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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主不知道会不会嫌弃我身份低微呢,不。。。少馆主不是那样的人。」他想着想着,突然回忆起什么,回过头去看旧营地的方向,两个地方相隔甚远已经看不到那个瀑布的一边一角了:不知道那个少年是否还会去那里,待凯旋而归后再去的话,有是否还能遇见他。第二天早晨,正军传来急报,战事已经开始,让铁骑营准备出击。所有将士列成军阵分批出发。留在营中的人也不得空闲,军医营中每天送来伤兵,光是治疗都已经忙得不可开支。晓良一个人料理几十个药煲,和包扎轻伤。不过是区区十天的功夫,送回来的士兵全都是破破落落地,这就是战争。“大夫。”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啊?”晓良转过身,发现那竟是王爷,便连忙下跪:“草民参见王爷。”“快请起吧。”端王说。“请问是为何事?”“我想帮忙。”“帮忙。。。是指?”“处理轻伤,料理汤药,我全部会一点。”“呵,我朝有王爷这样的人,真是福气。请!”“让着点,让着点,前线伤兵。”又一个被送往营帐内。“那个军爷的伤挺重的。”晓良看着地上残留的一条血路。第36章第36章“报!第三营前线伤兵。。。”担架送入营帐之内,两个人员合力将伤者移到床上,小心翼翼地卸去沉重的盔甲和铁帽面纱。“。。。。。。”急救时,因斗笠碍事,全体救治人员皆改用方布折成三角形蒙住口鼻。两人观察伤者身上的伤,双手双腿皆有严重烧伤,两肩中三箭,腰间插着一支被斩断的枪头,出血量多,把里衣大部分面积都染成了红色,中箭伤口微微泛绿,疑是因箭上抹有毒液所致。“浩鸯师弟,你愣在这儿干嘛?还好吧。”旁边的大师兄,见浩鸯神情紧张,身体一动不动,便用手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没事。”浩鸯从旁边翻出一瓶药和一条粗布带,在伤者的腰间围了圈绑紧,再洒上药粉,见滴血状态减缓:“师兄,我们先把箭伤和烧伤处理了。”“好。”箭全拔了之后,他们分工处理好伤口,最后。。。剩下腰间的枪头。当二人准备下手拔枪的时候,帐外有人冲了进来。“馆主,不好了!敌方用了□□,我军伤者一下增加了几十人,主帅希望馆主能增派人手去战场进行急救。”“浩鸯,这里你跟晓良顶着,其他人跟我走。”馆主背起药箱,首先冲了出去。“师弟,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行吗?”“行!师兄你去吧。”帐子里一下子剩下了浩鸯和躺在床上的伤患,他拨开帘子想叫晓良来帮忙,却见晓良自己忙得昏头转向,连王爷都纾尊降贵在帮伤兵包扎伤口。看来,还是得自己动手了。他为伤患把了脉,再按了按伤口,看来枪头直插内脏,强行拔的话会流血不止而死。“额啊。。。这是哪里?”伤患居然醒了?“军医营。你别说话,快睡。”肯定是解□□起作用了,加上腰间一定程度止了血。。。“痛。。。”“像头牛似的,喊什么痛。”“大夫。。。我会不会死啊?我还没娶媳妇儿。。。”浩鸯曲起两个手指头用力在伤患的脖子上打了一下,伤患立刻晕了过去。他准备好各种用具,将伤患扶至侧躺让伤处在上,再次洒上止血药粉,一切静待时机。午夜时分,战场烽火依然,营帐外的伤者被移到轻伤营帐中安置。原军医营帐内,伤患安静地躺着,全身伤口用白布紧紧包扎,腰间的枪头已被拔出,出血量也减到最低。浩鸯擦了擦脸上的汗,见服药时辰到了,在一堆药瓶中翻出了一支,打开闻了闻确认之后来到伤患的床头。“¥@%X*。。。”伤患呼吸平和,睡梦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你说什么?”浩鸯凑近想听梦话的内容,却见那人眼睛微微张开。“你来了。。。”那人抓住浩鸯的手臂一把将他拉到床上,还居然把身体压了上来。“。。。。。。”浩鸯大脑空白,什么反应都未及时给出。“额。。。我受伤之时,不知为何脑中全是你的样子。。。那天晚上过后,我本以为。。。自己把你当成一个可以。。。可以交心的朋友。。。”“你别这样,伤口会裂开的。”浩鸯回过神来,没在意他说的话,只有手摸到了他的腰间,血似乎又开始渗出来。“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他出奇地看向的他,他的嘴巴之中,唇形微动,说出了一句不可思议的话:“我喜欢你。”他抚着浩鸯的脸,眼里一阵迷蒙,嘴唇慢慢接近:“要是你不愿意。。。就推开我。”唇与唇产生了连接,互相换位摩擦,唇齿相碰,甘甜交织。他的大脑此时高速运转,所有思绪回复过来,两手用力想将身上的汉子推开,无奈他根本是一座移不动的大山。此时,他头顶似是亮起了一盏明灯,让他想到最直接的方法,左膝盖灵敏地向上一提,直攻对方的裆下。宇痛得腰板立刻挺直,捂着□□,掉到了床下:“嘶,你要不要那么粗暴啊。。。”浩鸯侧身坐起,将手臂搭在了刚立起的左膝盖上,慵懒地说:“我把你当兄弟,你特么居然想睡我?这么快就把阿花忘记在九霄云外了?”“阿花?怎么会提起阿花?”宇欲要说什么,却见浩鸯一身洁白的衣裳,腰间却别着一个系着不相称红丝线的半壁玉佩:“你是。。。少馆主?原来,你一直。。。”又是同一招将他打晕,浩鸯把玉佩解了下来放到他的手上。第二天醒来之时,宇已经在轻伤营里,晓良送来了刚煎好的汤药:“萧前锋,你醒啦?”晓良个子小小的,大眼睛,高鼻子,鼻尖旁还有一小点浅黑的痣,长相十分可爱,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娇俏的小姑娘。“大夫。。。”“我是晓良。”“晓良?原来你长得这样。”“恩,我也没想到,原来萧前锋长相如此英气逼人,今日是重新认识啦。”晓良笑了,脸上凹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是啊。”宇接过了汤药,一口闷了,再看看周围的兄弟,似乎都恢复得不错。“我怎么会在这儿啊?”“哦,师兄说,你的伤口虽然很深,但只要好好休息,加以调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所以昨晚就把你交到我这里看护了。”“可是,我在那边其实也。。。”——不占地方啊。。“额,他让我转达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