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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伸手把裙子前面沾了脏东西位置抓在手里,老老实实的喊:“爷爷。” 宫传世提醒宫五:“这是你爷爷,还不叫人?” 他抬眼,看了宫五一眼,说:“这就是小五啊。” 宫学勤是宫家这一支的大家长,虽说已经七十五岁的高龄,不过精神头倒是好的很,保养得当,外面更是看不出年纪,如今还活跃在青城的商界,多年磨练出的老狐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很高明。 宫传世脸色铁青,没说话,而是转身,看向自己父亲,“父亲,这就是小五,刚接回来两个月,年纪小,在外又野惯了……” 宫五被一众人看的头皮发麻,怯怯的走过去,一双漂亮的眼滴溜溜的打了个转,“爸。” 宫家家训,子嗣不外流,哪怕是个私生子,也不能流落在外,不差那点养孩子的钱,更何况,宫五还是正统的宫家子女。 离了以后宫五的妈才发现怀了宫五,离婚时宫家给的钱还算大方,干脆自己在外生了下来,根本没通知宫家,直到三个月前,宫家不知怎么知道了宫五的存在,反正直接找上门,把宫五强行带回宫家。 宫五的妈是宫传世的续弦,嫁过来后生了一个儿zigong四,后来宫家实在看不上一个车模出生的女人,反正离了。 豪门大家的密腥事颇多,嫡出三个庶出两个,很不幸宫传世是庶出,还是最小的那个庶子。 宫家别墅旁支别院众多,宫传世分到的偏院是位置最差的。 这是宫五的爸,宫家别墅偏院的主人。 “小五,还不快过来!”宫传世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她全身紧绷的站住脚,神马情况?(─。─|| 宫五一出现在门口,所有人的目光便投了过来。 除了两个单人沙发上坐着的人,其他宫家人都很拘谨的站着。 宫家的人在这些大厅中,几乎被淹没。 黑压压的一片。 宫家的大厅比学校的礼堂还要大,可如今大厅里站满了人。 一进客厅,宫五便被吓的站在原地。 老管家不答话,赶紧把她拉进去。 “找我?”她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找我干什么?” 那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还未来得及开口,宫家那位素来严厉的老管家急急忙忙跑出来:“五小姐,老爷正找你呢,快快快!” 宫五目瞪口呆,她伸手指指别墅的楼上,说:“那个……我房间在二楼,要不然你们把我扔上去?” 从车缝里穿梭过去,门口站在两个黑衣人,看到她过来,伸手拦住:“对不起!您现在不能进去。” 她能看到别墅的周围角落里都站着人,她心里琢磨是不是来了大人物。 宫五抓脸,到这山上的车肯定只能来找宫家的,她竟然没想到。 她一路晃着,慢悠悠的到了到了半山,然后发现宫家修建的停车场里填满了车,位置不够,那些车干脆一字排开,停在大门口的空地上。 所以,宫五有两条颇为健美又结实的美腿,走的多了,跑的勤了,多锻炼的好处也就出来了。 没办法,也算是习惯的结果。 她靠两条腿。 宫家人出门都是车,唯独宫五是个例外。 宫家的别墅就建在这个山头上,据听说宫家的当家人在很多年前就买下了这座山,宫家老宅就在半山腰上。 宫五赶紧退到路边,使劲按着小裙子,对车尾巴们喊:“开车注意安全不知道啊?小心我告你们危害公共安全罪!鳖犊子们,别以为钻进壳就成乌龟了,给老娘一个壳,老娘当蜗牛也比乌龟强!” 宫五骂了句脏话,伸手按下裙子,追了几步,后面跟着又有车开来,喇叭声此起彼伏。 “卧那个缺!” 意外的很显眼,一眼就让人识别到。 一身白裙子的小姑娘,与宽大的山间大路比,渺小又脆弱。 被掀起的裙摆随风飘扬。 白色的小内裤招摇的露了出来。 只是这辆车完全没有声响,悄声无息的疾驰而来,掠过宫五身边,车身带过一阵强烈的风,轻而易举掀起了宫五的裙子。 车速依旧很快。 黑色的车身,流畅的线条,即便是在昏黄灯光的折射下,也处处彰显了它的尊贵不凡。 掐在腰上的手还没放下,后面又来了一辆车。 “一个个的赶着捉jian呢?绿帽子戴着挺暖和吧?王八蛋!”宫五站着路边掐腰,对着那些车尾巴大骂:“祝你们天天都戴绿帽子!” 那车疯过去,后面接二连三有车跟过去,速度依旧很快,只是再快也比不上第一辆的sao包车。 她贴着路边站,两只手按着自己脏兮兮的小裙子,不让跑车带起的风掀起裙子,露出她的小内裤。 宫五摇摇晃晃的朝前走着,还没到大门口,身后传来发动机强烈的轰鸣声,一辆金黄色sao包的跑车咆哮着从身边经过。 宫城山下,隔着老远就能看到宫家别墅大门上的灯,足足照亮两里山路。 — 那人付了钱,转身,在所有人不由自主退避三舍的注视下,登上另一辆从后面缓缓开过来的车,关门,急驰而去。 那些人警惕的看着周围,一个个神情严肃,堪比电视上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特工。 再看那豪车周围,只有几个人在查看,倒是原本只有两人跟着的购物者身边,瞬间围满了黑衣人。 主要肇事者跑了,留下围观群众一阵风中凌乱。 众人就看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子,跑的一阵风似得,嗷嗷嗷一阵,从眼前掠了过去,跑了……了…… 第3章 狗日的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安静的、站满了人的大厅响起,余音带着磁性,有着浑然天成的诱人音质。 “燕先生。” 宫五想要开口,但是她怕,她从宫四的嚎叫中觉到了十指连心的断指之痛。 眼前的人,不论是固定手指的女人,还是拿着剪刀的女人,笑容愈发灿烂,带了血的剪刀重新落在宫四的中指上。 宫五呆呆地蹲在地上,一手还被固定,惨白的脸上是过度受惊的空洞。 不多时,一声痛苦的嚎叫传来。地上落下一根带着血的手指,宫四的身体几近颤抖往下滑去。 宫学勤依旧没有动作。 宫传世面部的肌rou在抽动,他看向宫学勤,语气急切:“父亲!” 宫四的呼吸随着消毒棉签的碰出愈发紧迫,那是过于紧张而无法抑制的反应。 “别说话!” 宫五抿着嘴,看着宫四的脸,她开口:“四哥……” 女人瞥了他一眼,眼神示意,有人拿了另一副支架过来,固定了宫四的一只手。 他闭着眼,努力维持身体因恐惧而无法抑制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