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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魏晋抹了把眼泪,”你别管我,一、一鼓作气——”“你当我是铁……”洛宇闭嘴忍住了。真男人绝不能怯场,哪怕这一切跟说好的不一样!洛宇再次深吸一口气:“我来了。”“来吧。”魏晋一脸从容就义。“啊——”魏晋猛然捂住嘴,生怕被隔壁听见动静。洛宇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哑声道:“松、松、松……”魏晋眼冒金星,倒吸着凉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松开了关门。两人都满头大汗,洛宇更是痛到了半软,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弹。沉默几秒后,洛宇低声说:“魏晋。”“嗯?”“没出血哦。”洛宇真像野兽般轻轻咬了咬他的后颈,“里头还挺热的。”魏晋那将熄未熄的yuhuo刹那间又被撩起来了。他努力偏过头去,与身后之人交换了一个吻,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某物又开始轻轻浅浅地抽送起来。最初的疼痛麻木之后,那东西的存在感反而愈加强烈,魏晋甚至能感觉到它逐渐恢复硬挺的形状。形式是有意义的,直到这一刻,他才感到洛宇真正属于他了。冥冥之中,他觉得对方也有同感。心愿得偿的满足远远超出了rou体感受到的欢愉,两人就这样耐着性子挨蹭着,直到慢慢找到对方的节奏,身躯开始默契地起伏;直到连接的部位摩擦出热意,细微的快感从酸麻中升起。直到洛宇的那东西顶到某处时,魏晋忽然一抖,发出了第一声压抑的呻吟。第75章一行人被王芝拉着走出了宿舍楼,各人脑中念头一转,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几个单身狗顿时大感愤愤不平,纷纷表示一脚踹翻这碗狗粮,回头要讹那俩人一顿大餐。王芝做人一向到位,怕大家败兴而归后对魏晋有意见,当即提出这就去网吧联个机,钱都算在那俩人头上。男生们原本就把下午的时间空出来了,此时见美女开口,便欣然同意。有人无论对联机还是对美女都不感兴趣,但怕别人看出端倪,便也跟在后头。他们朝校门口走去,路过公告栏时,申海突然“咦”了一声:“我们诗社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公告栏上定期会贴一些社团活动的照片,这期是诗社。此刻居然有几个陌生的学生,正挤在那几张照片前指指点点。王芝想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声,冲着申海使了个眼色。申海反应也快,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走到队伍最前面人高马大地一挡:“我们往那边走。”申海带着众人绕开了公告栏,王芝却放慢脚步落在了后面,远远听见那几个学生叽叽喳喳地说:“肯定是真的啊,这还有假,你没看论坛吗?”王芝冷着脸直直走了过去,那几人听见声响,转过头来戒备地看着她。王芝目不斜视,迅速搜寻到了魏晋的那张照片。上头被人用黑色水笔胡乱涂改过,一旁画了两个不堪入目的火柴人,看火柴人的姿势,似乎在模仿李毅偷拍的那张图。王芝推开公告栏的玻璃板,一把撕扯下那张照片,目光扫过那几人:“谁画的?”没人回答。倒是有人反问道:“你谁啊?”“谁画的?”王芝又问了一遍,视线锁定了一张略微眼熟的面孔,“我见过你,你好像是英语系的。姓徐,对吧?”那人有点惊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都只是刚刚路过这里。画的人肯定已经跑了啊。”王芝一腔邪火无从发泄,双手抓着照片就要撕碎,斜刺里突然伸来一只手拦住了她。应正宗站在她身后,小声劝道:“留着吧,保不齐要当证据。”那几人一听这俩人有较真的意思,转身就走。那个英语系的嘀嘀咕咕地说:“基佬那么多,为什么就针对他一个,他自己怎么不反思下……”王芝吸了口气就要炸,应正宗用力按着她:“大哥大哥,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王芝一脸憋屈地望着他们走远,低声说:“我被渣男欺负时,魏晋为我打过架。现在他被欺负,我却不能帮他做什么。”提到那场干架,应正宗就想起了自己失败的告白,神色有些尴尬,只得不接茬:“其实这些围观群众吧,你也不能说他们是纯粹的恶意,可能只是种……不太厚道的猎奇心,从别人的惨事里找心理平衡。这种人你想管也是管不过来的,换做小魏本人也只能无视。”王芝叹了口气:“是这个理儿。刚才谢谢你了,领导。”她也知道应正宗是怕自己吃亏,所以留下来给自己壮声势。应正宗被她这么哥俩好地一捶肩,余下的安慰话语都憋了回去,无奈地笑着转过身:“走吧,追上他们。”午后的校园阳光正好,他们连影子都不重叠。应正宗一早就知道王芝是个非常通透的姑娘。那次告白时,她没给自己留半分希望。自己寻死觅活被救起来,灰溜溜地回来后,她态度如常,不曾流露鄙夷或同情。等自己想通了,放开了,她也不会刻意回避相处。他曾将她的态度误认为无情,也曾将之误认为温柔,最后发现都不是,她只是通透。可这聪明姑娘明明也曾眼瞎过,也曾头破血流地撞过南墙。就那么一点千金不换的糊涂,错付给了别人,就再也没有了。王芝没让两人之间微妙的沉默持续太久,找话道:“回头我得教育一下魏晋,明年出了国门一定要活得痛快一点,还要天天晒照片,气死这些人。”应正宗笑了一声。王芝问:“怎么?”“没什么。”应正宗停步看了她一眼,“只是想到明年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在学校了。”“啊。”王芝还真没想到这一节。洛宇他们都是大四,下个学期就该毕业了。洛宇还会留校读研,其他人却要分道扬镳。应正宗仰头望天,感慨道:“不容易啊,四年单身,功德圆满,我为团守住了贞cao。”王芝大笑,笑完了又拍拍他:“别着急,好的东西都在路上呢。”“是啊,都在路上。”一,二,三,四,五。应正宗走出五步,一咬牙开了口:“可是王芝,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迟来了一步?”如果早些遇见,会不会有另一个结局?王芝转过头。应正宗近乎恳切地望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求你就说一句‘是’吧”。王芝端正了站姿,轻声说:“是。”应正宗长出一口气:“谢谢。”——魏晋像只死狗般瘫在床上,脑袋枕着另一只死狗的胳膊。空气中浮动的香味里又掺入了事后的气息,谁也不想挪动半寸。许久之后,洛宇才哑声问:“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