在乎的说:“我锦苏此生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了,还需要面子吗?”安乐轩闻言愣了一下,可是听锦苏的语气并未有什么泄气的意思,便也不在意什么:“你倒是看的开!”“不开心也是一天们开心也是一天!”锦苏淡淡一语。为了潇浅忧失踪一事,祝乾裳已是几日未曾好好用餐,每每想到此事便觉食不知味。月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祝乾裳本就身子消瘦,如今又是一直不吃不喝,身体更是差劲,“公主,你就先吃点吧,就算你这整日整日的不吃不喝,那潇浅忧也是回不来的啊!”祝乾裳摇摇头,水袖拂过一旁晶莹的露珠,湿了大片。“这场戏若是没有潇浅忧,如何唱的圆满??”她说着站起身,翠绿的竹叶伸出青石小道两边,叶尖上的露珠被那绿叶映衬成了青色,犹如宝石一般。“公主!”月牙想要劝她,可是该说的话早已说尽,后者就是听不进去,依旧每日倚门而待,只盼那抹身影早些出现。“公主,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潇浅忧了?”月牙不禁将盘旋在自己心中已久的疑问问出。潇浅忧消失,靖国大乱,是毅国最好的机会,为何此时她还要盼着他回来?“我心已死,何来喜欢?”早在那个雨夜,她将自己所有的泪水都流尽,所有的真心都付尽,所有的痴情都用尽,她的心,早已随着那具冰凉的尸体变成了一片死灰。瞧见月牙脸上的疑惑不解,祝乾裳站起身悠悠地说:“以锦夜一人之力,如何与锦苏锦鳞对抗?何况他们还有安乐轩!到时候形式一边倒,父皇还未彻底清除冉安势力他们的争斗已经结束了,这样对我们很不妙。”“潇浅忧回来后,他一定会帮助锦夜,到时候锦苏与锦夜实力相当,两个人斗争的越发激烈,对我们就越有利。”“月牙,你随我去趟安定王府!”潇浅忧失踪,锦苏不会步着急,与其自己这样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找寻,不如去找那人,他与潇浅忧从小相识,比自己这个半道进府的潇夫人可要了解的更加透彻。“是!”苏忘蝶看到祝乾裳的第一句话是问:“你是?”绿鄂在一旁轻声提醒:“那是摄政王的夫人,毅国的公主!”苏忘蝶:“哦!”了一声,随即问道:“潇夫人到此,不知有何贵干?”她与祝乾裳并未有过接触,不知其善恶,心中也猜的大概,她是为了潇浅忧失踪一事来的。“不知顺硕亲王可在府中?”祝乾裳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即便如此,也掩不住她的病态。潇浅忧的夫人找哥哥何事?苏忘蝶百思不得其解,“哥哥晨起便进宫去了,潇夫人若是有要事还请稍等,忘蝶这就差人进宫请哥哥!”“有劳苏小姐了!”祝乾裳也大方,跟在绿鄂身后望大厅走去,心中却在揣测,锦夜与锦苏如此不和,没有大事他进宫做什么?说起来,万人皆寻不得锦夜,偏偏锦苏却将他找到?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即便两人在相较生死,也改不了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液。…如刘全所说,流苏殿后院的美女樱开的正盛,火红火红的大片,从树梢一直漫遍了地面。锦苏划着轮椅,来到角落处小小墓碑前,脸上淡淡的笑意消失,双手有些微微颤抖。昔日在此,那个年过半百双鬓已白的老人,用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牵着自己蹒跚学步。当自己第一次咿咿呀呀叫着“麽麽”时,老人笑的堆起了满脸的皱纹。她第一个在水井中发现了自己,老泪纵横,哭肿了双眼。自己生病无人照拂,是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陪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