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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你说,到底是哪个黑心肠的人这样害我们?” 初雪没有说话。 “jiejie,你说,咱们还能出去吗?” 初雪叹了口气:“我也不晓得,咱们这些做奴婢的,命,从来就不在自己手里啊。” 小月哭得累了,一头歪在初雪怀里睡着了,初雪扯过一床棉被,盖在她身上,天窗里透进来的寒风,依旧冰冷刺骨,初雪瑟缩了一下,也扯过另一床棉被,披在了身上,看着门缝里透进来的一线光亮出神。 混混沌沌的,不知过了多久,初雪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杂沓的脚步声。 她忙侧耳仔细倾听,没错,脚步声就在自己这间房的门口停住了。 稍后,门外只听娇儿的声音轻轻叫道:“初雪,初雪?” 初雪站起来走到门边,冲着门缝道:“娇儿,我在这里。” “初雪,你现在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娇儿语气里满是惶急。 “王爷尚未清醒,这个时候,他们是不会用刑的。”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在门外响起。 初雪那颗原本彷徨不定的心,在听见这个声音的刹那,一下子就镇定了下来,是张居正,这个声音,不,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强悍的奇异的力量,让她莫名地觉得,只要他来,只要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知不觉对他产生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是她在点心房里被众人欺负,他把她引荐到青云阁的那次吗? 还是她被陆侧妃恶毒地惦记上,他从中巧妙斡旋,救自己于危难之中呢? 她突然想起,许多许多年前,幼时的自己,在山野里迷失了回家的道路,看着漆黑的天坐在林子里啼哭,然后,父亲就手执火把,唤着她的名字找来了,那鲜艳的火把,那温暖的呼唤,终于靠在父亲怀里那一刻的踏实与安全。 想到这里,初雪不由得怔住了。 门外,娇儿又道:“初雪,张大人是我偷偷带来瞧你的,他有些事情要问你。” 初雪嗯了一声,顿了顿方道:“我没有下毒。” 张居正的声音又从门外传了过来:“初雪,我当然相信你没有下毒,可是兹事体大,王妃已经将此事报给宫里,很快就会有人来查此案。你倒是仔细回想一下,近来,都有什么可疑人物进点心房?” 初雪低头细想一会儿,苦笑道:“米面rou菜和油都是我们自己去大厨房领的,除了五福和送柴禾的小柱子,还能有谁进去呢?” “那么,猪油和装猪油的坛子从哪里来?”张居正追问道。 “猪油是我自己领了肥rou加入特制香料熬制的,坛子是房中原本就有的,我每隔几天,便要清洗一次。” 张居正拧起了眉头,觉得事情扑朔迷离,真相到底能不能查清,倒是难说,若查不出真相,那么初雪—— 想到这里,他的脊背突然一阵发冷,心脏也不规则地猛跳起来。 初雪见门外一阵沉默,心中惨然:“张公子,娇儿,你们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若我真的有什么不测,麻烦二位帮我照应一下我爹和我弟弟,这样,我去也去得安心了。”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住了。 听见她在房里哽咽的声音,张居正不由自主咬了咬牙,一字一顿道:“初雪,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青云阁里,裕王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王爷,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在床前守候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裕王妃欢喜之极,声泪俱下。 裕王吃力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裕王妃正要答话,就见小丫头来报:“张大人求见。” 王妃素知张居正乃裕王极为倚重之人,点头道:“快请。” 张居正进屋之后,王妃命人看了座,他见裕王已醒,自是欣慰,又见他虚弱不堪,说话吃力,便转脸对王妃道:“王爷中毒之事,不知王妃有何计较?” 王妃恨声道:“初雪那丫头片子,居然敢毒杀王爷,亏我还那么信任她,前日还想安排她给王爷侍寝呢!” 听到侍寝二字,张居正浑身一颤,心内五味杂陈,实在是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王妃没注意看他面色,自顾自发泄着她的怒火:“我要上报给皇爷,把那丫头千刀万剐,诛灭九族!” “王妃娘娘,您有没有想过,初雪为何要毒杀王爷,是与王爷有冤仇,还是受人指使?” 王妃冷笑道:“一个贱婢,也配与王爷结仇?” “既然没有冤仇,那必是受人指使了,那么,这幕后之人会是谁?” 王妃自裕王晕倒后,就一直揪心揪肝地守在床边等他醒来,如今听张居正这么一说,一怔之下,立刻恢复了理智,想了想,便道:“先生说的很有道理,我这就派人进宫,求皇爷派慎刑司的人来好好审审那个贱婢。 张居正缓缓道“娘娘,依臣愚见,与其让宫里的人来审理此案,不如移交三法司会审。” “三法司?这可是我皇家内务,该当由大内的人来审才是啊?”王妃有些不解。 这时,床上的裕王突然说话了:“糊涂!” 他声音微弱,王妃没有听清,忙转脸对丈夫道:“王爷说什么?” 裕王有气无力地道:“初雪若是受人指使,此人多半与大内有关,你居然还指望大内的人来审——你听张先生的——” 说到这里,裕王疲累已极,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咳嗽起来。 王妃忙上前为他抚胸:“好好好,臣妾就听张先生的,春儿,快给王爷端碗参汤来。” 张居正知道这位王妃资质平庸,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既然王爷已经醒了,那最好还是同王爷商议。 于是一声不吭地坐在房里,耐心候着王妃亲手将参汤一匙匙喂到王爷口中。 过了有小半个时辰,在参汤的作用下,裕王的精神渐渐好了起来,说话也有了些力气。 张居正方道:“王爷既已醒来,此事还得让皇爷知晓。” 王妃道:“方才已经让何英去宫中报信了。” 张居正便对裕王道:“王爷,宫里的人一则来历复杂,二则,他们审理案件的头脑和手段,未必及得上三法司的官员们。” 听了张居正的话,裕王暗想,这个自然,宫里那些不识字的嬷嬷太监们,论学识,论聪慧,如何能追得上三法司那些科举出身进士及第的读书人,最重要的是,那幕后指使之人再能耐,也不能让大理石少卿,刑部尚书,御史们都听他的。“ 想到此处,他与张居正对望一眼,心中都隐约猜到了一个人,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是师徒间长期相处培养出来的,压根就用不着宣之于口。 默然片刻,裕王又道:“听说,那大理石少卿乃是你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