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23

分卷阅读1823

    而去。见着蔺伯儒,他也和司徒巍所言一样。说当日他们几个都在陪贾定邦演话剧,掌柜的进来回话时他正好没演戏、坐在贾琮身边。甘可熙问当日还有谁在,他道:“演白雪公主的是我妹子,后妈是小鹿丫——额,后妈是韩麓。”

    最后甘可熙少不得来到马行求见贾琮。进了前厅,贾琮先指着案头一把扇子告诉他:“喏,这是方才你们五殿下打发人送给我家萌儿的。说是偶然得来、想起萌儿说过他祖父喜欢这个。子曰,君子成人之美。既是荣国公喜欢,就送给他老人家把玩。因我老子委实喜欢古扇子,五殿下又是诚心诚意的送来,我就做主收下了。”

    甘可熙了然。若没有贾萌帮着虎头抢媳妇,周柱子八成不敢朝主子捅刀。老二既废,犹如断了世子一条膀臂,老三老五自然高兴。乃淡然道:“既是五殿下送国公爷的,王爷收了便收了。”

    贾琮又指着案头的一张帖子:“你瞧瞧。”甘可熙拿起来一看,世子要来访问贾王爷、且过会子就来,不觉皱眉。贾琮乃正色道,“我来太原为的是修建铁路,无意卷入贵国内斗。还望甘大人告知晋王千岁。”

    甘可熙道:“王爷已经卷入了。”

    贾琮道:“你说卷入就卷入?我又不帮谁。俗话说,走多了夜路总会遇到鬼。你们二殿下抢多了女人,总会遇到一两个豁得出去的男人。不止是女人,别的也一样。布衣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对臣子和老百姓不要做得太绝。这是我给你们王爷的警示。”

    甘可熙一愣:“王爷何出此言?”

    贾琮吃了口茶道:“天下需要铁路,铁路需要晋国,需要一个安稳的晋国、而不是四分五裂打内战的晋国。贫道夜观天象,晋王和晋国的命数有变。二殿下之事乃上苍示警。”

    甘可熙大惊:“请王爷明言。”

    贾琮摇头:“我如今毕竟是凡人之身,没法子探究得那么清楚。没事少换世子,稳定压倒一切。”甘可熙立时盯着贾琮。贾琮耸肩,“你们世子还没来呢。我没见过他,与他没有交情的。若我有心掺合你们晋国之事,肯定会扶持小巍,就是你们老四。这孩子在大佳腊大学念的书,最能理解我的想法。但我方才说过,稳定才是铁路最需要的。换世子必将引起朝局动荡。假如晋王能劝说自己别的几个儿子安生帮着世子自然是最好的;若不能,让司徒巍来帮世子,也极好。”

    甘可熙思忖道:“王爷的意思是,我国与我王命数有变,恐生内乱?”

    贾琮道:“事在人为。命数不过是个先兆。”甘可熙还欲再问,贾琮道,“贫道能说的,都已说了。”甘可熙不敢再耽搁,深施一礼匆匆辞去。

    乃赶着进王府求见晋王,说如此。晋王倒是神色如常。半日才道:“贾琮得了老五的扇子,却劝孤王不要换世子?”

    “是。”

    “孤王何时说过要换世子了?”

    “王爷……不曾说过。”

    “那他废什么话。”晋王挥手打发甘可熙走了。

    偏甘可熙才刚离去,晋王面色骤白,下令增添晋王府防护,尤命留神刺客,晋王府门前搜查骤严。

    二殿下既然没死,晋国便没有国丧。没有国丧则官员百姓家中一切如常。

    辅国大将军蔺东阳有意续弦,求娶的是天龙山玄武观的一位女冠。此女俗家姓曾,亦是官宦人家的女儿,道号信真。早年曾在数座道教名山修行,亦曾蓑衣芒鞋游历四方,数年前才来到天龙山定居。才学见识皆不俗,亦通晓后院事物,连宫中规矩她都知道。蔺东阳娶她,显见有盼着她教导女儿之意。

    他先头那位太太李氏家中登时急了,打着舅母做寿的名头接了蔺家兄妹过去。谁知这二位异口同声,都愿意蔺东阳续弦、且愿意他娶这位信真女冠。宴席散后,李老太太要留蔺姑娘住几日。这姑娘道:“不成,明儿我要去韩jiejie家听故事呢!”仍是走了。李老太太手指头捏的生疼。

    正文 938.第九百三十八章

    天龙山就在太原城外。这日, 玄武观来了几位香客, 瞧衣着身姿显见是富贵人家的女眷,求见信真道长。小道童遂领着她们进去。穿过抄手游廊便是大青松夹道的青石子路。路尽有青石桥, 桥下养着红白二色莲花和乌龟鲤鱼,立在桥上可望见院中耸着两株大银杏树, 树冠如盖。

    有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轻声道:“老太太,我怎么觉得这儿好生眼熟?”

    老太太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眼熟,仿佛在哪里看过似的。”

    进了院子, 便看见石头棋盘旁立了个穿杏黄色道袍的道姑, 独自一人下棋。老太太瞥见这女子容貌, 霎时暗想:倒是奇怪, 这道姑也眼熟的紧。

    小道童上前道:“信真师叔, 客人来了。”

    信真回头瞧了一眼:“各位请随便坐。”乃接着下棋。

    老太太冷冷的道:“道长就是这般招待客人的?是否有些失礼?”

    信真捻了一颗黑子在手琢磨了会子道:“既然不是客人, 就不失礼。”

    小道童道:“师叔,怎么就不是客人了?”

    信真落下手中黑子, 绕到棋盘那头捻起一颗白子:“来吃茶的才是客人, 来打架的自然不是客人。”乃落下白子,“贫道看过蔺夫人的画像。”

    客人皆惊。那女子盈盈上前道:“一个人下棋什么趣儿,我与道长同下可好?”

    “不好。”信真道,“李九姑娘当我傻么?你原本没有与我对弈的机会,故此你便没有赢我的可能。且我不认得你, 不知道你的虚实、棋力如何。为何要把你放入战局?我的嫌日子不够悠闲么?”再绕过棋盘另一头捻起黑子。

    这女子果然是蔺夫人的九妹, 在看旁了片刻, 轻轻点了点棋盘上一处:“放这儿。”

    信真转身瞧着她:“想强行入局?”

    李九姑娘道:“不过下盘棋而已。”

    信真举起手中的黑子:“你执黑?”

    李九姑娘道:“可。”

    “好。”信真将黑子放回棋盒。“黑子投子认负。”

    李九姑娘抿嘴道:“真真小性儿。”

    信真一壁收棋子一壁说:“小性儿如何?不小性儿又如何?地球上六七亿人口,尽是无缘之人。北极的爱斯基摩人孩子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