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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浊气,心下稍安,沉思片刻之后冲她摆了摆手,道:“你回尚司局去吧,此事本宫自有分寸。” 红姑知道她此刻心里定是烦得很,自己也确实不便多留,以免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在太后面前做文章,于是便依她所言屈身告退了。她走之后两个宫女就围了上来,她们都是白芷萱从白家带来的心腹,听闻此事也是一脸忧色。 “娘娘,眼下可怎么办?若是我们再次失手的消息传到了皇……”话未说完,一道厉光刺了过来,她自知失言,慌忙噤声。 “住嘴!你跟着本宫进宫六年却是愈发活回去了!若出了平阳宫还是这般口无遮拦,本宫断断留你不得!” 柳儿白着脸跪了下去,连呼娘娘饶命,白芷萱看着烦,索性将所有人都逐了出去。待殿门合拢,一室归于宁静,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旋即倚在了白玉案上,明眸半闭,秀眉紧锁。 爹,您当年走的这步棋,如今可真是将女儿逼进了死局…… 想到这,白芷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胸口又隐隐疼了起来,她掀开衣襟,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上竟印着点点乌青,甚是触目惊心。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不合时宜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白芷萱一惊,迅速掩好衣裳对着镜子扯出个笑容,然后娇柔地迎了上去,心头压着的事再无暇去想,只得明日再做打算。 与此同时,皇城之外的澜王府也如平阳宫一般还亮着灯。 后院的柴房被临时改成了牢房,一进门血腥味就扑鼻而来,顺着血迹望去,原来梁柱上绑了个人,垂着头看不清脸,一直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都一个时辰了还不招,这小子可真够硬的。” 唐擎风捏着软鞭退开几步,正准备蘸上盐水再抽,陆珩却走过来挡开了他的手,似笑非笑地说:“也不能说没招,他不是已经承认是受夜家指使的么?” “既如此,陆大夫何不把我绑了直接送去京畿衙门?” 角落里突然传出个女声,轻灵而疏冷,陆珩回头看去,夜怀央正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虽不见怒容,却气势凌人,浑不似一个二九年华的小姑娘。楚惊澜就坐在她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茶盏,面容幽邃,教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夜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陆珩撩起下摆往旁边一坐,不紧不慢地跟她周旋着,“王爷让你参与审问本就是给了你证明清白的机会,可你也看到了,不管我们来软的还是来硬的,这家伙始终咬定是夜家,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能一昧地相信你,对吧?” 夜怀央淡淡一笑,说出口的话却隐含锋锐,丝毫不留情面。 “听闻陆大夫医术曾经冠绝太医院,今日见到你为那具假尸体实行换脸之术我才知道传闻非虚,但没想到你口舌也如此厉害。可惜你没弄清楚,他之所以咬着我不放是因为你们用刑不到位,到位了,自然就说实话了。”说罢,她偏头轻唤,“辞渊。” 辞渊会意,立刻朝刺客走了过去,唐擎风连忙将他拦住,道:“这样不合规矩。” 虽然通过与辞渊联手对敌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心实意来帮忙的,但在原则上还是不能让他接近刺客,毕竟这是他们找出元凶的唯一线索,若有个好歹,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夜怀央没管他,直接扭过头冲楚惊澜说道:“王爷,我夜怀央言出必行,如果这刺客今天在我手上丧了命,我任您处置。” 楚惊澜放下茶盏,嘴角轻轻一勾,道:“夜家财大势大,偏要派杀手行刺本王这个孑然一身的人,这种事即便告到了御前恐怕也无人会信,所以这个刺客招供与否对本王来说意义不大,夜姑娘的承诺亦然。” 说完,他右手扫过茶盖,看似没什么力道,却瞬间划破空气,打着旋儿飞了出去,从角度看来,瞄准的竟是刺客颈部! 夜怀央大惊,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几人同时色变。 “小姐!” “夜姑娘!” 唐擎风和辞渊从两边闪过来,想把挡在刺客身前的夜怀央往自己这头拽,岂料都被对方制约,夜怀央却是分毫未动,就在这短短几秒之内劲风已然逼近,只听咻地一声,茶盖擦着夜怀央的脖颈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摔得粉碎。 辞渊只觉自己的心跳暂停了一瞬,随后一个箭步跨上来扶住了夜怀央,也顾不得礼数了,直接攫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抹去血迹对着火烛细细查看,好半天都没出声,已然紧张至极。 “我没事。” 低弱的声音从怀中传来,辞渊霎时心头一松,这才放开了手,随后一只软嫩的柔荑覆了上来,借着他的力道缓缓起身。 虽然伤口不深,但不停地冒着血丝,夜怀央也不擦,任由血珠滚落衣襟,再加上之前手臂的擦伤,整件衣衫已是血迹斑斑。她低头瞄了眼,粉唇浅浅扬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到楚惊澜身边,贴近他的侧脸低声道:“王爷,我这辈子最狼狈的两次都让你看见了。” 两次? 楚惊澜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词字,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又见她利落地转过身吩咐道:“辞渊,动手。” 辞渊没有答话,径自走到刺客旁边站定,手中银光一闪,十来根细如牛毛的长针瞬间没入他的关节之中,刺客一阵惨嚎,疼得两眼翻白,眼看要晕过去了,辞渊突然把针拔了出来,刺客缓了口气,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粒,不停地往下滴,整个人就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软绵绵地挂在梁柱上。 见此酷刑之后陆珩总算明白夜怀央为什么说他们用刑不到位了,可这样实在容易把人弄死,他刚要起身阻止,却发现楚惊澜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默许了。 陆珩拧着眉头,还在想是不是夜怀央拼死护住刺客的行为让楚惊澜降低了戒心,那边辞渊却是动作未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用刑,耳边再次被惨叫声覆盖,听得他头皮发麻。 夜怀央也不说话,就站在楚惊澜边上看着辞渊干活,既不喊停又不逼供,仿佛只为了折磨刺客,唐擎风杵在一旁盯着,内心有些崩溃。 这样能让刺客招供才有鬼了! 可他完全低估了辞渊的手段,这不过是个开始,当银针钻进刺客的下颌和太阳xue时,他的忍耐力全线崩溃,犹如冲破了堤坝的洪水,一旦失控就再也无法调转。 “停、停下来……求你……” 辞渊把长针抽出来半截,剩下半截仍留在刺客体内,“说,是谁指使你行刺王爷并嫁祸给夜家的?” 刺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