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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如今也无能为力。”“额咳。。。”“那个。。。”高凯说:“粥。。。做得真好吃,为何你会下厨?”“别以为老子除了那档事之外什么都不懂。”夜幽兰把空碗放下,顺了顺稍微凌乱的衣摆:“我是杂技班出身,小时候师父没教过我什么,净叫我做饭。后来杂技班解散的时候,我曾想过找一份厨师的工作,可是我所在的镇太小根本就没有酒楼饭馆。。。”说着,幽兰把完食的空碗放回床头柜上。“那。。。为何不到别的镇?或者,来京城?”“师父重病在床,他只有我了,我不能扔下他不管。。。”“还是头一次听你说自己的事。。。”高凯在那木纳的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生硬的苦笑。“进来的客人,对小倌的往事从来不感兴趣,久而久之便不讲了。”“那你多说点给我听,我。。。很感兴趣。”“可老子不想说。”夜幽兰看着身旁的这个人的表情真是有趣得很,时阴时晴,有时眼神异常专注,可不一会儿一脸失魂落魄的:“那你呢?”“我?”高凯想了想:“我十四岁便被征入军营,当时被归分于范应辰范将军的铁骑营,我还记得有一次范将军亲自教授我们体术战术,他的英姿我到现在还记得。”夜幽兰皱了皱眉,心想道:范应辰?“可惜后来铁骑军停止了编制,我被选入宫当了护卫,所以未能随军上战场。”“哦~你今年几岁啊?”夜幽兰问道。“行年二十有九。”“看你条件还不错,难道就从来没想过成家立室,找个媳妇吗?”“。。。。。。”高凯心中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默默地叹了口气:“有,早几年城里的张媒婆还时不时给我介绍姑娘,可每次不是我忙着公务没时间去见,就是人家嫌我官职不高,职务危险,继而就没了下文。”高凯定睛看着夜幽兰,静静地等着他接话。“我看是你不会哄人吧?像个木头似的,老子纵横情场多年,要是你想学,倒是可以教你几招。”“那个啊。。。不用了。。。”“咋了?嫌老子的青楼招式过于下品低俗?”“并不是。。。”高凯说道:“兰儿。。。你是对我没信心吗?”“。。。。。。”“还是你对自己没信心?”高凯拉起夜幽兰的手:“兰儿,我高凯,此生只爱你一人,心里已经装不下其他人,还找什么?”“说什么傻话。”夜幽兰从容地拨开高凯的手:“你倒是认真地看看我,残躯败体,还是个老男人,要是跟我在一起被传了出去,你什么都毁了。”“那又如何?”“值得吗?为了我这样的泥泞。”夜幽兰脸上挤出一丝微笑,齿间略带咬狠地说:“你只是被我的容貌所迷惑,要是你知道我的过去,便不会像现在那样要死要活地说爱我。”“那你告诉我啊,你的过去究竟是什么?”“你是个好人,我还想在你心里留个好印象。此一别后,你我再不相见,所以。。。你也别等我了。”夜幽兰头也不回地离去,房间中只残留着一个清幽的香气作为他来过的证明。第79章第78章霓虹楼已经封闭十日,这期间官兵再没来过,明摆着就是只为为难他们才封的店。潇湘雨和浩鸯回到楼中,见大家安然无恙才舒了一口气。铁海棠从外头回来,见到潇湘雨和浩鸯回来,高兴地上前:“回来了?”“回来了,棠哥。。。委屈你们了。”潇湘雨满脸歉意地说道。铁海棠看看他们身后的夜幽兰,续对二人笑着摇摇头:“兄弟之间怎么说这种话。”“就是,大家都是兄弟,别尽说客套之话。”彼岸花也上前。“彼岸花,你来了正好,给你。”铁海棠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华丽的长型锦盒递给彼岸花。彼岸花意外地接过锦盒,夜幽兰好奇地拥了上去,只见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柄精雕细琢的男式发簪。“这是血玉,本来想再给你买一柄珊瑚,可是珍宝斋的老板说已经没货了。。。”“没关系,我很喜欢,谢谢棠哥。”彼岸花看着簪子脸上露出幸福无比的笑颜。“唉,棠哥买礼物怎么只买给彼岸花一个人。。。我呢?”夜幽兰撇撇唇说。“呵,就知道你这么说,今日本来看中了一柄上等的夜明珠簪子,可惜老板说已经被人定了,所以只好等下次。”“哼,放过你,就凭你还有这个心。”夜幽兰挫挫鼻子,像孩子一样笑了。“幽兰,都快三十二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般。”浩鸯说道。“对啊,后天是幽兰的生辰?”潇湘雨兴奋地说道。“幽兰,你想要什么?”彼岸花问道。夜幽兰依旧痞痞地挠了挠后脑勺:“一大老爷们过个寿辰,还收什么礼?大伙儿一块儿吃顿饭就好,我就想跟家里人一起高高兴兴地吃顿饭。”说着,夜幽兰轻柔地挨在浩鸯怀里。“喂!你别趁机揩油啊!”潇湘雨见状立刻伸手去阻止,可夜幽兰就像一副贴身膏药死赖在浩鸯怀里不肯离开。。。几天后——潇湘雨坐在床上,看着正跨坐在他身上的浩鸯,眼带迷离。“口张开。”浩鸯轻捏潇湘雨的下巴,只见他把嘴巴张开后,便将一颗红黑色的微小药丸塞放进最后一颗牙齿的牙洞中,那是专门为放置药丸所凿开的。“咦呵,好额啊?”(媳妇,好了吗?)湘雨维持了口腔大开的状态说道。“很快,我把它放好一些,免得你不小心咬破了。”浩鸯专注地用细竹签拨弄牙内的药丸,坐姿时有调整,不一会儿便感觉到身下传来一股灼热的硬感。“咦耶栏更,额嘿起喊应的。”(你别乱动,我会起反应的。)“。。。。。。”浩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不是军人嘛?”“更恩牙哦干呀各摇阁顾嘿。”(军人也有锻炼不了的部位。)“好家伙,这么简单就起反应岂不是很容易去偷人?”浩鸯埋好了药丸,将手上的细竹签往地上用力一扔。“我怎么会去偷人?”潇湘雨紧张地拉着浩鸯的手臂,一脸认真地说道:“你看,我与你分开的那段时间,亦没跟任何人有过感情瓜葛。”“还敢提分开之事?!”“。。。。。。”“三天后便是潜入之时,陆臻已回报作好准备。”浩鸯伸手擦掉潇湘雨嘴角的唾沫。“媳妇。。。此次潜入凶险万分,若是出了状况,你与陆臻应立刻脱逃,我来殿后便是。”“你又来了。”浩鸯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