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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没睡好。林捕头走来时,手指不停的擦拭眼屎。 以至于差点撞到卫长风,幸好卫长风往后退了退。林捕头才发现自己失神了,赶紧行礼。 “大人,您找卑职来,所谓何事?” 卫长风不先说明目的,只是目光饶有意思的打量了林捕头,而后淡笑道。 “林捕头,你今天是怎么了,气色不太好呀?昨晚本官也没留你在这加班吧?怎么还是没睡好的样子?” “天太热,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了。”林捕头无奈的摇摇头。 卫长风嘴角一笑,目光示意钟水月。 钟水月立刻给林捕头泡茶,“林捕头,正好试试我的新茶。可以提神醒脑,一会办事也可勤快一些。” 林捕头这才想起来县令大人好像找自己有事。怀揣着大事为先的重任,可不敢喝茶,还得先问了事情再说。 林捕头推了推茶杯,而后向卫长风问起,“大人,您找卑职到底有何要事?” “不急,不急。你先喝杯茶提提神吧!”卫长风指了指茶杯。 钟水月立刻又把茶杯往前凑了凑,林捕头不好推辞便接过,一饮而尽。饮罢,才又问起,“大人,你找我所谓……所谓……” 不得劲啊,一杯清茶而已,怎么喝着喝着就上头了,林捕头赶紧摇摇脑袋,却更迷糊了,转而整个人到底不起。 钟水月拍拍双掌,向卫长风露出胜利的微笑。 卫长风亲自把人搀扶起,捆绑在椅子上,一切稳妥了之后,钟水月才又泼了杯水。 林捕头醒了,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捆绑在椅子上,身边又邪魅如恶的县令大人,以及jian诈古怪的丫鬟钟水。 第六十一章 巧计逼供林捕头 等等,这什么意思?林捕头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做噩梦了,赶紧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但卫长风眼疾手快的控制了他的双眸,道。 “你没看错,就是我们。现在本县可以告诉你,叫你来的目的了。听说钟子良一案当中,他跟邱员外曾经有私了?而你知道这件事?” 林捕头怎么也没想到卫长风竟然会问起这件事,显然有些没有心理准备,看到卫长风的眼神带着吃惊和惊恐。 而这道极快的眼神恰巧让卫长风看了个清楚,所以他更加肯定钟水月的话没有错,林捕头的确是知道前因后果的。 卫长风一手靠着林捕头的肩膀,手指顺势敲了敲他的下巴rou,声音不急不缓却极具威严,“林捕头,如果你知道些什么,最好老实交代。毕竟现在本官才是县令,你若是不听本官的安排,随时会有牢狱之灾。” “我要是听了你的话,一样会有牢狱之灾的。”林捕头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卫长风和钟水月都没听见,但隐约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了为难。 不过卫长风也不担心,转而嘴角一扬,心生第二套计划。 “好,既然你不肯开口,那本官只能采用第二种办法了。水儿,上!” 卫长风乖乖退到一边。 钟水月哈哈大笑,狂妄的声音都快冲破喉咙了,双手互相掰弄着咯咯直响,而后从桌底下抬出一坛酒。将酒盖掀开,扒开林捕头的嘴,咕咚咕咚往他嘴里灌。 几刻的功夫,林捕头已经醉意熏熏,满脸通红,眼神都打飘了。 未免万无一失,钟水月又竖起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问起,“这是几?” 林捕头呵呵大笑,打了个不轻的酒嗝,才飘缥缈渺道,“十!” 这下钟水月就放心了,确定万无一失后,卫长风才开口问起当日的情形。 “那天你跟县令去钟家的时候跟钟子良说了什么,见到了什么?” “那天……那天……不,不对,不对。是好几天前,县令大人就请钟子良代表大河塘县参加京城的酿酒大赛。而且县令大人当时又兴奋又激动,他说他的功绩快满了。只要搞定钟子良,他就能升官了。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拒绝,这个刁民居然拒绝名扬天下的好机会。这也害的大人不能升官。所以县令大人一直对此事怀恨在心。” 不容易,一个酒鬼能说这么多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可就在这关键时刻,人家居然困意泛泛。双眸下垂,要睡了。 这让钟水月十分焦急,不停追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他是如何知道我爹跟邱家的事?” 见其久久不答,钟水月情急之下狠扇了几个耳光。这一扇倒是把林捕头的困意扇没了,眼睛下意识的眨了眨,把钟水月吓一跳,还以为是酒醒了,卫长风也吓了一跳,皱着眉,心情忐忑。 幸好林捕头睁开眼之后,视线又变得迷离困乏,钟水月才放了心。 “后来,无意间,县令去邱家,见邱员外迟迟不出来。而后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县令灵光一闪立刻想到了法子。他让邱夫人去报官,就说钟子良的酒有问题,导致邱员外差点命丧黄泉,如今要求赔偿。县令就以此为由,威胁钟子良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参加京城的酿酒大赛。” 说着,林捕头一点一滴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这就是那天钟水月看都的一切。 县令见威胁未果,就打定了主意要把钟子良关入大牢狠狠教训。那次钟水月趴在门口被钟子良看见,钟子良一气之下甩了酒坛。 而那酒坛下面正好压着邱员外与钟子良私了的协议。这一摔,那协议掉了地,沾了酒,化了。 县令趁机踩碎了那张协议,钟子良就这样再无真凭实据证明已经解决过此事,被县令公报私仇的打了好几十大板。 到这里,一切已然全部明了。而钟水月也听得泪水直流,怒意交加,“你听见了吗,他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爹!我只恨,我只恨啊,当时没有把这种县令拖出去打。真应该好好教训。我恨,我太恨了,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幸好你没有那么做,否则你们钟家就再也没人了。”卫长风感慨道。 钟水月气的咬牙切齿,如果自己能早点穿越过来,说不定一切就不一样了。可如今,唯一的法子就是把案子查清楚,还父亲一个公道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钟水月又迷茫又迫切的看着卫长风,前几个案子的观察已经深深被他的聪明才智折服。所以对于自己的父亲的案子,钟水月十分信任的交给了卫长风,听他的安排。 卫长风双眼一紧,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左手托着右手,饶有深思,“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证明邱员外到底会不会喝酒。其实这个案子最复杂的地方在于时间。” “时间?”钟水月纳闷。 卫长风认真的点点头,“没错。如果当时前县令能够秉公处理的话。整个案子都是简单无疑的。首先,你父亲是生意人,不会在自己的酒里下毒。那么责任就在邱员外,邱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