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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吗?” 姚佳想说没有,但又担心出什么乱子,毕竟论文还得经他点头才行,“有,是不是我的论文可以了……” 勾峰:“你改得不行。” 听他这么说,姚佳有点儿着急:“为什么?!” 勾峰待答不理的:“你就改了几个字吧,我让你全改了,算了,你重写吧!” 姚佳:“我现在就过去,您是在国科吗?” 勾峰:“你别过来了,你来也没用,就这样吧。” 勾峰要挂电话,姚佳抢着说了句:“等一下,我就过去,您还是在四楼吗?” 勾峰:“…………” 姚佳抓起旁边的笔迅速写了:“我有点儿急事,请个假,可以吗?” 小丽:“你走吧,这里有我呢。” 姚佳又说了一遍:“您是在四楼吧?” 勾峰:“你怎么听不懂话,我们就要开会了……” 姚佳伸手打车:“我很快就到,只要……” 没等她说完他就挂了。 此时,左晓天正在刘图图办公室跟他谈话。 刘图图劝他:“晓天,这件事儿就这样吧……” 左晓天:“可是……” 刘图图招招手,让他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是我觉得你不应该因为私人的关系而影响到工作,以后需要大家协作的事还有很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左晓天:“我明白。” 刘图图欣慰地点点头,说:“晓天,我一直很看好你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左晓天:“……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刘图图:“等一下,会取消了,改在明天上午。” 左晓天:“好。” 刚走出办公室,左晓天就听见勾峰跟姚佳谈话。 勾峰:“不是叫你别来了吗,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你重写,懂吗?想过就重写!” 姚佳:“哪块儿不行,我可以……” 勾峰:“哪都不行。” 姚佳:“……那、我上次的整理出来的还在吗?” 勾峰特不耐烦:“不知道,我忘了放哪了……” 姚佳:………… 原来他根本就没看,凭什么说不行? 勾峰转身下楼了,扭头,姚佳看见左晓天,他正远远地看着她,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告诉她,他都知道了,然后他走过来,只字不提刚才的事,笑了笑:“你怎么过来的?” 姚佳:“打车。” 左晓天走过她身边,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正好,我有东西给你。” 姚佳毫无兴致地问:“是么……” 就是你现在给她个金蛋,她连锤子都懒得拿。 左晓天已经下楼了,姚佳一个人杵这儿干屁,他走起码能捎她一段呢,她转身追出去:“等等我……” 这时,左晓天正跟门口跟那个绿眼睛的外教说话,看见姚佳走过来,左晓天给她介绍:“这是我大学同学——Buck。” Buck伸手跟姚佳握握手,用卷舌口音说中文:“你好,姚小姐,我听晓天说过你。” 反应了下,才知道他后面那句说的是什么,姚佳微微点头:“你好。” 后来他说的一串不像英语的外文,姚佳根本一个字都听不懂,左晓天好像跟他很熟,三个人边走边聊,他们俩用姚佳听不懂的语言说话,偶尔左晓天也会告诉姚佳他们在说什么。 当聊到数学时,姚佳问左晓天他说什么, 左晓天说:“他问你喜欢数学吗?” 姚佳说:“不喜欢,也不能说讨厌,我觉得那玩意很枯燥、无趣。” Buck说:“当你用了很长时间思考出来的答案,其实可以用一个简单的公式就能表示出来,你不会为此兴奋吗?” 姚佳眨巴眨巴眼睛:“那些数学家是很了不起,可是对于外行的我来说,公式更像是毫无想象力的串烧!” 当左晓天把姚佳的话说给Buck听时,他先是惊愕地看着姚佳,随后又开心地笑起来:“姚小姐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我喜欢她!” 左晓天宠溺地瞅瞅她,也开心地笑了:“没错,她是很可爱!” 姚佳从没看过左晓天那样宠溺的眼神,他们俩在说什么啊,干嘛都看她?? 之后跟Buck告别后,两人上了车,姚佳问左晓天:“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左晓天勾起嘴角:“没什么。” 姚佳:“你们说的是意大利语吗?” 左晓天说:“法语,他是法国人。” 姚佳:“你们怎么认识的?” 左晓天想了想,说:“在一次学校聚会中,我那时还谁也不认识,他除了法语不太爱讲英语,他向我旁边的人借打火机,后来又问到我,我听到他说的是法语,刚好我学了点儿,就跟他聊了起来……” 姚佳:“他怎么到国科来了?” 左晓天:“听说他很小的时候全家就搬去了澳洲,后来交了华人女友,就随女友来到国内……” 姚佳:“这个我知道。” 左晓天:“你知道?!” 姚佳半躺在座子上:“嗯,闪婚闪离,对吗?” 左晓天:“…………” 姚佳:“我还知道,她小他十几岁……” 左晓天瞅了她眼:“这也知道,你从哪听来的?” 姚佳:“苗路说的。” 左晓天缓缓停下车,等红灯,他伸出胳膊搭在车窗边,风撩动着他帅气的头发和衬衣领,酷! 他只是很随意的一个动作就如此带感,真该去当模特! 左晓天说:“其实Buck首先是一位数学家,其次才是物理学家,他对数学是很有研究的,那时就有人叫他数学天才,但后来他选择物理,我想可能有其他的原因吧……” 姚佳:“是不是因为他爸妈的关系……” 左晓天:“不知道。” 姚佳:“或是因为女友……” 左晓天:“可能吧。” 姚佳:“刚才的、你都听见了?” 左晓天踩下油门:“什么?” 姚佳:“我跟勾峰……” 天又下起了小雨,稀稀落落地打在窗子上,他升上车窗。 左晓天:“……都听见了,怎么了?” 他问怎么了,听上去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他知道如果把它当回事似的讲,她就会很在意,心里就会难受,就像小孩子磕倒了也没怎么样就要哭,如果你淡化事情,不去理他他就不会放在心上,忘了不愉快继续开心地玩,如果你特别在意他他可能会哭个没完,甚至会留下不好的记忆,反而适得其反了。 姚佳问:“你有没有跟某人就是合不来的时候?” 左晓天:“有啊。” 还以为他会说没有! 姚佳:“谁啊?男的女的?” 知道她就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