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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并擦了擦身上,进屋脱鞋上炕,“嗨,不就是咱爹,喝完还说,一把年纪了还喝奶,不像话,我看咱爹老脸都红了,哈哈。” 裴永志学他爹皱着个眉说话的样子,说完然后哈哈大笑。 “笑那个样儿,让爹看见拿鞋底子盖你,爱喝回头再送点去,反正以后咱家羊就开始产奶了,多卖点少卖点都不是事儿,不过明年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发展,明年看看水果产量怎么样,能不能开个小水果铺子,晓瑜和晓玲就要去镇上上学了。” 到时她想在镇上买个小房子,可能给闺女们住,平时她跟大志谁有空就过去看看,也能照应着点,听说宿舍不够住,多数都跑校回家,她们这儿离镇子远,天天跑校肯定不现实。不过要想多攒点钱买房子就要多想想办法了。 裴永志边把他与媳妇的两条褥子铺好,边拿个薄毛巾被说道,“那也行。盖毛巾被行吧?” 之前他俩一直盖薄被,这天气越来越热早就该换了。 “行啊。” “晚了,明天再写吧。”裴永志躺在炕上,单手支头说道。 江素娥涂涂改改,伸了个懒腰,点点头把笔放下,回头就看到她男人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她。 江素娥抿嘴笑笑,眼神闪了闪,然后一下子扑了过去。 夫妻二人这些日子都忙,忙了家里忙地里,忙了地里再忙家里,尤其是鸡场的活儿增多之后,简直忙的脚不沾地。 所以二人也有段日子没好好亲热了。 裴永志眼睛一闪,江素娥就到近前了,两人便一下子唇齿交缠在一处了。 * 江素娥又给天天来她家的大为和杨六婶尝了尝羊奶,均得到一致的好评。 尤其是大为,本来喝的时候还捏着鼻子说啥,“哎呀,最不喜欢吃羊rou了。” 结果看到杨六婶在旁边喝的欢,也好奇的把捏着鼻子度探的喝了一口,接着眼睛就y亮了,然后一仰头就把一碗羊奶都喝了,“啊,太好喝了。” “那回头我就跟几家进货的商家推荐下。” 江素娥想的挺好,可惜她家货商都是代销店或是商店的客户,主要就零售,这散装的羊奶容易坏掉,当天进了就得卖掉,再说他们这地方也不流行喝这些,谁家有点闲钱不吃,喝这些有啥用。 唯一一个刘大胖那是饭店,但他还拒绝了,刘大胖那天挠着头,特别不好意思的说,“大嫂,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现在这个实在也用不上,我那又请了个大厨主要研究点好菜,现在...。” 江素娥点头,“行了,我明白,需要再找我。” 刘大胖赶紧点头,回头我帮你问问同行,有哪个需要的。 羊奶生意就这样还没开始,就要胎死腹中,于是她家这两天羊奶喝了个够。 “哇,这个羊奶也太好喝了吧,你家这条件也太好了。又好吃又好喝,我都不想回家了。”陈福水喝了杯羊奶,嘴边留了圈白胡子,咧着嘴边写作业边说道。 自上次回去后,陈福水觉得裴婶并不是多讨厌自己,他打听了他家跟裴家的事情,原来是他四哥和四嫂跟裴家的过节,具体细节他不清楚,反正他就听他妈说,“你四嫂就是个拎不清,孩子是啥都能护的吗,都跑去偷抢人家东西了,居然还护着,被打活该啊。唉,我这也就是最近才听你二嫂,要不我都蒙在鼓里,大麦不止偷过你钱,她之前居然抢人家孩子吃的,丢人啊!咱们陈家的脸都快让她丢光了。” 陈福水这才知道原来又是大麦的问题。 所以他第二天拎了几只他费了很大劝摸来的小鱼,然后上门道歉。 江素娥虽然不是啥宽和大度的人,但还不至于跟李玉梅她们的恩怨,跟他一个小孩子计较,所以当即收了小鱼,又留陈福水吃了晚饭。 谁知就这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陈福水现在放了学就跑到裴家来,跟晓瑜和晓玲她们一起学习,好似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啥事。 而江素娥和裴永志也不好跟小孩子计较,愿意来就来吧,反正就是晚上一块学习会儿,陈家那边也没再找过麻烦,想必也是有共识。 而更另他们想不到的是,陈福水的妈居然没过两天便拎着一盒点心一袋子玉米面上门了,“我家福水打扰你们了,一点东西留着吃。” 江素娥推让不过,好收下了,看着陈母的背影她还在奇怪,记得以前在娘家时就听过,陈母黄淑毓是个泼辣不讲理的老太太,从来都是她说的就对的,对儿媳也不咋地,可没想到今天居然这么有礼,还拎东西上门了。 其实她不知道,陈母虽然泼辣不讲理,但那是对别人,对自己的宝贝小儿子,那是无条件疼爱,要星星都得想法摘,跟陈村长打击式教育完全不同。 “你回家带点儿不就得了。”晓珍倒是慷慨,嘴里啃着陈福水带来的红薯干含糊着说道。 “唉,我不是回我姥家,我是要回家了。”陈福水停下笔,撇了撇嘴说道。 原来他爸终于坚持不住,来他姥家接他妈跟他了,她妈本来也没想在外边住一辈子,如今他爸低了头,就打算借坡下驴跟他爸回去了。 就算他不想回去,他也知道姥姥家不是他们长住的地方,两个舅妈这些日子脸越来越黑,要赶他们回去的话越来越露骨,一见他爸来接他们,恨不得敲锣打鼓欢送他们。 他这时就特别想赚钱,想有个他们能住的地方,不用回去被他爸看不起。 想到这他就更认真的学习了,他学习成绩其实很差,不是他笨,而是他这几年小学根本没咋学,有时看了两眼书听了几堂课能及格,有时就及不了格,他一不高兴还交白卷,所以鸭蛋也领回家不少。 也因此屁、股没少开花。 “哦,那你们回家你还来吗?”晓珍好奇的问。 晓玲在一旁边奋笔疾书边竖着耳朵听,她觉得陈福水来他家学习是对的,不知怎的就希望他一直来,把成绩提上去,能考上初中。 “当然来啦!我还得问问题呢,对了这道题怎么做?”他把数学作业题往晓玲面前一递。 晓玲吓了一跳,又迅速镇定下来,“哦,这题...。”她低着头,声音细如轻风拂面,陈福水刚才还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被她这么一讲,立即就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