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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了眼睛,惊叫道:“弗莱迪!” ‘珍妮’脸色露出邪恶的笑容,一把将秦月拉了下来,秦月跌在弗莱迪的身上,被他紧紧箍在怀中,秦月感觉自己正随着他不断地往下坠落。 刺骨的寒意从弗莱迪的身上蔓延出来,秦月身体和他接触的地方结了一层厚厚的坚冰,秦月感觉自己的血rou似乎都被这寒冰冻得坏死过去,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起来。 淡紫色的火焰从秦月身体里冒出,身上的坚冰融化,血液重新恢复流动,紫色的光芒将这黑暗的空间照亮,她看到了弗莱迪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秦月伸出手,想要抱住他,然而,弗莱迪却像是猜到了秦月的意图,他咧开嘴,朝着秦月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双手用力一推,将秦月推离了他的身体。 弗莱迪的身体急速往下坠,很快便离开了秦月的视线,她听到弗莱迪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了出来,炸雷一般在她耳边响起。 “亲爱的南茜宝贝儿,你逃不掉的,我会找到你的......” 秦月身子一抖,猛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正靠在沙发上面。 而珍妮正坐在她的旁边吃着她做的晚餐。 珍妮将最后一口面条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南茜,你醒了啊......” 秦月想到刚刚的那场梦境,脸色有些难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扯入梦中的,梦境和现实的界限似乎越来越模糊,她有些无法分辨,自己身处的世界,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妈。” 秦月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能不能告诉我,弗莱迪到底是谁?这对我很重要,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危险已经降临了,秦月可以感觉到,珍妮似乎也被弗莱迪盯上了,她必须要尽快找出对付弗莱迪的办法,否则弗莱迪很可能会杀了更多的人。 珍妮拿着叉子的手顿了一下,她看了一眼秦月,眼中充满了秦月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南茜,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没有弗莱迪这个人,他根本不存在。” 珍妮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面多做停留,拿了吃过的餐盘准备去厨房洗刷。 秦月看着珍妮的背影,开口说道:“mama,佩吉是被弗莱迪杀死的,巴洛,他也被弗莱迪杀了,他一直在梦中追杀我。” 秦月的话让珍妮僵在了那里,她回头看向秦月,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不可能,南茜,你太累了,我知道佩吉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胡思乱想,弗莱迪不存在,没有这个存在,至于你的那些梦,人人都会做梦,有美梦,也有噩梦,你只是做了噩梦而已。” “那只是梦,你要清楚,你怎么能把噩梦当做现实?” 秦月还想说什么,可是珍妮已经摆出了拒绝的姿态,不愿意和她交流。 她的这种态度,更加让秦月确定了,珍妮一定知道些什么。 珍妮洗过碗出来,看着仍旧坐在那里的秦月,淡淡地开口说道:“好好去睡一觉,等睡着了,就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我怕我睡着了,就不会醒来了,就像佩吉那样,我知道,她是被谁杀死的,弗莱迪,是弗莱迪杀了她,他也会像杀了佩吉一样杀了我的。” 秦月步步紧逼,她想从珍妮口中得知真相,得知弗莱迪的来历,得知他为什么会这么疯狂的杀戮。 珍妮停住了脚步,转身朝秦月走了过来,秦月仰头看着珍妮,扯了扯嘴角,说道:“mama,你知道么?弗莱迪对我有种变态的执念,他叫我亲爱的南茜宝贝儿,他说我逃不掉的,他说他会来找我......” 啪的一声脆响,秦月没想到珍妮会对她动手,脸被她打得歪了过去。 珍妮用的力气极大,秦月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弥漫出淡淡的血腥气。 珍妮略显冰冷的声音在秦月头顶上方响起:“南茜,这些话别让我听到第二遍,我再告诉你一次,弗莱迪不存在,没有这个人,你经历的一切都是噩梦而已!” 珍妮说完,看也不看秦月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珍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归于了平静,秦月捂着自己肿起来的脸颊,陷入了沉思之中。 珍妮对待弗莱迪的反应如此激烈,是不是弗莱迪曾经对南茜做过什么?她说弗莱迪不存在,不相信佩吉是被弗莱迪杀死的,是不是因为,她知道弗莱迪已经死了? 秦月觉得自己已经触碰到真相的一角,只要掀开它,真相便能大白。 秦月看着通向二楼的楼梯,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秦月吐出一口浊气,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刚刚珍妮揍她的那一下,可是没有任何的留手,在南茜的记忆里面,珍妮可是从来没有动过南茜一根手指头。 没想到她成了南茜,却被揍了。 秦月没有回房睡觉,她在客厅里面坐了一整夜。 那些梦境中的经历实在糟糕透顶,秦月不太想睡觉,如果可能的话,再没有找出来对付弗莱迪的办法之前,她不想在入睡了。 一夜的时间,非常漫长,秦月坐在餐桌前涂涂画画,将弗莱迪的影像画了出来。 珍妮一定知道许多至关重要的东西,她得从她那里,撬出这些东西。 珍妮这一夜也没有睡好,她知道女儿没有回房间,她知道很多事情,可是这些东西,她不能告诉自己的女儿。 一切真相已经被时间所掩埋,她没有必要去知道那些不堪的回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珍妮便起了了,一夜未睡,她的头有些昏沉沉的,换好了衣服,幽魂一样的下了楼,珍妮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的秦月,也看到了扔了一地的白纸。 珍妮浑身发冷,明知道自己不该去看,可是身体却不听从自己的控制,她弯下腰,捡起地面散落的几张白纸。 白纸上用黑色的铅笔画着一个人,每一张纸上的人都是同一个。 各种各样的姿态,各种各样的神情,纸上的人形栩栩如生,像是随时都会冲破纸面跑出来一样。 珍妮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女儿竟然有这样高超的绘画技巧,她握着那些纸张的手不住地颤抖着,脸上的血色一寸寸地褪去。 “南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