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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真的,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腿……”然后,岑年眼睁睁看着,傅燃深深蹙起了眉。“别任性。”他说。岑年:“……”好吧。傅燃一直把他抱到了一边的小沙发上坐下。此时,方莉莉已经拿来了急救箱。傅燃半跪在地上,打开了急救箱,取出绷带。这伤口很深,更多的要等急救车来,现在只能先按压止血。傅燃拿着绷带,犹豫了一下,轻轻按在伤口上。还是挺疼的,岑年无法克制地抖了抖。但即使这样,岑年也自始至终都没呼过一句痛、没对傅燃示弱哪怕一秒。也许,在岑年的意识里,傅燃并不是一个可以撒娇示弱的人。傅燃垂下眼睑,移开视线。他想笑一笑,别一直绷着张脸、吓着岑年。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第21章报复由于这一阵混乱,餐厅里的一些人都先回房间了。而剩下的人,或直接或悄悄、全都把视线往这边的两人投来。傅燃半跪在地上,帮那个男孩子按住伤口。他一边按着,还一边仰头,似乎在对那男孩说着些安慰的话。他的表情温柔极了,眼神也软和成一汪水,生怕吓到对方似的。许多以前认识傅燃的人,心里都闪过一个疑惑。——那真的是傅燃吗?傅燃平日对谁都是笑着的,但实际上拒人于千里之外。与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他外表温和稳重,其实为人冷淡高傲,很不喜爱交际,谁的面子也不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样的傅燃半跪着上药,还露出那种表情?甚至有几个人举起手机,把这难得的一幕拍了下来。不久后,急救车来了。岑年的伤口需要缝针,傅燃一直跟着,直到他进了手术室。“别怕,我在。”傅燃深深看着岑年,说。而岑年对他笑了笑,摇头:“前辈,我真的不怕,你别担心。”他很乖。受伤了时候不哭不闹,不惹人烦的,才是好孩子。只有好孩子,才值得被别人喜爱。他可以不在乎大多数人对他的看法,但他不能不在乎傅燃的看法。然而,听见他这么说,傅燃却又蹙起了眉,似乎并不是很高兴。但是……为什么呢?傅燃为什么不高兴?一直到麻醉剂带来的睡意爬上大脑,岑年都没想明白。他睡了过去。.岑年再次醒来时,手术已经做完了,方莉莉搬个凳子坐在旁边,正在削水果。他四处看了看。方莉莉似乎读出了他的内心想法,她犹豫了一下,说:“傅影帝他有事,先走了。”岑年沉默一阵,点了点头。也是,傅燃那么忙,有那么多事儿要做,他们又才认识两个星期……他想了许多借口,内心的失落却不曾褪色半分。此时,他被划伤的手已经打上了石膏,所幸伤的是左手。他问方莉莉讨了手机,想看看现在网上是个什么情况。方莉莉一边把手机递给他,犹豫了一下,一边说:“吴端阳已经被抓了,王哥也帮您发了声明和律师函,但是……”还是有人不信。就跟傅燃曾经猜到的一模一样,一群阴谋论者、网络暴民仍然在张牙舞爪,对摊开在明面上的真相视而不见。毒检的结果拿了出来,他们就抓着‘潜规则’与‘□□’疯狂攻击,坚持认为岑年就是个靠潜规则上位的。岑年点了点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打开了微博。网络有点卡,开屏页面停滞了大半天,终于显示了出来。他看着微博‘热门’的头条,表情空白了一瞬。岑年想了想,退出了微博,关了手机。两分钟后,他再次开机,打开微博。‘热门’的头条并没有改变,而这短短的两分钟内,转发量又涨了好几千。岑年:“……”方莉莉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奇怪。“年哥?”她疑惑极了,也打开自己的微博。这么一看,她也愣住了。那是傅燃发的一条微博,发布于十五分钟前,已经爬上了热搜前三。“傅燃V: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金主@岑年V。[图片]”他发的照片,是在餐厅那里路人拍的。傅燃半跪着,捧着岑年的手。照片不算清晰,但足以看清两个人的脸。傅燃的表情温柔极了,还有几分心疼与无奈。有网友把这张照片,和之前污蔑岑年潜规则的照片对比起来。同样的半跪,同样的托手,甚至有人找出了一年前某编剧去傅燃家做客时拍的照片,发现背景的室内布局都一模一样,就连墙上挂着的、傅燃自己写的毛笔字都一样。更主要的是,网上有人匿名爆料,那个‘潜规则’岑年的董事长,在一年前就出国定居、似乎是为了逃避毒品检查,这一年来都没有入境记录。同时爆料博主还po出了许多证据与锤,并不像假的。——舆论逐渐转向。因为实力过硬,傅燃本就很有路人缘。而他又以这种调侃的方式帮助岑年反击,不仅吸了一波粉,还让许多观望中的路人纷纷下水。而且,傅燃粉丝的战斗力并不低,很快,战局开始渐渐逆转。所有人看着那两张图,都陷入了沉思。角度暧昧,神情宠溺,姿势犯规。所以,这……并不是潜规则?只是人家夫夫间的情趣??!.B市某郊外。魏家有家训,子孙辈每隔三个月需要回乡下祖宅住一个星期,断绝网络与绝大部分电子设备,静心反省。魏衍向来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是一种根本没有必要的形式主义,但每到了日子,还是乖乖被父母押到祖宅收了手机和电脑,只给他留下一个蓝屏的老人机。这天下午,魏衍问隔壁养鸡的家里借了个摩托,开到集市边缘。老人机闪了闪,右上角慢吞吞蹦出一格信号。他费力地按了一串数字,拨打。“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魏衍蹙了蹙眉,再次拨号,仍是显示已关机。他有点茫然地瞪着镇上的小贩,突然,手机震了震。他几乎是立刻就接了电话。然而,拨号的却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人。“魏衍,是我啊,老李。”是魏衍的一个高中同学。“哦。”魏衍有些兴致缺缺。“记得吗?咱俩以前坐前后桌的,”老李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乐呵呵道,“我没去读大学,开了家摄影工作室。”“嗯,怎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