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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在眼里是吗?我吃习惯了张晓兰做的饭,你现在让我换个口味,我怎么吃?你不就是想饿死我吗?!” “……”喻明宗深吸口气,“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算了我不想跟你吵。霈霈过敏起来很严重的,她马上开学了,不要影响她学习好吗?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好不好?你不总说我从来不下厨给你做.爱心餐吗?现在有两天时间你可以使唤我了,好不好?” 徐婉清直接挂了电话。 张晓兰见徐婉清没说话,估摸着是被说服了,便拎着行李箱走了,等关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一声愤怒的尖叫:“都给我滚!” & 喻霈睡个午觉醒来,发现平时洗碗扫地的声音消失了,出去一看,刘姨不在家。她有点惊讶,去刘姨睡觉的屋子看了一眼,东西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人走了? 还没等她琢磨过来,是喻明宗拖欠工资还是徐婉清又闹什么幺蛾子,门铃响了。 她搓着拖鞋啪嗒啪嗒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个星期没见的张晓兰。 “张阿姨?”喻霈又惊又喜,张晓兰算是她在家唯一会好好说话给笑脸的人了,“您怎么来啦?” 张晓兰看见瘦了一圈的喻霈,心里满是感慨:“霈霈瘦了,没好好吃饭呢吧?” 喻霈老实的点头,笑:“没。” 张晓兰进屋把情况解释了一下,说:“所以你爸爸让我来照顾你啦。” “哦,可是我没过敏啊。”喻霈帮她拎行李箱,进了另外一件空房,说,“你住这儿吧,干净的,没人住过,就是也没打扫。” 张晓兰没注意喻霈前面一句说了什么,应的痛快,又对喻霈说:“我走的时候徐婉清看见了,你知道她气成啥样了吗?” 喻霈拉着她坐在床边,摇摇头:“不想知道。” 张晓兰拍拍她肩膀,一副高兴的样子,说:“气的把遥控器都砸啦,这个缺德的。” 喻霈mama在的时候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很顾家,家里很多事情都是亲手干的,所以喻霈的依赖主要还是对自己母亲。再加上张晓兰是喻霈mama走前一年才请的保姆,喻霈mama一走,喻霈就变得难以亲近,所以和张晓兰也只是关系一般。 但关系总是在比对之下变得明显的,家里除了喻霈一共三个人,喻霈只和张晓兰说话,自然而然会走的近一些。 张晓兰对喻霈的情感也不一样,比一般的雇主家孩子要稍微亲一点,内心总和她站在一块儿,替她鸣不平。 张晓兰劝道:“你看,你爸心里还是觉得你比较重要的,知道你不舒服了,还是想着把最好的给你,走之前还嘱咐我,让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锅包rou。徐婉清再怎么闹腾,也比不过你们之间的父女感情啦。你也不要总这么抵触,偶尔给你爸一个笑脸,他肯定会特别高兴,你不能什么都让给那个女人呀。” 喻霈点点头,没发表意见,只说:“我饿了。” 张晓兰一听,拍大腿,也不收拾东西,直接往厨房去:“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 “锅包rou。” 第9章 晚饭点,祁岸拎着外卖走出电梯,扑面而来一阵香气,是那种刚炸完的酥皮小鱼发出的香气,勾得他肚子一阵吆喝。 真香。 哪家不地道的人开门做饭? 走出拐角,发现开着门的是自家对门。他大大咧咧的走进对门,看见电视放着一个热门综艺,喻霈靠着沙发,破天荒的,脸上挂着笑容。 这真是祁岸头一回看见喻霈笑呢。 她一笑,感觉更白了,白的发光。 祁岸心想,不好,削了皮的白藕成精了。 “霈霈,去冰箱给我找找番茄汁,我这边腾不开手。”厨房里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说道。 “好的。”喻霈利索的应下,把吃了一半的香蕉放下,拖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去冰箱翻找,找了半天没找见,喊道,“好像没有啊,张阿姨。” “那我给你做个醋溜的啊。”张晓兰说。 “行。”喻霈关上冰箱,“你做什么都好吃。” 喻霈走进厨房,到处看了看,然后叼着只炸好的小鱼干出来,有点烫,斯哈着热气。 “吃什么呢,这么香。”站在门口的祁岸突然发出声音,把喻霈吓了一跳,小鱼干没叼稳,掉地上了。 “……”喻霈舔着嘴唇上的油,问他,“有事?” “没啊。”祁岸提了提手上的塑料袋,说,“出门扔个垃圾,发现你门没关,过来打个招呼。” “哦。”喻霈说,“招呼打完了,走吧,带上门。” 祁岸:“……” “别关门呀。”厨房里头忙活的张晓兰喊道,“这抽烟机不灵光,咱们炸鱼的味儿散不出去,开门通通风。”说着她探个脑袋出来,“你跟谁说话呢?” 祁岸笑着招招手:“我对门的。” 张晓兰知道对门住着徐婉清的弟弟,点点头:“先生好。” “您是?”祁岸问,“刘姨呢?怎么你在这儿做饭?” 张晓兰回身关了火,走出来又解释了一遍。 祁岸没想到喻明宗动作这么快呢,还挺欣慰,建议张晓兰说:“等找到了新保姆你也别急着走,在这边交代清楚点,多待几天。” 张晓兰赞同的点头:“先生说的是。” 喻霈倒是颇奇怪的看了祁岸一眼。 祁岸一看喻霈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这小家伙就差没把 “不安好心”直接说出口了,他这个不痛快,加了句:“免得出什么事儿了还得我负责。” 喻霈白他一眼,回沙发躺着。 张晓兰有点儿尴尬,试探着问了一句:“先生吃饭了吗?” 祁岸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的外卖扔了,说:“没顾上吃呢,刚想出门扔个垃圾顺便下楼买的。你们做什么菜呢?这么香?” 话都递到这儿了,不接也太不合适了,张晓兰只好问:“醋溜炸鱼呢,那先生要留下一块儿吃点吗?” 这是个疑问句,毕竟在这边祁岸算是个雇主,张晓兰一个保姆没有什么决定权,祁岸留不留是他的事,她得问一句。 祁岸倒好,直接把问句当成邀请了,说道:“那我就不客气的讨双筷子啦。” 喻霈从沙发上发射过来一个充满嫌弃厌恶的眼神,被祁岸无视了。 没多久,菜齐上桌,喻霈进厨房帮忙盛饭,盛了两碗出来,祁岸接过去一碗,却被喻霈抢走,摆在张晓兰位置上。 祁岸无奈道:“我好歹是个长辈。” 张晓兰从厨房出来,看见这一幕,忙回去盛了满满一碗给祁岸。 “谢谢。”祁岸道谢。 “味道真好。”祁岸每道菜都尝了一遍,说。 张晓兰笑了笑:“都是霈霈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