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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眼瞳慢慢浮起了柔情,几乎可将被注视着的人融化,淬进自己的眼里。这么一个温柔的眼神,就先让埃迪一怔,继而不禁漏出些许不敢置信的意味。还没有完。仅仅是目光柔和而已,从奥兹曼迪亚斯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与他的眼神截然不同的,赤/裸/裸的露骨。“老师啊,我做过关于你的梦哦。”这时候重新再叫他老师,显然不是准备改过自新。奥兹曼迪亚斯艰难地动了动,让自己半跪着支撑起身体,使慢慢涌出不加掩饰的贪婪的视线能够更方便地吞噬那无一不让他心动的面容。“是多久之前呢?不是很重要,就略过不提吧。总之,那真是一个……甜蜜的,足以让我回味现在,还能一直回味下去的美梦啊。”“在梦里,把老师压在我的身下。”“老师接受了我的吻,让我在你的脖子,锁骨,胸前,腰下,大腿深处……都留下吻痕。你还很顺从地打开腿,让我进入了你的身体。”“都怪我太高兴了,过了这么久,有些忘记老师你被我抓住漂亮的银发翻过身,从后面不停顶弄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了。不过,大致也能想象得出来,肯定格外让人心醉。”“唔,醒来之后,也是勃.起的。”如此没有廉耻之心,对着春梦的对象说出梦的内容,还炫耀一般地大加描述——奥兹曼迪亚斯确实是一个大胆,或者说,坦陈得过分的人。他是真的不觉得这是羞耻的。有什么值得羞耻?他就是这么想。——想要他。——想要,非常、非常想要。——把梦的情景变作现实,亲眼看到他露出梦中记不清的醉人神情,才是最好的。面前是他的心上人,他借此来证明自己对他的爱绝不虚假,同时,也是不加掩盖地表露自己的渴望。…………“滚吧。”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字音便冷得足以结冰。一拳。在光是听着就让人全身骨头发寒的轰隆巨响过后。世界终于清净了。*****这一年的奥皮特节,注定要比往年更加引人注目。经历过统治埃及十数年的前任法老塞提逝世的悲痛,新任法老的登基仪式就在此刻盛大举行。前王子,也就是现在即将登基的法老奥兹曼迪亚斯,今年刚满二十五岁,正值盛年,英姿勃勃。他的智慧和勇猛自许多年前就被满心期待的子民们熟知,除却年轻的法老到现在还未成婚这一点外,没有任何地方不让他们满意。登基仪式就在古老而恢弘的太阳神庙举行,巨船承载着法老与太阳神的雕像,沿尼罗河向下漂泊,一直驶向路克索神庙。沿岸是仿佛可以抵达天边的欢呼声,年轻法老来到同样古老的巨大神庙前,似是突兀地停顿了片刻,才释然进入神庙的殿内。这是埃及传承百年下来的肃穆仪式。法老进入神殿内,接受荷鲁斯神的洗礼,从此之后,便作为神的化身统领国家。在十几年前,奥兹曼迪亚斯的父亲塞提即位时,也没有例外地完成了这些步骤。今天就轮到新任法老了。为了这一次的登基大典,年轻的法老奥兹曼迪亚斯花费了很多的时间来筹备。他穿戴着繁琐精美的王室服饰,腰间与腕间都配上黄金的配件,耳边同样戴上了金质的耳坠。体格高大身姿挺拔的法老,炽金的双目在神殿内点燃的火光照拂下丝毫不显逊色。他把象征王权的权杖拿在手中,权杖的地步时时撞击到地砖,便发出一声声空灵的响动。不知为何,他的步伐很快,把随行之人丢在了后面,只留给他们一个被微晃的白色披肩遮挡的背影。“关上门。”进入内殿后,奥兹曼迪亚斯如此威严地说。守在门边的侍从不敢质疑,当即便将沉重的石门合上。内殿中,只留下年轻的法老一人。他的面前,是正用单眼俯视着他的鹰头人身神像。太阳的光线不知从神殿顶部的哪个地方穿透进来,直直地将矗立在神像之前的法老笼罩。不知时间流逝,只有光线倾斜进来的弧度在慢慢地偏移,等到法老的身周少去了那丝丝缕缕耀眼的金边——神殿内,传响起了宛如大地崩塌的轰鸣。继而,不止是在神殿外围等候的随从,等在尼罗河岸边遥望的平民们,也看到了自神殿内四散开来、印刻在天边的璀璨金芒。法老冷酷而高傲的宣告也到来了:“余乃太阳神拉之子,也是其在人间的化身。”“在太阳之下叩拜吧,对这片大地唯一的统治者,至高无上的神王。”……“太阳神的化身,至高无上的神王……唔,还真会说啊。”这个声音在空旷的内殿出现之时,便无可避免地开始了回响。原本还停留在神像前,垂下眼帘,不知在思索什么的法老猛然间睁眼,回身向后看去,却意外地没有对胆敢擅闯神殿之人的勃然大怒。他那不威自怒的庄严面容上,就如同冰雪消融,一下子抛开了对外的威慑和冷漠,唇边浮出了颇为柔和的笑意。“你来了。”奥兹曼迪亚斯微笑着说。“余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正式成为大地的统治者的余,与六年前相比更加成熟的余,是否能得到你的认可,再得到你的心呢?”前半句还算正常,可以说是自傲的展现,结果,最后那半句就突然一下变了滋味。“毫无长进,你是开屏的公孔雀么?不对,用这个来比喻还把我自己也贴进去了。”来人很是嫌恶地切了一声,对由至高无上的法老亲口说出的甜言蜜语只觉得恶心。如果不是有无比明确的目的,他肯定不会想要再看到这个混账小子,多看一眼都会气不顺。“我有事要问你,回不回答你自己决定。”埃迪也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自愿回答当然好,节约时间。如果不愿意,那就只好采取暴力了。反正对着这个家伙,怎么揍都不解气。出乎意料,对方说:“余知道你想问什么。不用担心,只要是你想知道的,余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哦。”埃迪并不感动:“那你可以开始说了。”奥兹曼迪亚斯在开口之前,就要先向出现在内殿入口前的一根石柱旁边的男人走去。六年未见,他对他的思念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淡去,反而愈加浓烈,若是再不能倾泻,就要蓬勃而出。然而——埃迪:“站住。回答问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