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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会不会变心。 她只叮嘱然然把嫁妆看紧了。 方其瑞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方宝乾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抱怨:“二婶,你得劝劝二叔,他再发展,我的铺子可就没活路了!” 何家贤没有劝,方其瑞却收手了。 铺子和产业都给了方宝坤,他居然三十六岁高龄,要重新参加科考。 何家贤有些沉不住气了,却也不好怎么劝他。 这样变来变去的折腾,一把年纪了,还有意思么? 居然跟方宝玉这个四岁的孩子一起温习功课,笑死人了。 然然生孩子那天,方其凯候了一个缺,是在燕州城辖下的一处县城,七品县令,带着梅小姐去了任上,梅小姐走时,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 方宝坤说亲了,对方是罗家的九小姐。 罗家就会生小姐,九个小姐才得一个儿子。 何长谨也当爹了,只是没有能遗传何儒年的才学,考了个秀才就居安不上,留在方家族学里面教书。 “你说吧,我要如何你才能原谅我?”在何家贤大半年视方其瑞无物后,方其瑞终于受不了了,腆着脸问道。 “你如今已经是燕州城有名的乡绅,何苦在乎我一个黄脸婆的想法。”何家贤冷哼一声,还是不想理会。这些年,方其瑞大扩疆土,一面指导方宝乾做生意,尽可能保全方家的产业,另外一面,自己从皮毛做到珠宝,又做到古董,之前的保险也终于发扬光大。 整个燕州城,不说人手一份,也算是大半都买了。 “你怎么是黄脸婆呢。”方其瑞不理会她的反抗,硬要去拉她的手:“记得你我初见时,你在方香铺门口,掉了一把剪刀。还撞在我腰上。那时我就心动了。” 啊? 何家贤愕然。 她早就忘记了这回事了,没想到方其瑞还记得。 “开始我对婚事也很是抵触,但是爹和梅姨娘都很坚持,我没想过会与你偶遇。那时候就想,你拿着剪刀过来,是要干什么?杀了我?”方其瑞哑然失笑,看着何家贤眼里满是真诚:“你不知道,娶你那天,我一直很紧张。你晚上进来,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只能装睡,怕你真的再拿出剪刀杀了我。” 何家贤微微有些动容。 “我知道我对梅姨娘的作为伤了你的心。”方其瑞是明白对错与好歹的,他情真意切:“可是她这些年为我做的,我实在是不忍心。她有她心中的执念,只是这执念走偏了,害了她,害了方家。” “看你说的这样可怜,那这么讲,梅姨娘的执念,是想重新穿上诰命夫人的服饰,我要你去挣诰命,但是挣到了不要给她,要给我!”何家贤随口出难题,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方其瑞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何家贤三十三岁这一年,方其瑞居然重新中了童生。那个州府大人齐磊早就退休了,换了一个新的来,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重新定了身份参加科考。 何家贤三十四岁这一年,方其瑞中了秀才。 何家贤三十七岁这一年,方其瑞中了举人。 何家贤三十八岁这一年,方其瑞进京,参加会试,中了二甲进士。 在燕州城百姓都瞠目结舌之时,方其瑞居然在殿试上中选,被皇上钦点为庶吉士,入了翰林。 两年之后,方其瑞官从翰林院副院长,正四品。 初春,何家贤为正妻,封从四品诰命,赐官服与文书。这一年,还有几个月,她就四十岁。恰好七年。 赐命到的时候,方其瑞跟着一齐回来。他去京城的这三年,何家贤没有一起去,在家里照看孙子和生意。 何家贤接了。 三个月后,她第一次穿上诰命夫人服饰。 方其瑞拉着她的手:“走吧。” 这一日是梅姨娘出狱的日子。 何家贤穿着大统的诰命服饰,立在州府牢狱前,端庄稳重,威严慈爱。 梅姨娘颤巍巍的走出来,阳光很刺眼。 她差一点就认不出她来了,可她认得这一身诰命夫人的衣裳和头饰。 从小,她看着她的娘亲,她的祖母,都是这样穿戴,器宇轩昂,威不可言。 这是一个女人嫁给男人,夫荣妻贵,最大的荣耀。 她一生坎坷,没有机会了。 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有朝一日,穿在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丫头身上。 何家贤没有说话,她看着梅姨娘眼里的嫉恨和恼怒,心里的那一丝快感,蔓延到全身。 方其瑞也没有说话。 终结 何家贤这一身,对于梅姨娘的心结来说,比什么都管用。 “请梅姨娘回方家吧。”何家贤简单下令。这些年她虽然不在方府,但是方府大大小小的事务还都是请示她的,伍薇小姐是个天真单纯又聪明的人。 “以前夫人的那间佛堂,从今往后,就归您了。”关于梅姨娘怎么处置,方其瑞说都听她的。 她就不客气了。 瞥了一眼方其瑞,他仍旧是没有说话。 何家贤觉得这一身诰命服饰,穿得真是舒服。 用方玉珠的话说,如今,她也是能在燕州城,横着走的女人之一了。 四十岁正生前夕,方其瑞辞了翰林院的官职,还乡。 何家贤若是还不明白他的诚意,就真是傻子了。 方其瑞折腾了这些多年,厌恶读书的他重新拿起书本,就是为了站队。 告诉她,他知道错了。他要站在她这边,而不是梅姨娘这一边。 所以,她收到她的诚意,也宽宥了梅姨娘,给了她一个安逸的去处。 十年的牢狱,也够梅姨娘受得了。 “这个可恶的女人。”梅姨娘跪在佛前,念念叨叨。 “我从牢里都熬出来了,她居然还想气死我,休想!”阿秀听着梅姨娘每日神叨叨的,越来越害怕。 “阿秀,你去叫那个贱女人过来。”梅姨娘吐出这么一句。 阿秀一愣,浑身一哆嗦:“姨娘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不能叫她吗?”梅姨娘冲阿秀怒目而视,枯干的脸颊,像被抽空了的池水。 阿秀吓得半死,看着眼前这个早已经面目全非的老妪,非也似的跑了出去。 何家贤根本不理会她,晚上将她晚餐改成了馒头和清水。 “贱女人!”梅姨娘没想到何家贤居然已经完全不把她当个人看,怒道:“二爷呢?” “奴婢没见到二爷,二爷上京去了。现在府里都是二奶奶做主了。”阿秀小心翼翼。 梅姨娘将那个馒头扔得远远的,突然冷笑起来:“你再去请,就说,我可以告知她许多真相。” 譬如,方老爷的死,譬如,陈氏的死,譬如,方玉婷的死……阿秀愈发觉得恐惧,连滚带爬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