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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想着赚多少钱,维持不亏本就行了。这段时间里,你先规划一些好的方案,培养一些有上进心的人,让他们多学一点东西,这样才能……”老赵长长的说了一通。建杰就听从他的话:“嗯,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尽管放心。”第二天是周一,建杰如往常一样,天刚麻亮就起来陪两老晨练,然后才去上班。至于风叔和老赵俩,他们已退休多年,余下的时间就喝喝茶,聊聊天,或去一些好地方游玩。而公司里,每周一都要开会,为首的是建杰,等大家都坐下来后,他就聆听每一个人的工作汇报,然后一起探讨问题。这些年来,建杰吃过很多苦,他不断的被老赵锻炼,每天都要承受巨大的压力,使得他对工作深感麻木,但老赵仍然威逼,直到他能够独当一面为止。经过日益的磨练,建杰终于成长起来,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了。看看现在的他,心智成熟,平淡的眼里似乎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当众发言时,浑厚的声音说出了他的沉稳,听起来具有信服力。开完会后,建杰就回办公室里忙工作,将近十点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只见一名挺靓丽的女士走进来,她上报道:“黎总你好,招待室有位姓陈的先生要找你!”建杰报以微笑:“好的,你先准备一下茶水,等会我就过来!”“收到!”说着,那名靓丽的女士便走出去。而下一刻,当建杰见到来人时,他一下子就愣在原地,似乎在极力的寻找记忆中的这个人是谁?(这一章,随风乐更新有点慢,真的很抱歉哈,不得不说,后文需要大家的支持,随风乐才能更快的写出来!)☆、150(惊显陈文东)只见眼前的男士,大约四十多岁,他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深灰色的裤子,黑色的皮鞋,正耐心的坐在沙发里。建杰一来之后,就微笑着打量他,本以为是哪个大客户找上门,当看清他的面容时,瞬间呆住,许久之后才开口问:“你……你是陈文东?”“嗯,是我!”陈文东淡然的看着建杰,他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微笑着问:“这些年,你跟你叔还好吗?”“还好!”建杰眨了一眼,又察看陈文东,发现此时的他变化极大,那双闪动着精明、深沉的眼睛,似乎有一种非凡的气质。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清脆、响亮、听起来浑厚有磁性。而他身上,好像有一种刚毅的气魄,看着又显得那么的随和,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能看到他的坚定和沉稳。“你呢,这么多年,到哪儿去了?”“上海!”“哦,过得还好吧?”“都是一样的过!”气氛,显得有点沉寂,建杰的问话,一时塞在喉咙里,他看了看手表,之后喝一口茶,说:“中午快到了,我们去一个地方再慢慢谈吧!”“好哈!”陈文东脸露微笑。离开的时候,建杰先打一个电话给风叔,说中午有事不能回来吃饭,叫他跟老赵两人做吃。陈文东一直注视着,他笑着说:“你还跟以前一样没变哈,有什么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跟你叔报告。”“是吗?呵呵!”建杰也笑笑:“我叔总是cao劳又cao心的,跟他说一声比较好,免得他整天都担心!”路上,建杰开着车,陈文东坐在一旁,此情此景,仿佛勾起了往事的回忆。陈文东目不转睛的盯着建杰,他无比怀念道:“建杰哈,你还记得有一次,哥教你开车时,你差点就把哥的胆子吓出来了。”“记得!”建杰转过脸来道:“那天,我们开的是一辆面包车,当时我载着你,有点蹑手蹑脚的,吓得你连坐都坐不稳,呵呵!到了最后,你还莫名其妙的生气,不知道在气什么?”“哥还能生什么气,都陈年旧事了,呵呵!”陈文东收回目光,他的眼里显得有点复杂,而后感叹道:“这一晃就十多年,真想不到哈,你也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建杰没有回话,他看着前方的路,心里不断的盘问着:为什么你这一走就是十多年?当我们再次相见的时候,我感觉你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这一种生疏感几乎抹掉了我记忆中的你。随着时间的消逝,两人不知不觉就来到一间高档的酒店,在包厢里,建杰掏出一盒香烟,他递一支给陈文东便问:“你离开那天,是真的回家吗?”“是的,如果哥没有听你的话,那就会遗憾一生了。”点燃支烟,建杰又问:“你跟你爸还好吧?”陈文东没有回避,他呼出一口nongnong的烟雾,便说起离开之后的点点滴滴,建杰偶尔询问,从中得知……那天,陈文东的确是回家,他回去之后,感觉一切都是陌生的,那个后妈和她的两个儿子,似乎已忘记了他的存在,只有满脸沧桑的父亲,一直都惦记着他。陈文东说,他见到父亲那刻,眼里几乎酸出了泪水,而他父亲也是愣了半晌,才不敢相信的回过神来。那晚,陈文东被父亲叫进房间里,聊起他离开家的这些年时,他看见父亲老泪纵横,不停的自责。之后,两人互相原谅,陈文东才感觉到一种久违的亲情,只是他在家住了一段日子,就要面临婚姻的压力。当时,他父亲想把事业留给他,还叫他快点成家,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结果又出门,游历了一些地方。直到几个月后,一天,一条消息告诉他,他爸又犯了心脏病,正在抢救中,陈文东得知后,当天便急切的飞了回来,他在医院陪守父亲两天,当生命注定要失去时,谁也挽留不住。陈文东还说:其实,他一直都很在意父亲的,那些年为了赌气不回家,以为这是对他的恨,对这一切都无所谓,当他父亲的生命走到尽头时,他才真正的感受到那一种失去亲人的疼痛。后来,他按照遗嘱,接下了父亲的事业,那个时期,上海是一个很好的发展之地,他就把一切能带的,都搬到那边去,完全投入工作中,开扩了自己的事业,越做越大。听说,这十多年来,跟随陈文东的人,有好几个都当老板了。听说,陈文东打一个电话给那些老板时,他们都慌手慌脚的接听,大气都不敢呼一下。这时,几道菜开始上桌,两人进餐时,建杰又盘问道:“这些年,你怎么一走就十多年?就连唯一的联系方式,也是故意切断的吧?”“其实,哥还想多等两年再回来跟你相见的,但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