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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队获胜,2-2。” “我觉得,我好像能明白你刚才那话的意思了。”换发球的间隙,幸村的声音在耳际响起。 我偏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不但是你,还有我自己,如果不是突然之间心有所感,大概不止你,连我也会如此,为了配合你,或多或少压抑自己。 但现在,不会了,这场双打,就看看我们能不能在不掩盖对方光芒的同时,也完全绽放属于自己的光彩吧。 相对点点头,比赛,继续。 摒除所有的杂念,忽视其他的所有,站在球场上,除了对手和搭档,就只有空中黄色的小球。 全神贯注,就如同经过打磨的钻石,我们的双打,逐渐开始散发属于我们自己的光芒。 “日本队获胜,3-2。” 不压抑自己,也不抹杀对方,因为在球场上追逐跑动而逐渐升起的兴奋之情,在每一次对视,每一处配合之间相互传递。 对网球的执着,对获胜的渴望。 保持进攻的姿态,不会失败,绝不会失败,我们就是为了取得胜利,才站到这个球场上的。 “日本队获胜,4-3。” 全身的血液如同燃烧般的沸腾,在和搭档的四目相对中,我在那双熟悉的眼中,看到同样的战栗,将蓝紫色的眼睛映得无比剔透。 但越是这样,进攻的姿态就越是冷静。 只有冷静,才能在瞬息万变的球场上看透对方的弱点,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日本队获胜,5-3。” 赛点到了。 越是临近胜利,越是到了危险的时候。 对方大概也是考虑到关键时刻,在休息的时候,有其他队员围着上场的选手,不停的说着什么。 至于我们这边,队长迹部很满意,手抚过泪痣,却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看到对方那样的情况。 “部长,”我放下运动水壶,示意幸村看对方的场地,“赛点到了,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场内指导,是以前幸村部长的工作。 幸村顺着我示意的方向看了看,随即回头,“没有。” 我挑眉看他。 “现在,我不是部长,”幸村朝我伸出拳头,“我们是搭档。” 我同样伸手,和他碰了碰拳头,“我们是搭档。” “走吧,去获取我们在U-17世界杯上的首场胜利。”幸村率先拿起球拍,强横而自信的姿态,一如初见,不,或许说,褪去那些曾经还有些的青涩,在不断的和强敌对抗的过程中,他所展现出来的,是站到更高顶峰的,不但是球技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强大。 我同样拿起球拍,站起身,“上吧。”但是,就算是这样的幸村精市,我也有丝毫不输他的自信。这不是盲目的自大,同样是在一场场的比赛之后,如同经过淬炼的神兵利器,等待在世界的赛场上,一鸣惊人。 最后的一场,对方澳大利亚队的防守,似乎在放手一搏后,更加严密了。 果然就如名字般,如同铜墙铁壁般的防守方式,两人似乎豁出去了,拼尽体力毅力,跑动迅速,努力把最后一丝空隙,也要消弭在无形之间。 对方的态度,也彻底激发我们的状态,好的对手,总是能让人在不知不觉努力突破之中,更上层楼。 用更认真的姿态,毫不胆怯的进攻。 “日本队,15-0。” 在我拿下一球后,澳大利亚队的防守方式变了,从对我和幸村两人的封锁防守,变成了更针对我个人的严防死守。 他们似乎认定,我和幸村之中,我更偏向于进攻的一方。 所以,我是吗? 黄色的小球在对方愣住的瞬间,压在了底线之上。 幸村的球拍,还没有放下来,风华正茂的少年,在球场上,英姿勃发,“你似乎,做了个以防守取胜的梦。” “比赛结束,日本队获胜,6-3。” 作者有话要说: 帅气的登上巅峰吧(不是) ☆、第五十八章 从球场上下来,是我们这一队的其他队员,毫不犹豫的欢呼喝彩声。 “做得太好了!” “你们太棒了。” 各种祝贺声不绝于耳,面对主场作战的澳大利亚队,第一场比赛,我想,我们拿下开门红。 接下来双打一的比赛,上场的是不二和仁王,不对,是不二和扮成仁王的迹部,两人搭档的双打,同样精彩至极。 “小心玻璃雨。”脱下伪装换回本来面貌的迹部,手抚过脸上的泪痣,冰之帝王,以漫天散落反射着七彩光线的碎玻璃为背景,在全世界面前上演了一场华丽绚烂的好戏。 “迹部的气势在和手冢对战之后更强了。”幸村微笑着赞道。 “用我们中国话说,知耻而后勇。”迹部,一直都是值得尊敬的对手,从来不曾改变,“不过,仁王的配合也不错。”甚至可以说,没有欺诈师的配合,这场戏,怎么也演不下去的,与其说是两个人的双打,不如说是三个人的双打。 其心思之巧妙,确实值得称道。 看着仁王的样子,部长大人也很骄傲,“嗯,仁王的模拟已经达到一种无人能及的境界了。” 迹部和仁王很棒,青学的天才也不差。 不二的网球,一向是灵气满满,其中闪亮耀眼的,都是天才不可捉摸又奇妙无比的心思,在全国大赛的时候,那让人惊艳的漫天星光如此,在U-17世界杯的赛场上,同样如此。 “风之攻击技——光风。”不二的超进攻型网球,又进步了。 “果然不愧是不二吗。”我简直要叹笑了,从来没有怀疑过,看起来纤细秀美的少年,一直隐藏着能靠自己力量成长起来的强大内心,但真正看到这种甚至可称为可怕的进步,还是忍不住的战栗,作为搭档作为对手,真是不让我有丝毫松懈的可能啊。 “你对不二评价倒是一直很高,”幸村微转头看我,“就青学来说,倒不怎么听你说手冢。” 因为手冢身后已经跟着一群人了啊,我就不需要去凑热闹了。 “手冢听真田说就够了。”真田对于打败手冢的执着,大约也就迹部能与之有一比了。 “真田把手冢看作对手,”幸村心思灵敏,“不二对于你也是吗?”他略微思忖了下,“很久以前,似乎是记得你曾说过,你遇到过一个如果不努力,就被会超越的对手。是说的,不二?” “嗯。”是对手,但也不仅仅是对手。以网球为羁绊,在我们这些人中,早就延伸出比单纯的网球场上的对手或者同伴或者搭档,更重要更值得珍惜的关系。 不过,说到这里,“要不要,和我打一场?” “什么?”对于我突然转变的话题,幸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