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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电视机,胡乱调了个放着音乐MV的节目,盖过水声,调整着心情和呼吸。 等陆景川洗好澡,吹干头发,十分自觉地走到床前,坐到初青身后,拿起她头上那块速干毛巾,帮她擦头发。 淡淡的檀香气味从发丝间传进鼻腔,混合着眼前女人身上还残存着的一点香水味,若有似无,就像是少女的体香,酥麻至心,便有些心猿意马。 幸好速干毛巾这东西实在好用,只擦了这么一小会儿,头发就半干不干的只剩下一点点潮了。 双手捧着毛巾兜住她一头乌发,稍稍一抬,露出她修长纤细的脖子,大约是因为她时常披着头发,后脖颈这一块的皮肤倒显得更为白皙。 陆景川眼神一暗,闭上眼睛,凑过去吻上她的脖颈。 初青察觉身后擦头发的人动作定住,随即,就感到一个吻落在自己后颈之上,温热中带着柔软。 他还捧着她的头发,似是虔诚地在她脖子上吻着。 先是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尔后,不再满足于这样轻微的碰触,流连在她的脊椎骨上近乎吸吮地吻着,一点红在唇下渐渐显露。 这样近距离的亲吻,鼻息温热地洒在后脖颈,轻撩着几根碎发,唇下的濡湿也不断向初青昭告着他的存在,不再是素日的克制而守礼,更加摄人心魄,带着一丝□□。 根本没有预先脑内演戏时的紧张和尴尬,一个吻迅速扰乱了初青的心神。 撩起被陆景川捧在手里的头发全部拢至一侧,初青顺理成章地扭头找他的嘴唇,想去亲吻他。呼吸比刚刚急促了不少,他循着她的呼吸找过来,唇舌碰触到的那一刹那,初青不禁轻哼出声,深入纠缠,一触即发。 比以往更加激烈的吻,以这样的姿势,即使他为了让她不费力特意前倾了身子,初青也不太适应这样一直回头亲吻他,难免有点后劲儿不足的脱力感。不想被旁的一点事情干扰,甚至连唇都不想离开陆景川一刻,于是就那么扭着头维持着和他亲吻的动作,双手用力撑着床,收腿,起身,转身往他怀里靠过去。 因为要转过去,回身后初青是跪在床上的姿势,一下子就比陆景川高出了一头。难得有这样互倒过来的身高差,初青一时享受,挑着眉看他,眼睛亮亮的,眼神带戏地好像在说着“你看啊,我终于比你高啦”,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眼睛。 陆景川的眼睛很好看,微挑的丹凤眼,睫毛浓密又纤长,她伸出舌尖舔他的睫毛,可能有些痒,他的眼睛在自己唇下似睁不睁,睫毛在舌尖下略抖了几下。初青忍不住发笑。随后顺着他的脸往下,顺着那道有点弧度的人中舔上他的唇,微微张开嘴巴含住他的上唇,不使力气地咬了他一下。 这一咬就带了点情趣在里面,陆景川知道她玩上了瘾,伸出舌头,一使劲儿就顶进她的嘴巴撬开她本就没闭紧的牙齿,温柔地流连在她口腔的每一寸,尔后一声轻笑,舌尖极为轻佻地在她上颚划过。见她身子跟着抖了一下,意外地接收到了信号,没再缠着她的舌头,就保持着刚刚的动作,舌尖不断在她上颚流连忘返。 初青控制不住地跟着他的动作颤抖,唇齿摩挲间溢出一声呜咽,腿一软,没办法保持刚刚直挺挺跪着的动作,直接坐了下去 他拉着她往前,想要再贴近一点,于是跪坐着的女孩,慢慢起来伸开腿,刚想重新坐下就被他拉到身上,劈着腿坐在他盘着的腿上。 初青不重,陆景川又提前做好了准备,这一下对他并无影响。 反倒是初青感受着两腿之间的男人和身下男人越发明显的情动标志,一下就羞红了脸,像是早春枝丫上的桃花,娇艳欲滴。 突破了安全距离的亲密,又是劈开腿这种实在有点羞耻的动作,初青着实没法再如刚才般潇洒,双手缠上陆景川的脖子,一边吻他一边把他往下拽,想快点逃开这羞人的姿势。 陆景川随着她的力道覆着她身子倒在床上,因为抱着她,初青躺下去时正好枕在他手臂上。 刚刚那一番动作,她的睡裙早就走了光,裙尾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生生诱惑着身上的男人。 喉结滚动了一下,陆景川敛了眼神,把目光重新放回她面若桃花的脸上,吻上小姑娘的耳朵。因为靠近头发,鼻尖的檀香味道更浓了一些,小姑娘的耳垂圆润而饱满,被她吮在嘴巴里好像又绵软了一些。 女孩的耳朵从未让谁碰过,很是敏感,耐不住他唇舌的揉弄,脸更加的红,身体里都漾出一种热意,那红从脸蔓延到脖子,最后跟着热度蔓延到全身。 她挨不住挥手想要让他换个位置,陆景川这才又吻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唇,尔后是下巴,脖颈,一路吻到锁骨。 他一边吻她,手指也跟着抚在她的锁骨,“你上次说想在这里文身?” 初青闻言睁开眼,低头望着他,手指摸摸他的脸,轻喘着呢喃,“你帮我啊。” 这话好像是一句邀请,瞬间给陆景川鼓足了劲儿。 把头埋在她脖颈间,在她锁骨处反复吸吮着,很快就“文”上一颗小草莓,还邀功似的摸着那一处红色,感慨了一句perfect. 电视里还放着音乐,初青早就神志模糊,辨不清到底是哪首歌。只是音乐滴滴答答的温柔响着,倒是有几分应景。 这点火一样的动作升温些许,氧气却好似比刚才还要稀薄了很多,躁动亲昵着的两个人,呼吸也沉重急促了不少。 心随意动,人随心动。 一夜的时间,还有很多不受控制和顺从心意的事情可以发生。 …… 酒店房间的窗帘很厚,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是漆黑一片。 初青睡得不知今夕何夕,醒来时整个人都缩在陆景川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夜,居然没觉得脖子有半点不舒服。她猜着这时候陆景川垫在她身下的手一定已经麻了很久,悄悄用力抬了脖子,想要让他休息一下。 谁料她刚一动,耳边就响起他的声音,带着早上刚醒时的沙哑和慵懒,犹如低音炮的声音听得她大早上突然想留个鼻血应应景。 “醒了?” “嗯,你手麻了没?” “没有,你刚刚才滚过来的。” 刚刚才滚过来的…… 滚过来的…… 初请有点尴尬,听他说手没事就又往他怀里使劲儿滚了滚,头埋在他胸前,闭着眼,瓮声瓮气道,“哼哼,我睡相不太好,你知道也晚了。” “是,久了就习惯了。” “……”一句话又把她说得面红耳赤的。 “几点了?”她打了个哈欠问他。 “饿了吗,该吃午饭了。” “哇,这么晚了!”初青倒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