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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是变身的状态,听完景逸的发问,怔怔的抬起头,“嗯。” “先将瞳术的能力收回,长时间的异能消耗会使你身心受损伤。”景逸轻声说道,试探性的碰碰那锋利的骨刺。 她静下心,将能力缓缓收回,虚脱的倒在座上。景逸赶忙扶住她,安置在怀里,“累了,休息吧。” 她被景逸抱着,感到莫名的心安,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宰相府内的厢房中,她从噩梦连连中惊醒,起身发现枕头湿了大片,原来,自己在梦中不自知的哭了。 景逸闻声走了进来,“醒了?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原本就无大碍,”祁语然从床上起身,隐隐不安的问道,“太子被劫持,我们的行踪也早已暴露?会不会牵扯到宰相大人?” “无碍,七王已发兵,家父原本就是亲近七王的一派,朝中人心惶惶,很多大臣自愿站队投诚了七王。”景逸抿了一口茶,“只要有太子做把柄,皇权之位,指日可待。” “为何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你的野心只是在辅佐七王?该不会是要拿七王当靶子,坐享渔翁之利吧?”祁语然心惊的发问,她已越来越看不懂景逸了。 “......你所言有理,我可以考虑。”景逸深不可测的笑了起来。 “果然是腹黑界的一把手。真实目的从不轻易透露。”祁语然内心腹诽道。 “那,将军府有什么动静?”祁语然很怕听到祁远的反应,虽然这一天无可避免。 “祁将军忠心耿耿,当然是要护驾,他和祁勋正在四处查找太子的下落,以及最重要的一件事,辅佐二皇子顾璠深成为新任君王。”景逸提到这个名字,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 “我们的行踪.....,那天的禁卫军有成百上千之多,这其中定有人能认出你的脸....”她不安的思虑。 “那是必然的,只是,连累了你。相信用不了多久,祁远就会来要求我们和离了。” ☆、往事 “和离?”祁语然失神的望着景逸,“我不想和离。” 景逸怔了怔,意料之外的表情,“嗯?这么痛快,不过好歹挣扎一下啊。” “与你和离后,怕是没人再能接受我变异的样子,祁远也是,将军府的人更会把我当做怪物对待吧。”她愤然说道。 “所以,我能认为你是,离不开我了?”景逸温柔的笑笑,托起她的手掌,“我早就说过,你我是同类,自然会突破一切艰难险阻在一起的。” 祁语然没有说话,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但要她承认这是在屈服和隐忍,她做不到。 景逸看出她的不安,善意的拍拍她的肩膀,“不用担心,就算与将军府断绝关系,我们也没有必要必须捆绑在一起,只是,有我在,今后的路会好走许多,毕竟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相互磨合,培养感情。” 午饭时间,宰相和夫人在桌上一言不发,气氛沉闷,不悦的瞪着两人。 祁语然猜想到可能是事情败露,只得正襟危坐,低头掩饰着情绪。景逸试图缓和气氛,赔笑道,“爹,近来不必过于cao劳朝中之事,身体更为重要。” “孽障!太子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我的官职被罢免,再也不用早朝,自动划分为反军一派!”景河怒气冲天。 “爹,朝中人人自危,况且您迟早要踏出这一步,七王庇佑,您忧虑什么。”景逸不急不慢的说道。 “七王指使你的?你从始至终都将我蒙在鼓里,成王败寇,乱臣贼子人人喊打,你们这是将我逼上绝路!如若起事不成,都将留的千古骂名!”景河气愤至极,他的前半生虽不说廉洁亲民,但至少光明磊落。 “您不必担忧,如若真是落得失败的下场,我会将所有罪名揽下,与景家脱离关系。”他平静的说道,“那皇族血统的顾家,命数已将至尽头。很多人没必要再去为他们卖命。” 景河面对景逸不急不恼,仿佛云淡风轻的态度,更加恼火,冷着脸甩手离开了。 傍晚时分,家丁来报,将军府祁远和祁勋到访。 祁语然一阵心慌,该来的总是会来,她该如何面对两人的追问。 景逸和祁语然一同去门口迎接,面子功夫依旧周全,客套的将他们迎进客房。 祁远和祁勋进屋后,不打算遮遮掩掩,开门见山道,“我们有话要单独和祁语然聊,请景公子先行避退。” 景逸环视了两人一眼,“好,半个时辰后我希望你们的谈话能结束。”他转身出了房门。 祁远严肃的盯着她,“景逸的帮派闯入皇宫将太子劫持了,此事你知情吗?” 祁语然如鲠在喉,想说什么,最终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知道。” 祁远依旧凝视着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景逸想谋反,而你知情不报,包庇反贼,与叛军同罪。” 祁语然嚅动嘴唇,“我....” 祁勋见状,适时的安慰她,“meimei,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跟我们走,离开他,与他尽快和离,不能被莫须有的罪名缠身。” 祁远紧皱着眉头,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但又无法形容,“我们还在查找证据,暂时不能把景逸抓捕□□,然而时间有限,我们特地来将你救出泥潭,越快脱身越好。” 她没有言语,紧紧咬着下唇一脸阴霾,在隐忍着什么。 祁远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便宽慰道,“不必担忧景逸的威胁,有我们在,和离是一定能办妥的。也是我的错,当时就不该把你嫁给这个浪子,没成想他还有反叛的心思。” “我不和离!爹,哥哥,从今以后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祁语然猛地抬起头,坚定的说道。 “你说什么!”祁远震惊的看着她,“你不会被景逸迷惑了吧,那个人的话不能全信.....” 祁语然心想,我已经这样了,还能怎样呢,就算那个人再怎么对她,她都没有退路啊,这一路无论是荆棘坎坷还是顺风顺水,既然选择了,只能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meimei,听我们一句劝,跟着景逸,就是与将军府为敌,与皇族为敌甚至与天下为敌,你这是何苦呢。”祁勋不解的看着他,“和离后,再找什么样的男人也都会有,千万不能一时冲动,毁了自己。” “你们说的我都懂,只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祁语然低下头,之后便跪在地上,“语然不孝,求爹和兄长与我划清界限,日后,也无须再为我费心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为何如此大逆不道!”祁远气的从凳子上站起,拍着桌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跟我们走!” “景逸!送客。”祁语然喊了一声屋外的人,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