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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信。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她花届领袖,投资咱实体,这是要感动中国啊?” 李文蔚挠了挠脑袋:“我倒是没想这么多,就是听白瑞明那么一说。” 吴祈宁白了她一眼:“你还真信他。” 李文蔚“切”了一声,低头儿笑笑:“顶多秀秀不买。还能更次吗?你去问问,总没有错儿吧。” 事出反常必为妖。 吴祈宁决定联络联络秀秀。 电话里,秀秀不紧不慢地邀请吴祈宁过来谈。李文蔚好奇心大盛,也要跟着。 那就一块儿去呗。 秀秀的办公室采光很充足,即便是深秋,也是阳光满满的。 这一点儿比吴祈宁、甚至唐叔的屋子都强。他们的房子太正,正南正北的,所以到了秋天,难免有点儿日薄西山的气象。 秀秀的屋子是专门找风水先生看过的,丑山未象,八宅风水里是最合如今运道的。果然钱没白花,到了下午时分,这间屋子还是阳光明媚的日不落。 吴祈宁和宝姐比较熟,知道秀秀这行儿晚上忙一点儿,下午呢,也就算刚起床的意思。 秀秀好像真的是刚刚起来不久,松松地拢了个发髻,穿桃红色撒花的织锦缎外套儿,正坐在办公室里一丝不苟地煮着奶茶。 小碳炉子里居然真有暖红色的火焰,一下一下地舔着纯铜的锅底儿。 水汽氤氲,奶香茶香四溢。 让这间屋子都有种暖呵呵地质感,仿佛走进来,就再懒得出去了一样。 秀秀看见她们俩进来了,只是笑一笑,往里面一指,示意她们进去说。 吴祈宁还是第一次进秀秀的办公室。进来,才知道人家的阔绰。房子很大,并没有隔断,只一座木屏风隔开了工作区和生活区。 秀秀屋里一水儿都是酸枝儿的家具,办公区是仿明代简约风格。 进门处的佛龛上供着一副手绘的弥勒。寥寥数笔,圆融温润。 弥勒佛爷笑态可掬,大肚能容,瞅着可比灵周科技的倒坐观音喜庆了许多。 秀秀笑容可掬地把吴祈宁和李文蔚引到了自己办公室的一角儿,宽大的罗汉床上铺着厚墩墩地藏青色织锦缎金花软垫子,同色的靠枕儿,看着就舒坦。 坐上去试一试,果然舒坦。 秀秀一人给了一杯奶茶,雪白轻薄的骨瓷杯里砖红色的奶茶散着让人安心的香味儿。 她自己则老实不客气地盘腿坐在了罗汉床的一头儿,笑眯眯地说:“趁热喝,很补的,女孩子喝这个好。” 显然,秀秀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 想起来以前撇过宝姐狗窝一样的办公室,亦或盛年在才会偶尔想起来给她沏的菊花茶,吴祈宁慢慢地垂下了眼皮儿,人跟人你说就是这么天差地别的不一样呢? 秀秀是个开门见山的人,啜了一口奶茶,她说:“小宁jiejie,我猜你们一定是好奇死了,我干嘛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吴祈宁捧着热乎乎的奶茶,四外看了看,尤其是盯了屏风后面一眼:“你……总不能是……受人之托吧……” 秀秀大方地笑了出来:“不是,不是。真不是。你想太多了。真的。” 李文蔚吸溜吸溜地喝着茶,问:“难道你是要洗手不干了?想从良嫁人?” 秀秀更加乐不可支:“得了吧,这年月,什么叫良啊?有什么可从的?” 吴祈宁笑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知道你本事,比宝姐强一百倍。你就别考验我们俩的想象力了。直说了吧。” 秀秀低着头,认真地拿着一个小银勺儿慢慢地搅合了搅合奶茶,头也不抬地说:“实不相瞒,我呢,需要个公司。最好是个工厂。平常正常经营,需要的时候呢,给我走几笔账就行,别的我不管,就是……倒腾个钱用……” 吴祈宁心里一震,看了李文蔚一眼,李文蔚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吴祈宁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工厂还有这么个最后的功能,对,实体没利润,还能洗洗钱么。 哎……谁能想到昔日上了教科书的第一产业,竟然沦落至此啊…… 秀秀显然没有考虑这么多,她薄薄的嘴唇,微微地抿了一口热热的奶茶,好看的嘴里几乎是吞云吐雾冒着白烟儿地说:“那……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呢好歹先给我经营着,虽然也不指着它赚出来金山银山的,怎么着也得看着像那么回事儿才行……马飞燕的价码儿,我已经跟她直接沟通了,她也认可。现在紧关节要是吴jiejie你同意先给我管着,这样儿没人起疑心。我虽然是老板,还是想待在幕后。这样好cao作,你明白的……” 吴祈宁默默地喝着茶,没说话。 秀秀笑了笑:“我知道,你有顾虑。不过你放心,我是法人,会计主管也是我出,有事儿自然我担着。我要这个厂子,主要是想要个像模像样的壳儿,说到底,我手里握着现钱,可着偌大的滨海市,这样儿的厂,我可不是非马飞燕的不可。我也就是图你们个知根知底,咱们心照不宣。”看着吴祈宁还在犹豫,秀秀温柔地放下杯子,慢慢地握住了吴祈宁的手,语气幽幽,一半儿哄劝,一半儿威胁着说:“吴jiejie,我要是你,我就答应。因为只有我买了这家工厂,你家的单子才能按时交出去。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儿饼,你还寻思什么啊?” 吴祈宁体会着握住自己的这双细嫩温热的小手儿,骇笑出来:“我说秀秀,你可比宝娜娜强地可不止是一百倍。” 秀秀和气生财地笑了笑:“您看您又夸我不是?那咱们的事儿就算说定了?” 吴祈宁说:“总是你买马飞燕的产业,需要我们代管这事儿,还得劳驾您出张合同,我们拿给律师看看才能签。” 秀秀心眼儿虽然多,好在还讲理,也就点了头了。 大事已毕,起身送客的时候,秀秀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地对吴祈宁说:“吴总……你可好久没和我们娜娜姐联系了吧?她想你呢。” 吴祈宁愣了愣,她现在天天跟大太太刘熙耳鬓厮磨,怎么好意思再跟二太太宝姐勾搭连环呢? 何况宝姐现在应该春风得意地跟盛年腻腻歪歪,哪儿能顾得上她啊? 吴祈宁有点儿奇怪地问:“她……想我?” 秀秀长长地叹了口气:“不是我数落前辈,您说哪儿有这样儿混迹花丛还看不透的职业工作者呢?哎哟,这个不长进的东西,一天到晚,把个男人看得比天还大。简直气死我了。吴总,回去签了合同,我就是您老板了,甭管幕后不幕后,我先交给你个任务,你啊,没事儿劝劝娜娜jiejie。那男人有什么好的?值得她要死要活!” 吴祈宁倒吸了一口凉气,直觉是头皮发麻。 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事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