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7

分卷阅读257

    也不知道楚真人,这些日子里要被他气得什么样子了?我还从不曾见过他失态发怒的样子,这下子应该看得到了。”沈中玉闻言点头赞许,心想,别说你,我家阿致估计这么久也只见过一次。张致和听到他们这般说,却是皱了皱眉,道:“我会为师父分忧的。”

钟达生听到师父这般说,知道师父肯定要好好教导那个胖货,暗自扁了扁嘴,想着等锻体的时候,我要给师父出气,揍那个家伙一顿。

三人一神在外面摆开宴席,张致和入内劝了楚凤歌一回,最后还是给他另开一席了。其他人则在外面推杯换盏,热热闹闹地过了来到夜光城的第一个晚上。

翌日,张致和按照师父吩咐,就要接手林勤学的教学,在早上卯时正,就去林勤学房里,把他揪了出来,直接一瓢冷水倒下去。这下子林勤学不醒也得醒了,林勤学大怒道:“你要冻死我?!”

张致和摇了摇头,道:“我徒弟和你一样大,也是冷水洗脸。他说刚好醒神,穿衣服跟我来。”他刚要叫人进来侍候,但看到张致和冰冷的眼神终究不敢,只能自己瑟瑟缩缩地把衣服套上了,又在张致和的威亚下把被子叠好了,跟着出门。

去到小校场里,刚好看到钟达生在抖大枪,林勤学一见就想笑,道:“这不像是耍猴一般?”

张致和看了他一眼,道:“耍猴?你去耍一次,耍得比他好的,我免了你这一项。”林勤学连连摆手,道:“不成,不成,我是斯文人,不干这事。”

“呵,惭愧,我是个粗人。”张致和毫不在意地说道,“现在就按我说的来。早上先抖大枪,然后就是锻体的拳术,然后去吃早饭,饭后,我教你该学的经文典籍,再然后是剑法,下午打坐修炼内气。”

林勤学数了数,道:“那我什么时候午睡?”

“昼寝不雅,弃了。”

“我不服!”林勤学大喊道,“我不学了。你走吧。”

“哦?”张致和道,“看在徐祖师的份上,我是一定会教你的。达生,按着他。”

林勤学闻言,转身就跑,大喊道;“你要做什么?”

钟达生早就有意给他一个教训,听到师父下令,立刻就将他制住,按倒在地,道:“师父,怎么样?”

“让开些。”

“是。”钟达生往旁边挪去,露出林勤学肥壮的背部以及臀部。张致和看到,从袖中取出了一个藤鞭,在空中一甩,发出一声响亮的鞭响,然后就打了下去。

一鞭子下去,林勤学雪白绸缎的裤子立刻就裂成碎片,白嫩的肌肤上立刻就出现了一道血痕,刷刷刷地再来几下,肌肤之上血痕交错,肿了起来,竟有二指高。

林勤学在挨了第一下的时候,就已经在哭爹喊娘,嘴里不停地骂着张致和,骂着楚凤歌,骂到最后,只能哽咽着求饶。

一早上和句芒一道跑出去逛街的沈中玉回来,直接就去了小校场看张致和管教师叔祖。他们到的时候,刚好看到张致和使鞭子时的潇洒风姿,不由得赞叹了一句:“真好看。”然后就奇怪地发现本来站在旁边的句芒竟然迅速地挪远了,看着自己的表情十分的古怪。

沈中玉心里转了几个念头,还是放下了,在一旁慢慢看着张致和如臂使指地使着长鞭,长袖挽起,皓腕轻扬,真的十分好看。

三十鞭后,张致和收起鞭子,若无其事地问道:“服不服?”林勤学听到张致和问话时冰冷的语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忽然间觉得张致和真的是会打死自己的,连连点头道:“我服,我服,你说怎么就怎样。”

“嗯。”张致和道,“明日,我不会再去找你的,自己到这来,过了卯时的话,就像今天这样。至于其他安排,我也跟你说过了。”

“是。”

“达生,去把他扶起来。”张致和递了瓶药给他,说道:“去给他敷上药,明日就会好的。”

等人走了,张致和回头就看到沈中玉站在一旁,上前就道:“先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不求上进的人。”

沈中玉摇了摇头,道:“想必,他入道门的时候还太年轻,而失教太久。既不知求道之艰辛,也不知道寻道之乐趣。”

“是我强求了。”张致和闻言,静默了一下,说道。

沈中玉握着张致和的手,道:“确实强求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阿致这般道心坚定。”“先生,你这是想要我也夸夸你了?”张致和一侧头,眼眸里都是笑意地问道。

“……”沈中玉闻言不由语塞,过了一会儿才道:“都好。”

张致和终于笑出声来,敛起笑意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先生两世求道,才是道心坚定。”

第200章

钟达生习武多年,且又已经引气入体,能负巨石而行,此刻他也是轻轻松松地将林勤学扛到背上,还能和张致和行礼告辞。

背着林勤学到了房里,他一进去看到入目皆是奢华陈设,光华闪烁,大多数事物竟是自己认不得的,心里好奇,却是记得先把人放到床上去。林勤学一挨着柔软喷香的被子,竟然是涕泪气流,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抱着被子哭了起来。

钟达生见他哭得可怜,之前还对他很有几分不满,此刻气也消了,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别哭了。”林勤学却发出一声鬼叫,道:“你别按我,我痛,我痛。”

钟达生举起手,惊愕道:“我没有用劲?你怎么就痛了,再说我拍的是你的肩膀,又不是屁股。”

“什么屁股不屁股的?文雅点,这是小爷的臀。还有,你这么大劲,险些把我拍骨折了。”

钟达生闻言,讶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rou掌,再看看林勤学宽厚的肩膀,始终无法想象自己的rou掌是怎么做到力发于背,透于骨?他想了一下,直接把他的衣服扒了大半,看到肌肤上连一丝红肿都不曾又,冷哼一声道:“一点事儿都不曾有,你骗我!”

林勤学险些被这个呆货气死,不由得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小爷只是说句话而已,谁让你寻根问底了。”

“你……”

“也就是你这么蠢,才会信一句戏话。”

“哼!”钟达生听到这个,气得转身就走。

林勤学见他要走,赶紧喊道:“你别走呀,你师父,我师侄孙说了,你要给我敷药的,你走了是要不听他的话吗?”

钟达生听到这个,愤愤地停下脚步,回身过来,一把撕下他的绸裤,可怜那血rou竟然与那裤子黏连在一块,此刻被一撕下来,却是将上面粘着的血痂也撕下来,又出了一蓬的血,痛得林勤学惨叫一声,险些痛晕过去。

林勤学捏着被子,哭得凄凄切切、呜呜咽咽地说道:“你,你,我错了,钟大爷饶命,你饶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