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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兴师问罪,若真是什么滔天大祸,他也不能有包庇的嫌疑,被锦月连累了。 “相爷不用紧张,玉和来信说,将一重要的物件交与了小姐保管,让我来取而已。” 听到锦月已经离开了府中,赫连鸣谦微微皱了皱眉,他就是抓准了右相明则保身的jian诈性子,才做出刚才那副表情,迫使他说实话,但他没想多这么早,锦月会急不可耐的出了门,而且还是去那么远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这月儿也真是的,怎么走之前也没交代一句,让太宰大人白跑了这么一趟,本相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等月儿回来,一定让她亲自到府中致歉。” 右相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在不是锦月招惹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否则他这些年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毕竟再找一个像锦月这样才貌双绝的女子,是压根不可能的事。 “相爷可知小姐走的是那条路?” 去往苍灵的道路大大小小细算起来,也有十几条,若不确定是那一条,他这追过去,都没个方向,虽然依照锦月的性子,是不可能让右相知道的,但他还是想问一问,万一右相知道呢。 “这本相就不知道了,什么要紧的物件,不能等月儿回来吗?太宰大人现在追过去,怕是来不及了吧?” 因为锦月先前的那场病没好全,又因为南宫霖是慕珏授课的先生,在府中锦月跟那位潋滟股的玉菊公子走得近,右相是知道的,也没有怀疑赫连鸣谦这番说辞,毕竟南宫霖将什么寄存在锦月那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相爷可知道,小姐何时能回来?” 连番两个问题右相都答不上来,他自己也觉得没面子,对于府里的的众多儿女,他一直没怎么上过心,昨日也就锦月派人跟他知会了一声,说近日身体不太好,临都正值天寒,南宫霖嘱咐她最好去苍灵避避寒。当时他也没多想,而且他一心盼着锦月身上的病能除根,便一口答应了。 “月儿说去避寒,怎么着也得到年底吧,这孩子向来注意大,也说不定个把月就回来了。” 赫连鸣谦皱了皱眉,他早对右相的性子了如指掌,便知道从他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不打算再问下去了,便双手交叠,向右相行了一个同僚礼。 “那本官就先等等,相爷告辞了。” 赫连鸣谦翻身一跃飞上马背,扬鞭奔驰而去,扬起了一路的尘灰,右相若有所思的望着赫连鸣谦消失的方向,这急匆匆的来,那东西应该是急用,怎么这会到是又不着急了,他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相爷,咱们走不走?” 为右相上朝备好的轿子就停留在右相府门前,右相看了一下天色,再不走恐怕上朝就来不及了,他可没有赫连鸣谦可以无故旷朝,却不会被皇上怪罪的特权,右相顾不得再去揣测赫连鸣谦的反常。 “快走~” 想到此处,右相连忙推开随从,三步并两步的匆匆上了轿子,因为耽误了些时辰,抬轿的轿夫也加快了脚步往前赶,毕竟耽误了右相上朝,他们保不准脑袋药搬家了,性命攸关的事情,自然不敢怠慢。 右相府通往太宰府的路上,一间不起眼的茶楼中,有一扇菱花轩窗半开了一条缝隙,赫连鸣谦策马从那里经过时,那条缝隙里露出一双皓月般清秀的眸子,赫连鸣谦似乎感觉到了那抹视线的存在,猝不及防的勒住了缰绳,朝着那条缝隙望了过去。 大冬天开着窗子似乎有些反常,而且他刚刚明明感觉到了窥视,此时再看过去,刚才那抹在暗处的视线却不见了,是他的错觉,还是真有人在那里监视他。 赫连鸣谦一个俊逸的翻身,从马上下来,直接飞身上了那茶馆的二楼,反手扯开了窗子,跳了进去,那半开窗子的雅间完全没有人停留的痕迹,看上去平常无二,赫连鸣谦还伸手摸了摸摆在桌子上的茶壶,也是凉的。 有免费月票的亲们,帮小韵投一下,感激不尽。 佳人不在兹 第一百九十五章:分飞容易当时错 赫连鸣谦疑惑的四下查看了一下,确定这房间里除了他确实没有外人后,蹙了蹙眉心,他今天是怎么了,不过是宿醉了一场,便开始疑神疑鬼的。 赫连鸣谦失措的坐下,手掌放在了茶楼雅间里放置的桌子上,盯着方才摸过的茶壶愣了愣,他并不觉得那茶壶有什么不对,凭着感觉就把手伸了过去,还没触摸到茶壶。 吱呀一声,门突然被从外面朝里推开,店小二手里拿着抹布哈切连天的走了进来,睡眼惺忪的样子,显然这茶楼还没开门做生意,他只是进来打扫的。 簌簌风吹衣襟的声音,惊的那店小二打到半截的哈切止住,长大嘴巴直看到光一样迅速的影子从眼前掠过,他忙揉了揉眼睛,跑到窗前看了看,却仅仅看到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有一匹枣红雄壮的大马,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便疑惑的将窗子关上,顺便还嘟囔了一句。 “王二那小子怎么又偷懒,窗户都没关,看我不向掌柜的告他一状。” 此时赫连鸣谦正攀爬在窗棂下的墙壁上,那店小二自言自语的一句话,他自然也是听到了,松手猛拍了一下墙,随后用脚踏了几下墙壁,重新翻越到马上,看来真是他多心了。 “驾~” 温软的晨光将那远去之人影子拉的很长,方才被关了的窗子,再次从里面推开,并肩出现了两个人,一同朝赫连鸣谦远去的方向看着,只是一个神情凝重,一个嘴角挂着讪笑。 “没想到他这么谨慎,若不是我的轻功快过他,怕就被他发现了,你说到时候,你怎么跟他解释,这不寻常的偶遇。” 锦月将手按在窗台上,沉沉吐出一口气,她明知道见他无疑是冒险,但她却还是忍不住想在临走前看上他一眼,因为她怕这会是最后一次相见。 “他若不是如此谨慎,岂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天朝太宰位于百官之首,他的对手哪个不是像右相这样,活成人精的人,若想在他们其中获益,没有过人的本事跟城府,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又岂会如此安稳的在这个位置上,安然无事的坐着。 “也是,你看上的人,岂能没有过人之处,但你是怎么猜到,他会去右相府找你?” 在去太宰府之前,锦月早就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从太宰府出来后,便直接大张旗鼓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