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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道:“如此一來,还需回流苏殿一趟!”他对于信中内容,是越发的好奇了,到底是什么,能够让锦靖云如此小心翼翼?锦苏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看天色已晚,即便回流苏殿也只能等着明日天明了。潇府。本就冷清的府院因为潇浅忧的失踪被笼罩上一层淡淡的哀愁,连月色都显得有些悲凉。青竹上点点露珠映出月色淡然,也映出石桌上的身影如此冷清。“若说妾身失眠还能为了浅忧失踪,就不知安王此时是为了哪般?”祝乾裳声音轻灵,带着些许病态,莲步有些沉重,那一身雪白衣裳,也衬出那如玉的肌肤晶莹的透明。第二百八十章:苏零安皓天看着她坐在自己对面,桌上便多了一壶酒,两个杯子:“万般愁绪皆为一个情字,谁又能逃开呢?”心里想着安乐轩与锦苏相拥的那一幕,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欲出不得。祝乾裳笑笑,他说的没错,人非仙非神,七情六欲爱恨情仇,又有谁逃的了?“我原道安王是冷酷无情之人,却未曾想也是性情中人!”安皓天不客气,伸手拿起祝乾裳带来的酒,倒满两个杯子,晶莹的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照出两张同样落寞的脸:“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祝乾裳也笑着端起还酒杯,“酒能解忧,亦能伤身!”言罢,她却是扬起头一口饮下:“靖国的酒如同清水一样,没有喝酒的感觉!”安皓天只是浅浅饮了一口,见祝乾裳杯中已空,,又替她倒满,呵呵地笑了:“对我而言,这里的酒太浓了!”“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来这里?”祝乾裳又是一杯酒下肚。靖国的酒算是烈的,但是与他们毅国相比,简直相差甚远,不知是毅国人豪爽的性子适合那样浓烈的酒,还是那样浓烈的酒造就了他们豪爽的性子。“为一个希望而来!”安皓天又饮了一口,如今这希望变成了现实,却终究让他难以接受!想起那日在老泰祥里安乐轩说的话,心中又是郁闷不已。“我却是迫于无奈!只因为我是毅国的公主,从我一出生开始,我的命运就无法自己做主!”祝乾裳说着自己伸手倒满了酒,饮下,又是一杯倒满。似是喝的急了,被呛了,捂着嘴咳嗽几声,便引来了在远处侍候的月牙:“公主,你没事吧!”祝乾裳摇摇手示意自己无碍,坐直了身子自嘲地笑笑:“是不是身在异乡久了,连家乡的味道都忘记了!”她抬起头,望着天上半月,眼眶有些湿润了,不知同一片月色下,父皇母后可有思念半丝?“孤一直认为,命运从来三分天定七分人为!没有无法扭转的命运,只有不愿为之拼搏的人。”曾经他也这样叹命运不公不平,最终迫不得已被命运逼得无可退却,只能奋起。“纵使使尽浑身解数,也不尽如意!”便如此时,几乎将整个靖国翻了个遍,依旧找不到潇浅忧的踪影!安皓天明白他是为了潇浅忧的事情,轻笑:“夫人但真糊涂,整个靖国,哪里不能搜寻?谁人有胆凌驾那人之上?”“皇宫!”祝乾裳脱口而出。立即摇头否定:“潇浅忧是摄政王,虽已交出手中大权,但朝廷大小事务依旧由他料理,锦夜若是将他软禁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君心难测,锦夜担心潇浅忧会相助锦苏,便先下手将他软禁起来,而大概后者也不愿看到他们两兄弟相争,便也顺水推舟了!”安皓天虽未与潇浅忧正式交手,对于后者也相对有些了解。祝乾裳恍然,自己总是想不透潇浅忧如何能够消失,经安皓天提醒方才醒悟,若是潇浅忧自愿,一切都说的清楚了。看她如此担心,安皓天安慰:“孤有预感,只要锦苏与锦夜分出胜负,潇浅忧一定会现身。”暗道潇浅忧狡猾,祝乾裳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只是一日不见他,心始终是悬着的。“潇夫人与潇浅忧关系真是好啊!”祝乾裳苦笑,这其中的事情,也只有自己才能明白。苏零醒来时不见了苏忘蝶,陌生的屋子,饭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他大声呼喊,除了屋外时而呼啸的风,无人应答。便四处寻找,诺大的院子,冷清的有些吓人,他已经走了整整一个时辰,却依旧只能在原地打转!索性便回了自己刚才的房间,桌上的饭菜还没有冷却,大致看了一下,全是自己爱吃的菜肴。心中纳闷,眼珠子转了转,摸摸怀里,发现随身带着的银针竟然还在,不由窃喜,掏出来将菜肴一一试过,发现无毒,这下更加高兴,放心大胆的地吃起来。隐在屋外树梢上的斗笠男子轻轻笑出了声:“还好,原本还以为跟着锦苏会变笨的!还好,不至于笨的太离谱。”黑色的身影轻轻晃动,便落到了地面,似乎故意似得,满树的绿叶便潇潇洒洒落了下来。苏零耳力特好,身子也很灵活,听的外面的声响,人已经闪到了门边,手里捏着的几根银针,透过门缝朝外面张望。“小鬼,你在看什么?”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惊得苏零一个激灵,转身,只见一身黑色衣裳的男子大大方方坐在桌面空闲的地方,戴着斗笠,黑色的面纱直接垂到了胸口,看不到他的样貌,手里把玩着刚刚折下的新枝。苏零紧紧捏着手中的银针,他清楚地记着,刚才屋子里,甚至院子里都没有人的,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听出他声音中的颤抖,斗笠男子轻飘飘地下了地,慢慢走过去,心中好笑,明明很害怕,却还装着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真不愧是锦苏教出来的小孩子,和他就一个性子。苏零见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心中不安,退后两步抵在门上:“你,你别过来!”说着,双眼一闭,“唰唰”声响起,几抹寒光朝着黑衣男子飞去。男子冷哼一声,甩袖间已经将几枚银针打到一旁的柱子上,“你的实力仅仅如此吗?简直就是丢人!”苏零一见他如此厉害,心中没有了底,不过片刻,他便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是否丢人还轮不到你来说教,倒是你青天白日的戴着个破帽子是长的太丑见不得人吗?”“小鬼没有真本事,骂人的功夫倒是学会了,不过你现在有时间在这里骂我,不如想想如解你自己身上的毒吧!”男子停在苏零三步外,抱着双手,一副看好戏的语气。“中毒?”苏零惊讶,本能地想到了食物,但是刚才的食物自己都已经检查过了,并没与毒,想着这人可能是吓唬自己,便壮了壮胆子,提高了自己的声音:“你少用这个吓唬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