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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自从他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余酒就再为给他一个笑脸,除非在床榻之间,被他说所迫,她的脸就变成了冰雪雕刻而成的,甚至床榻之间她流出来的也绝对不是爱意。 可景文帝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儿,也不是十三四岁的懵懂少年,他既然敢碰,就已经做了做了详细的思考,在这深宫之中,她根本没有办法对抗他,水滴石穿,她总有一天会软化的,会变成梦中那个全心全意喜欢他的少女,就是不是全心全意的喜欢他,至少也要是全心权益的依靠他。 可现在这件事打破了他的计划,这样他更加恼怒破坏了他计划的人。 景文帝靠近她,白净的脸和黝黑的眼珠有种诡异之感,他道,“朕曾经做过一个梦。” “在梦里朕变成了另一个人,朕在梦里见过了许多不可能见到的景色,也见到了许多的人,其中有一个人和太后一模一样。” 他叹息道,“在梦中,她为了救下朕,被一妖兽所杀。” 余酒神色冰冷,“难不成陛下要告诉我,透过我看到的人正是这个人?”她讥笑两声,“陛下,我不相信。” 她忍了忍,最后还是在声音中露出了几分恨意,“如果陛下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应该更恨陛下才是,不过是为了一虚无缥缈的人,就让我置身于这种境界——” 景文帝道,“她不是虚无缥缈的,而是真的存在,这是我们的前世,我们是命中注定。” 他露出一点笑意,“你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这样的笑容非但不会让人放松,反而让人毛骨悚然。 余酒这段日子也不是整天装病,从宫女口中东拼西凑,差不多拼凑出了一点东西,这位陛下长于深宫,而先帝后宫极为混乱,宠妃一茬接着一茬,据说景文帝年幼时候曾经受到宠妃的欺凌,可惜这不过是猜测,随着景文帝登基,之前的事情也成了过往云烟。而余酒根据景文帝露出来的性格,猜测这十有八九是真的。 正是因为想到这,她更不愿意多待了,和一个神经病在一起,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景文帝并未立刻同意内阁的请求,直接下令让人彻查,在街上结论纷纷的人不少都被下了大狱,一时间流言就淹没在了京城的汹涌之下,可这不过是表象,若是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一定会再次在暗中议论。 在这样的波涛之下,贤妃入宫的消息就如同一个小水花,除了有心人再无人关注。 贤妃此刻就跪在景文帝脚下,泪眼婆娑,“臣妾伺候陛下近十年,臣妾敢说,臣妾从未有一日懈怠,对陛下亦是恭敬有加,臣妾只想知道陛下是听信了谁的谗言,才这么想臣妾?” 景文帝道,:“朕已经查到了,你到现在还拒不认错么?” 贤妃道,“清者自清,臣妾愿意和那人当面对质。” 贤妃向来比淑妃周全,贤妃来做的时候,就想到了各种可能,更是知道余酒阴险毒辣,如果不能一朝铲除她,死的人就是她了。 她这边哭诉,那边朝臣已经再次赶来,甚至余酒也被人从长乐宫请了出来,贤妃掌管宫廷多年,她的人比想象中的要多,而且比淑妃更擅长利用人心。 把余酒从长乐宫请出来的是淑妃的人,就去去通知朝臣的也是淑妃的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扯不上,余酒几乎是当面和朝臣撞在了一起。 那些朝臣跪了一地,“请太后为先皇祈福。” 这次领头的御史,“太后娘娘,您想必听说了近日的流言,若是任由流言传下去,皇室蒙羞,您也会名声扫地。” “微臣现在请太后娘娘为先皇祈福,若是太后娘娘不准,微臣愿长跪不起。” 景文帝可以驳斥他们,是因为他是君王,可太后不过是一深宫妇人,内心本就受到了极大的煎熬,现在被这么相逼,这几乎和被迫曝光没有什么两样,景文帝出去看到的就是她苍白到了极点的脸色,“哀家答应了。” 她的声音如同落雪,柔软又带着一点寒意,更是轻的很,可跪下的朝臣全都全神贯注的听着她的回答,在他们想来,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真的有点什么,流言会传的这么有鼻子有眼睛么?他们心中已经认定了余酒就是一妖后。可不管这事有或者没有,他们都要当做这件事没有。 他们倒是没想到太后的答应的这么轻松,立刻磕头把这事定下,“太后娘娘仁慈。” 贤妃大惊失色,“陛下……” 又看向余酒,“母后……” 贤妃跪下道,:“诸位大人,你们在宫外可能不知,可我在深宫当中,掌管宫务多年,如果真的有事,我难道能不知?” “我在这里给诸位大人保证,确无此事,我在景山养病,不知道这流言,若是我知道,必定不会让流言传到这种地步。” “至于淑妃,是因为她犯下大错,不瞒诸位大人,我腹中的骨rou就是因为她而没,这必定是陛下的皇长子,陛下震怒之下这才下令。” “谁知道居然被传到这种地步,你们这样让母后去庙中祈福,让我这样做晚辈的如何自忖,且这样更不是让天下人议论纷纷?陛下,诸位大臣,我愿意代母后去庙中祈福。” 余酒早就知道贤妃不好对付,现在仍旧不免叹服,这真的声泪俱下,句句情真意切,你找不到半点虚假,就是心中有所怀疑,看到这,这怀疑也要打消了。她眼角再看静默不语的景文帝,心道,这哪是皇宫啊,简直是戏台子啊,在里面的包括她在内都是影帝影后。 如果余酒真的是个如贤妃所想的人,此刻说不动就答应了,毕竟费心勾搭上陛下,不就是为了不过之前的日子么?这寺庙中的生活可比之前堪比冷宫的长乐宫难过多了。 余酒道,“哀家心意已经定了,贤妃孝心可嘉,哀家和陛下也已经知晓了,这事本来因为哀家所起,如果哀家不去,说不定还有后续。” 听她居然回绝,贤妃一愣,心中的忌惮更深,此刻答应,余酒的名声必定受损,毕竟名义是给先皇祈福,无论如何都轮不到贤妃这个儿媳妇,而她不相信余酒会心甘情愿的去,她这么回绝,肯定有后招。 朝臣得偿所愿,终于愿意离开。 余酒伸手去扶贤妃,贤妃哪里敢让她扶,在她的手过去之前站起来,低眉敛目的站在那。 余酒让贤妃跟着她一起回长乐宫,贤妃自然不敢不从,余酒轻声道,“贤妃好手段啊。” “只是你真的以为陛下查不出来么?” 贤妃镇定自若,“太后说什么,臣妾不懂。” 余酒轻笑一声,“懂或者不懂,只有贤妃你自己知道,只是你觉得你已经赢了么?” 贤妃本来怀疑她有后招,此刻听她这么信誓旦旦的说,顿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