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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原也是没想换什么东西,只是没机会罢了,你放心,我不提什么条件的!” 徒晖见王玥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这才放心的点点头道:“倒不是我小气,就是我爷爷的脾气从我小时候就这样,我是怕你惹他生气这才嘱咐你的,你可别记仇,跟我生分了。” “那不能,我哪里敢记仇呢,记着你的情还差不多呢。”王玥笑呵呵的拉住黄惠的手,不叫他多想,黄惠这才放心的离开,一时去跟王狗儿告辞的时候只说家中突然有事,不得不回,王狗儿百般留他,见他不肯,这才放他离开。 王玥目送着他坐的马车走远,这才转身回屋,下面只等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补觉去了,睡多了,晚上不太瞌睡!明天又要坐夜里的火车回去,又要熬夜!! 第110章 进宫 传召并没有立刻就来,王玥在家中足足养伤了一个月,一直等到身上的伤口复原,重新回到国子监上学,宫里也没有传出来什么消息。 回到国子监,自然又受到同窗们的祝贺,如此迎来送往一番,在送走他们之后,白原又来找上了他。 白原自然不在提之前的事情,他现在也看出来了,那些考生抗议□□的事情后面藏着好几个人影,不是他一个普通的国子监学生能够插手的,他想以此为跳板,为自己增加资本的想法实在是有些简单,因此过来见王玥的时候便觉得有些羞惭,自我安慰了好一阵子,方才过来。 好在王玥也不是低情商,在白原面前提也不提那件事,好歹保住了他的脸面,叫白原对王玥的印象又好了许多。 白原过来商讨的还是王玥教授算学的事情,王玥知道自己原本就在这件事中占了得利的大头,收买了不少人心,便也不和白原去抢组织这件事的名头了,只管把这件事完全都推到白原身上,只说自己年幼无知,实在对此无能为力,只管讲授,别的事一概不管。 有了王玥的推辞,这件事大部分都落到了白原身上,一时间他便十分忙碌,不过他本人是乐在其中的。 王玥终究精力有限,不可能给每一个人都讲到,而且安排的地方也不算大,所以到最后,虽然王玥说是来者不拒,但终究还是要有限制的。 而谁能来,谁不能来自然是掌握在白原身上,白原借此狠狠出了个风头,一时间成了整个京城炙手可热、人人都想结交的学子。 就连王玥归家,也从父母口中听到了白原的名字。王狗儿夫妇并不知道详情,只听说有个算学很精通的书生想要无偿给学子们讲课,只是能不能去还要看一个叫白原的学生的脸色。 夫妇二人因为儿子要参加科举,对于科举的事情当然是事事关心,他们早已经听说算学在科举场上的比重越来越重,虽然知道儿子算学的不错,但如同大部分家长一样,听到有这样的事情自然也想要自己的儿子前去听一听。 王玥好容易归家,他们嘘寒问暖之后,便要跟儿子商量要不要给人送个礼,不过他听到儿子说他便是那个讲课的书生,一时间骄傲之心顿起,同时又有些心疼,那么些送礼的人,不知要有多少钱从他们手中溜走了。 王玥赶紧安慰夫妻二人,白原看中的是借此事结交人脉,积累资本,些许钱财他根本不会放在眼中,以他圆滑的处事手段,保管把那些送来的礼物翻倍再送到王玥手里。 这般一解释,夫妻二人自然不会再心疼,因此又到外面炫耀了一番,好好的给儿子又宣传了一下。 如此又过了半个多月,宫中突然传来消息,说是皇帝心血来潮,想要传召今年乡试的前三名进宫觐见。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顿时引得无数学子侧目,王玥等三人的名字又一次在学子们中间不断传扬,一时间,无数人对着三人羡慕嫉妒,同时又暗暗悔恨,早知有进宫面见皇帝的机会,他们定是要好好拼搏一番的。 只可惜现在悔恨也无用,只能对着那三人暗中嫉妒了,可是面上却要笑脸相迎,好好恭喜一番! 这个消息传回王家村,自然又是一番轰动,王家村的村民们顿时人人称颂,欢庆不已,若不是还有族长管着,这几年已经渐渐富裕的村民们只怕立刻就要举办流水宴,好张扬一把,乐呵乐呵。 幸亏族长和族老们这几年已经增长了不少见识,哪怕他们也是开心的快要炸裂,却仍然抑制住了自己的兴奋之情,没敢做得太过,生怕给王玥招来非议,硬是压着村民们,跟另外两人族里一样,只请了同姓的族人们还有王家的亲戚过来吃酒,其余一概不请,便是有不请自来的也都一一推辞,绝不收礼。 随后两天,便有宫中派来的小太监教授他们进宫时的礼仪,王家专门请来了大厨,又选了好几个聪明伶俐的仆人将这个小太监招待的舒舒服服,然后又包了一个好大的红包,因此这小太监教的也尽心尽力,不但把面君时的礼仪教了,又说了一些宫中不太隐秘的密闻,总算让王家人放下了心。 又过了两天,宫里派了人过来,将他们三个一股脑的拉到了宫中。 他们三个先在一间小殿等了许久,不多时,有一个小宫女儿过来传信,说是陛下今日起了闲心,不在偏殿召见他们,让他们去御花园中见驾。 三人一时有些提心吊胆,脸上却还装的淡定,跟着小宫女进了御花园,又经过一道一道检查,总算来到了皇帝面前。 王玥在行礼的时候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皇帝,皇帝微微翘起嘴角,对他露出了个笑容,让王玥立刻就低下了头。 比起几年前的那次见面,他身上的威严更甚,上一次见面他不过是有些严肃的长辈,而现在他却是能够决断千万黎民百姓生死的皇帝,其中变化之大,也难怪他的气质如此翻转。 皇帝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挨个将他们叫上来问问他们的学问,又让他们作诗。 写诗原本就是王玥的短板,他不过是从后世的某些名作中随便捞个一个符合题目的,再略略修改,勉强能看。 好在另外两个人虽然提前做了准备,大约是运气不好,没有压中题目,在皇帝面前他们自然是紧张万分,平常的水平能够发挥出百分之一就算不错了,因此写出来的诗也只能算是勉强能看,跟王玥的水平差不多,倒也显不出王玥的短板来。 皇帝大约也知道他们紧张,因此哪怕面对这些大失水准的诗作也含笑的赞扬了两句,又赏了笔墨纸砚,安抚他们三人。 一时,又有在皇帝跟前伺候的侍讲学士进了题目,叫他们三人写策论。 策论算是王玥的一个长处,而他又是三人中心态最稳定的,因此发挥出了往常的水平,总算叫旁边的那些学士们脸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