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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锦苏无奈耸肩,不知这是幸还是祸?“浅忧信中丝毫没有提及他自身的处境,也未发出任何求救的信号,也就说明此时当是安全。”青龙表示明白,只是终究没有见到潇浅忧安然,心中大石也未落下:“王爷如今打算如何做?皇上已经明确要置你于死地。”锦苏想了想,便道:“去找梁芳,与他明说。”“只恐不妥!梁芳毕竟是国舅,他会助谁也是明摆着的事情。”青龙担忧锦苏若是挑明,只怕梁芳会直接发难。“梁芳虽是国舅,却是一身正气,他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戍守多年的国家就这么拱手让人,而且,”锦苏顿了顿继续说道:“本王手中有必胜的筹码。”青龙不解。锦苏刚欲找梁芳,后者却先找上了他,开门见山说道:“主帅主战场,副帅主生活,今后还请王爷还多多关照。他侧身让出身后的人道:“这是我军火头,王爷有不明白之事尽管问他便是。”锦苏心中明白,梁芳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不过此番他无必要与他计较那么多,只说:“小王有话与梁元帅,不知可否借步?”梁芳盯着他看了许久,方才冷着脸道:“王爷请随我来。”说罢转身出屋。青龙见锦苏推着轮椅准备出去,上前一步拦他:“当心有诈。”锦苏笑笑:“即便他要害我,也定会听我说完。”青龙无话可说,静静地退到了一边去。二人在梁芳房间内洽谈许久,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是锦苏出来时脸上带着微笑。见他回来,青龙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他答应会查明。”锦苏脸上带着微笑,虽然结果不尽满意,至少这梁芳算不得糊涂,没有将自己立斩刀下。“仅此而已?王爷当着一个有名无实的副帅有何用?”青龙少见地皱皱眉头。“论起打战,梁芳绝对是个中高手,你我二人在他面前相差甚远,自是用不着多嘴。倒不如当个闲差来的自在。”锦苏自己倒是看的开,梁芳明显瞧不起自己,自己也没有必要倒贴着上去。做得多便也错的多,锦夜正愁抓不到自己把柄呢。青龙再次无语,他不知道是不是锦苏太乐观了?还是自己多虑了?安皓天明显发现安乐轩变了,无论自己再怎么装可怜,他都是一副冷脸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他没受伤之前那样。他想问,却又怕后者觉得自己突兀,可是看到安乐轩每日紧锁了愁眉,心中也甚是不好过。奈何几日下来他的身体却是依旧无法动弹,想要出去打听也无力。安乐轩立在屋外,转头看了看屋子,又是一声轻叹溢出。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情。潇浅忧失踪,原本准备反击的锦苏被突然调到战场上,祝乾裳紧接着被抓,现在又是锦鳞。实在是叫人担忧。第三百一十八章:黑衣人潇浅忧苏忘蝶回了顺硕龙府后虽然没有闹腾,却终日不展峨眉,心中为锦苏担忧,每日食不知味,人也日渐消瘦了。龙卿因为去接她已经耽误了太多事情,一时间忙的天昏地暗。他也知道苏忘蝶为锦苏担心,却不知如何安慰,后者不说,他也不敢轻易询问,怕更加触及了她的伤心处,只是看着她日渐消瘦,心中百般不忍,百忙中抽空与她出府游玩。后者却是依旧郁郁寡欢,一改昔日欢脱形象。至此,龙卿已是无奈,不管她是否为自己喜欢,是答应了锦苏照顾好她。只是终究摸不准苏忘蝶的脾气,也是无计可施。而远在同渊的锦苏,但真做起了有名无实的副帅,每日与后勤队长胡安斌军营中走上一遭,偶尔与青龙出门闲逛一番,倒也悠闲自在。反而是青龙有些坐不住了。潇浅忧一日未见,他心情便无法放松,但看锦苏如此闲情,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每日皱着眉头。“不出十日,浅忧必会出现。”锦苏推着轮椅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身后跟着心不在焉的青龙,陡然听他轻轻一句,还有些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才问:“王爷如何能够确定?”锦苏轻笑一声,只推着轮椅往前走:“拭目以待。”天下间还有哪里是那个人到不了的地方?即便是皇城也不例外。青龙觉得在锦苏面前自己越发的愚笨了。潇浅忧看着外面天黑又天亮,昼夜轮回了三次,这样的无力感是他人生中第三次涌上心头,第一次是那个少年在自己怀中泣不成声,自己除了轻轻抚背安慰什么也做不了。第二次是锦苏年少第一次出征,自己要守着偌大的靖国,免除他的后顾之忧,明晓他身处险境却依旧不能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而这一次,锦苏再次陷入危机中,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就连他近况都无法掌握。尤记当初信誓旦旦说什么要护他周全?如今可是如何?竟轻易便被锦夜骗了?想着这些,那饭菜在口里如同嚼蜡,瞬时没有了胃口。忽见窗外火光滔天,心中一动,站起身形就去开门,脚上的金色链子就那样叮当晃荡着。开门瞬间,一股nongnong的烟味扑面而来,他举袖轻轻掩了口鼻,看眼前漫天火光掩盖了千佛花的娇艳的颜色,浓烟滚滚而起扶风直上,热浪迎面扑来。潇浅忧忍不住皱皱眉头,除了一名暗卫的死士在此,便只有锦夜偶尔前来,他是断断不会烧了这压制自己的千佛花,那么会是谁?会是谁知道这里?皱眉沉思之间,门前石阶忽然坠下一黑色物体,定睛一看,正是那名每日为自己送饭的死士,此时整个身子呈畸形软瘫在地面,没有丝毫的起伏,想来是断气了。潇浅忧眉头皱的更深,隐藏在暗处的不知是谁,但终究应该不会害自己,否则也不会烧掉这压制自己功力的千佛花。眼前人影一闪,黑色的身影已经在他身后站立,一件宽大的斗篷从肩上一直盖住了脚,黑色的斗笠上垂下黑色面纱直直落到了肩膀上。他开口嬉笑:“想不到堂堂的摄政王也如此的狼狈不堪之时。”他一进屋潇浅忧便感觉到他的存在,只是等他现身,转身过后,视线被他手中一把银色长笛夺去,疑惑许久方才问:“阁下是谁?”来人又嬉笑了起来,缓缓说道:“你但真是喜新厌旧。”潇浅忧微微眯起眼,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瞳孔深处逐渐出现了惊讶的色彩,一时间竟然无语。随即展开一抹无奈至极的笑:“你们倒是能耐了。”来人未接他的话,转目四瞧道:“这里倒是别致。”潇浅忧不与他废话:“锦苏此刻十分危险,你可出手相助?”来人脱口便问,显然是极度不满:“为何你不去?如今这千佛花已经被我烧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