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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跪下,“父皇!我也是你的女儿,我知道你因为这件事而着急,我也着急啊,没有任何证据就说是儿臣做的,儿臣不服!” “您就是偏心于太子,想给他什么就给什么,儿臣可说过一句?现在父皇为了维护皇太子,就想把一切事情推卸给儿臣,万万没有这样的道理,儿臣发誓,这肯定不是儿臣做的,如果父皇不信,父皇可以派人去查,如果查出来和儿臣有半分关系,儿臣愿意自裁谢罪!” 她说的铿锵有力,落地有声,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破绽,这让心中已经认定是她的皇帝都动摇了起来,难道是他猜错了? 等大公主把皇帝快要破天的猜忌给压回去已经精疲力尽了。如果如果一切如她所想,她现在遭的这番罪也就算了,但是不是,可是因为教宗那不明的态度,她除了让皇太子受了一番皮rou之苦什么都没得到,心里不憋屈才怪。 她疲惫的回到宫中,刚刚坐下就又站起来,“准备礼物,跟我去拜见教宗。” 比起她父皇的猜忌,她反倒是更为在乎的教宗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让她留下,她绝对不会留给他一点猜忌,她马不停蹄的赶过去,却在外面就被挡了回来,对方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就放她过去,大公主不死心,“真的不能通告下教宗陛下么?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教宗陛下可能有些误会,我想解释清楚,解释完就离开。” 她本想还说去看望多琳,可看教宗的态度,显然不想把这件事广为宣传,目的还用么?肯定是为了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伤害,这和对她的态度完全相反,大公主眼睛深处似乎都开始长出狰狞的刺,再一次怀疑,就是学生,教宗也不会关心到这种程度吧? 可对方却好像听不到一样,大公主不想闹的太难看,“那我明日再来。” 他们是计划明日回圣都的,可是发生了这种事情,教宗生气至极,怎么也应该等调查个水落石出再走吧?可第二天她一醒,侍女就道,“殿下,教宗陛下要回圣都了,陛下请您一起去送教宗陛下。” 大公主一路赶过去,多琳就和进城时一样站在教宗陛下身后,低垂着眼睫,看不出半分的异样,大公主柔声道,“多琳,帝都随时欢迎你。” 余酒一改之前对大公主的柔和,冷淡的道,“多谢殿下。” 眼神也没有和她接触一下,这让大公主心里更慌,多琳根本不会掩饰情绪,态度大改,难道是教宗和她说了什么?大公主道,“多琳,我知道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但是——” 那都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可是余酒却只是拉开了她的距离,“殿下,有些事情不必说透了,我已经都知道了。” 大公主神情僵硬,余酒缓缓的道,“希望再次和大公主相见,我们不会兵戈相向。” 第297章 297 大公主这件事做的确实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当初就知道,要么不做,要么就一击致命,皇太子的心腹被拉下去砍了头,皇太子闭门思过,大公主没有被查出来一丝一毫的牵扯。 可是正因为和大公主没有丝毫的牵扯,皇帝反而更加怀疑大公主了,这实在是太有大公主的风格了,而教廷那边多琳的态度似乎也代表了什么,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只好作罢。 大公主为了降低皇帝的怀疑,不得不装模作样一段时间,让她愤愤不平的是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为皇太子而起,如果他没有对多琳产生遐想,也不会让幕后的人有可乘之机,皇帝为了保住他,不得不付出一笔让他都会觉得rou痛的代价,他的内库当中也不知少了多少东西,可皇帝到底也只是让他闭门思过而已,连一根汗毛都动他一下,对比之下,大公主岂能满意? 她和皇帝的矛盾加深,自然也就一时间没有办法再时时关注多琳的消息,不过她想起来还有一个艾米没有暴露身份,凭借艾米的心机,指不定会折腾出什么事情来。 马车内,“陛下……” 余酒道,“您真的想好了么?” “难道你后悔了?” “怎么会!”余酒想也不想的反驳,“就是还有些无法适应,像是在做梦一样,您在我心中,像是在神坛上一样,我实在太高兴了。” “只是我不想让您受到我的影响,如果……因为我,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让陛下遇到了本不应该出现的事情,我会愧疚的。” “我无法想象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不会崩溃。” 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脸上,感受到触感,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一样轻轻的颤了颤,睁开眼睛和他对视,听他道,“所以,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对么?” 教宗道,“嗯?” 见她久久没有说话,教宗轻轻嗯了一下,余酒强忍下心里的古怪,在他居然答应的那一刹,她就觉得自己给教宗的人设出了问题,他怎么会答应?他不应该答应,现在更是不应该说这句话才是。 她附和,“我当然会在我的有生之年,永远留在你身边。” 这个身体的有生之年。 她说完,教宗还在看这她,一时间陷入了凝滞当中,半响后,教宗道,“我回去教给你大预言术。” “……啊?” 前一秒还在疑惑这位教宗的性格,现在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她在教宗身上这么费尽心机,除了大预言术还能是什么? 大预言术只有教宗有可能学会,她是不可能等着教宗死了自己登基的,那样至少还要一百年,她没有那么长的时间,那就只剩下投机取巧了,可这来的也快了吧? 她还没旁敲侧击呢,他就主动说要教给她大预言术。 她现在都要怀疑是不是他暗中换人了。 她期期艾艾的道,“陛下,这不是教宗才能学的么?我、我可以?您教给我的话是不是会违背什么?如果是这样,我不愿意……” “不。”教宗垂下眼睫,这非但没有让他的神色柔软半分,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像是神像,“只有教宗可以在继位的时候进入教廷禁地一次,只有获得禁地里的神性,才能施展大预言术。” 教宗道,“我的占卜告诉我,三年后,大陆会在此有劫难。” “我希望你有自保之力。” 余酒闻言,神色微变,不知道是震惊于教宗居然把这样的教廷隐秘告诉她,还是因为知道了三年后大陆动荡而不安,她其实也真的在震惊,居然连三年后的动荡都能占卜出来,她还是依靠昆仑镜才能提前知道,从某种意义上,信徒没有错,他是最接近于神的人。 她声音干涩,“陛下……” 一时间想问的太多,又不知道该问什么,就这么噎住的模样,半响后,余酒道,“那您能告诉我,为什么会接受我么?我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