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傅秋澄的话,凤眸略带诧异的转回来,起身一言不说就朝外走。 奁宝阁雅间的隔音效果极好,即使隔壁闹出杀人的动静,这里也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 这边颜弦阳一手托腮,一手蛮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砰砰的声音极其好听。 “锦月你价值万珠的画,究竟画了什么?” 经弦阳这样一问,锦月哑然,伸手摸了摸自己挺直的鼻尖,想到了那日王家派人抬着万颗明珠来相府取画。万珠虽不是小数目,但身为相府千金也并不会真的能够入眼,所以那画……。 “你与王家有如此亲近的关系,为何不取来看看?” 弦阳愣了一下,换了换手托腮。 “我问过表哥,但表哥说画在家主哪里,他也不曾见过。” 锦月滤了滤冒着香气的茶,垂着眼帘并未喝一口,心中揣度着,那王陌定然不会是王书墨吧,否则依照他对弦阳百依百顺的宠爱,怎会舍不得让她看一看那画。 咣当一声,门突然被人一脚踢散,只觉一阵冷风拂过,青鸾朱雀还未反应过来,一抹藏青色飘过眼帘,等她们定神后,那人已经一手掐住了锦月可弦阳的脖颈。 “什么人?” 青鸾朱雀同时拔出软剑,朝着那藏青色身影指去,那人转眸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那眼神如同夹杂着万柄冷剑,落在人身上一阵哆嗦。 “你们想跟本将比比,是本将的手快,还是你们的剑快?” 青鸾朱雀相视一眼,人向后退了一步,主子的性命她们输不起,也赌不起。 情深深几许 第三十七章:何种美人天下赞 “好一个天籁弦阳仙人醉,好一个瑶台碧池赠锦月。” 傅风致左右看了看,右手掐着的女子惊恐的瞪着一双鹿眼,澄澈如山谷清泉,纯净无垢的神态堪比朝阳般璀璨。 而左手掐着的女子一双秋水明眸淡然的散发着月之华韵,精致的五官美如墨画,看到她自然而然的想到那天宫的月神。 这样一个纯净如水,一个皓洁蕙质,一个明媚似朝阳,一个恬静散月华,有这样的两个人在,自己便入不了他的眼了吗?想到这里,傅风致加深了手中的力度。 “致儿,松手。” 赫连鸣谦与南宫霖同时一声高呼,傅风致猝然回神,才发觉她手中的两个人已经接近窒息,恍惚中松了手。 突然失去了禁锢跟支撑,锦月与弦阳同时摔在桌案上猛咳,两张原本美颜如花的面孔从惨白转变成通红,青鸾跟朱雀还没来得及靠近护着自己主子,傅风致反手一揽,将惊魂未定的两个人一左一右抱在臂弯里。 “本将速来喜爱美人,不如你们嫁入本将府中,做我的八夫人九姨太可好?” 傅风致的语调虽轻,说出的话也像好声好气的询问,可那眼眸里冰冷的目光,却让人觉得只要怀中人敢说出一个不字,他便让她当场断气。 “致儿” 南宫霖眉心难得凝成一个川字,傅风致左右看了看,右边的美人一双鹿眼盈盈泛着泪花,而左边的却从容的垂着眼帘不知想些什么。 “你好像并不怕我?” 傅风致的唇瓣凑到锦月的耳畔,锦月禁不止一阵战栗,倒不是吓得,而是傅风致人冷,连呼出的气体也冰的让人不适应。 “将军是盖世英雄,月敬仰将军定然不会无故草菅人命。” 珠玉落地一般温润的声线吐出,傅风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草菅人命,他十三岁开始出入战场,死在他剑下的人数不胜数,草菅人命算得了什么。 “还是个善解人意的美人,我府中恰好缺一个。” 锦月抬头眸光闪了闪,镇国将军被收兵权后性情大变,从不近女色的他半月娶了七位夫人,听闻还收了几个男宠在府中。 “可月并不缺将军这样的夫君。” 傅风致凤眸一瞪,似是有些怒气,南宫霖一惊,飞身过去将锦月从傅风致怀中撤出,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无声落在地上。 “致儿他醉了酒,并非有心冒犯,还望慕小姐不要见怪?” 傅风致嘴角冷笑了一下,也松开了另一边的弦阳,朱雀连忙过去将她护在身后。 “可笑” 锦月还未答话,傅风致便昂首阔步的离开,那决然的背影让南宫霖方才混沌的心,突然清明起来。 “弦儿你没事吧?” 王陌一句清朗的话,将屋内沉聚的尴尬一冲而散,南宫霖与赫连鸣谦稍稍对王陌点了一下头,便出去了。 “玉和,方才你太过反常了?” 南宫霖脚步猛然一顿,温和的眸光变得有些幽暗,为了那人的锦绣江河,致儿是万万不会真的伤了她们,方才他怎么就出了手呢。 情深深几许 第三十八章:南柯绮梦携幽香 “鸣谦,我不想瞒你,对她我是情不自禁。” 他们自小在潋滟谷一同长大,虽没有血缘牵扯,那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情谊不言而喻。 “我本想等你红鸾星动之时,费尽我今生才智权势,也要帮你得偿所愿,但为何偏偏要是她?” 南宫霖有些诧异,他们向来感情好,却没有料到赫连鸣谦会存了这样的心思。 “你无需为难,我不过是想在自己有生之年,多看她几眼就够了。反倒是你,方才若不是我先冲过去,你恐要失态了。” 他知他,他又何尝不是对他了如指掌,没人比南宫霖更加清楚,赫连鸣谦这样隐忍深沉之人,能露出那般担忧的神态,意味着什么。 “进去吧。” 赫连鸣谦没有接南宫霖的话,推门进去,傅风致还保持着离开的姿势坐在窗前,那高洁无恙的神态,让人怀疑并未有方才那小插曲。 “这奁宝阁果然是个有趣的地方,能瞧到如此精彩的戏。” 方才钟灵毓秀跟傅秋澄虽在门外,可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却一点也没有错过。 “若本将没记错的话,玉和这是你第一次对本将动手吧?” 傅风致桀骜的目光扫着窗外,那冷冷的声线听似不带任何感情,可屋内的人比不得外人,知道他这话说的多少夹杂着生气的意味。 “嘭嘭嘭……” 门外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