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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惊奇:“难道他们是政治联姻什么的,没什么感情?”“你可真是联想丰富。”蒋户柏拿起一把小斧头,再拿了一把锯子给高欢歌,说道:“你带上手提袋,我们去砍柴找野菜。”“现在就去啦?”欢欢还没从方显的人生事迹中回过味来,觉得方显有很多秘密值得挖掘。“再不去,待会就热得你不想动了,也别想吃饭了。”蒋户柏肩头挂了两根粗麻绳,就朝前林子里走去。高欢歌赶紧跟上,还不死心的问道:“你别走这么快啊,我说,这回决定不能再让你岔开话题了,方哥他老婆真是我想的那样啊?”“你怎么那么在意方哥的老婆?”蒋户柏无奈。“好奇一下子不行啊,方哥那么传奇的一个人,能配得上他的人就算是政治联姻,那也是很了不得的女人,就不能和我说一说吗?”高欢歌心想就算我这辈子都和女人无缘,但你也不能不让我想一想啊,想一想有罪啊!蒋户柏一个转身,后面大步跟上的高欢歌刚跨过一大块树根,一个不小心撞在他胸口上,疼得眼泪横飙,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妈蛋,你突然停下来好歹说一声,疼死爷了……”蒋户柏看着他红着眼,皱着脸骂人的样子,突然觉得这熊孩子没心没肺的倒是没辱没他的名字,高欢歌,高声欢歌?欢歌笑语,反正挺喜庆的,嗯,对,看到他吃瘪就觉得挺喜庆的,当然,这话蒋户柏是不会和欢欢说的。“我突然想起来,你朋友好像都叫你欢欢,你跟你朋友关系挺不错的啊,都叫你小名。”蒋户柏突如其来的话题让高欢歌愣了愣,但是显然这个话题戳中了欢欢的红心,这完全是个令他暴躁的话题,立马反驳道:“不错个屁,还有,这个不是我小名,不准叫这个!”说起这个绰号就一肚子气,蒋户柏这厮从来都是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怎么这样,咱们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连你小名我都不能叫。”此时的蒋户柏还不知道很多汪星人拥有“欢欢”这个呆萌的名字。但是高欢歌觉得这是蒋户柏在故意找茬:“都说了不是小名,这绰号恶心死了。”蒋户柏很是不理解,怎么别人“欢欢、欢欢”叫的亲热,而被这么叫的高欢歌好像也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怎么别人叫得我就叫不得:“怎么恶心了,明明还挺好听的。”虽然只有女孩子在被叫昵称的时候才会用叠音词。“你别明知故问行不行。”高欢歌简直要暴躁了,麻痹这死绰号跟了他二十来年,完全不堪其扰,想要改名的冲动已经不下一千次,如果不是爹妈的冷脸,他早就撕掉户口本了。蒋户柏无奈得叹气,只好说:“我敢指天发誓,我还真不知道这名字有什么不对了,你如果不喜欢,就当这个问题我没问过行了吗?”高欢歌狐疑的看着他。蒋户柏摊手,一脸坦诚的表示他真的不知道。高欢歌又问道:“你真不知道?”这家伙生活的地方到底是有多闭塞,不对,果然豪门家庭跟咱们这群穷吊丝不一样,估计人家的狗都是luy、happy这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真不知道!”高欢歌很是尴尬,但觉得吧就为着这么件事别扭来别扭去有点不爷们,于是很不情愿的说道:“那个……很多人,嗯,养的狗……那个,额,名字叫欢欢……”说完欢欢的脸就可耻的红了,好难为情!“噗……”说完蒋户柏就忍不住笑了:“哈哈哈……”怪不得会被男生那么亲昵的叫叠音词“欢欢”呢,原来是这么个意思,要说吧高欢歌的性格跟猫比较像,来不来就炸毛挠人,哪里像小狗那么活泼爱闹不记仇。“笑笑!笑你妹!”欢欢很恼怒,他刚才不应该说出真相的!看吧,被蒋户柏这混蛋嘲笑了!“哈哈哈……这名字,咳,挺可爱……”蒋户柏想起他对家里那只金毛招手的时候,喊的是:元宝,过来。如果换成欢欢的话,那就成了“欢欢,过来,给你rou骨头吃”……然后高欢歌就摇着尾巴,吐着舌头高高兴兴的扑了过来,哈哈哈……不行了,越是这么想,越是……停不下来怎么办……高欢歌看着他那个表情就觉得异常愤怒,明眼的就是脑洞大开,不知道想到什么龌蹉事情上去了,气得他整个人都要冒烟了:“都说了不准笑!”劳资*小被你嘲笑,名字也被你嘲笑,好想与你丫的同归于尽啊!!!蒋户柏忍住笑:“对不起,咳咳……”笑得肌rou有些痛,赶紧赔礼道歉:“那我以后不叫你欢欢了,但是叫你什么好呢?”高欢歌顿时怒气少了些,但还是非常不爽,于是说道:“那你叫我歌歌吧。”“你倒是很会讨便宜。”蒋户柏笑着摇摇头,他怎么还是这么小心眼。高欢歌被他无奈的笑容晃得有点眼花,擦,长得帅就乱放电,可是老子不吃这招,于是欢欢粗声粗气的说道:“不愿意就算了,嗤!”蒋户柏自从听说他小名欢欢的由来后,不自觉就……咳咳,脑补成了他家的金毛,怎么看高欢歌现在的表情就怎么好玩,也不知怎么脑抽,一时间就应了下来:“行啊,以后咱们私下里的时候叫你歌歌,不过,只能是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高欢歌顿时乐得一双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成!”心里暗搓搓的摇旗呐喊,劳资有弟弟了,这个人是蒋户柏!27第二十七章还亲自帮他嘘过小小鸟蒋户柏先带了高欢歌去采野菜,要是先捡柴火,等会找野菜的时候带着一大堆东西还不累死,而且野菜也要早上的才更新鲜。高欢歌见蒋户柏扯了一大把蒲公英,立马叫道:“喂,你干什么呢,这玩意儿能吃吗?”看着那叶子带着锯齿状就觉得皮肤有些疼,他今天已经被不少锋利的叶片割伤皮肤了,现在看见这种叶子就生理性疼痛。“这个确实能吃。”蒋户柏甩了甩带泥巴的根部,然后把蒲公英丢进手提袋里说:“这个从花到根都能吃,尤其是凉拌了加点醋,味道很不错。”高欢歌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口袋里的蒲公英,问道:“不会苦?”“还是有点苦的,野菜不比家里种的,肯定是有点苦味或者其它比较奇怪的味道,而且我们今天出来野炊工具很简陋,要是带回去给方哥弄,保管你吃不出来任何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