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3
书迷正在阅读:神算网红[古穿今]、谋中局、兰樱桃、转校生是青蛙[综]、遇见,一场幸福的交易、梦里的影子、刺雀、安全感、三弃公子、捡肥皂+小木马+小奴隶(H)
样,怎么这块玉璧会在这个刺客的手中被搜出来?乐鸢不急不缓的说:“我用了一些手段,那个刺客说了实话,说他们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杀手,有一个人拿了这块玉璧给他们,要他们刺杀。因为刺杀的人是君王,所以才会给出这么价值连城的东西,毕竟这样的价码若是换成银子的话太显眼了。相信你们看见这东西,就知道与谁有关了吧。”作者有话要说:☆、第四百二十三章玉璧遗失易晟瞿拿过锦盒来看了看,将锦盒中的九罗璧拿起来仔细端详,又将锦盒翻了过来看底部,上面果然用银线绣着一个‘澜’字。“大将军喜欢收集玉石珍宝,凡是手中的珍宝都会用特制的锦盒装好,为了讲究门面排场,都会在那些锦盒的底部锦缎上用银线绣个‘澜’字。这玉璧和锦盒那一晚国师都给朕看过,不会有错。而且,说到了解君恪的心性,国师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吧。”易晟瞿的话语虽然平静,但是其中的意味昭然若揭。苏郢摇摇头:“皇上不觉得这栽赃嫁祸的手段并不高明吗?先是易显澜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玉璧送给国师,然后再安排行刺,故意让我们找到这玉璧,谁知道他手中有多少玉璧呢!”在苏郢的心中,苏砚刚正不阿,为国为民,一心一意的辅佐易晟瞿,对抗易显澜稳固疆国内政,怎么可能行刺易晟瞿?况且苏砚绝不是这么大意的人,即使要买凶,绝不会用这么显眼的东西来买,至少也该用即使失败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的东西。所以这种蠢事绝不是苏砚做的,反而是一个漏洞百出的陷害。要说了解苏郢的心性,那么易显澜也是看着苏郢长大的,又当了多年的对手,要想猜中苏郢的心思也不难。用这样的手段栽赃陷害苏砚,然后让自己扶摇直上,这算盘打得倒是好,就是破绽百出。苏郢急忙说:“微臣以项上人头担保,事情绝不是皇上想的那样。”“其实要证明也很简单,不管大将军手上有多少玉璧还是锦盒,送给国师的那一块玉璧肯定是在国师的手里,没有人能从国师的府上将那一块玉璧偷走吧,我们就先看看国师能不能将那一块玉璧交出来。”对于这个苏郢是很有自信的,没有人可以将国师府中的东西偷盗出来,何况还是那么贵重的东西,苏砚必定派人严加把守了。易晟瞿抬手:“乐鸢,麻烦你去请国师过来一趟,让他带着那块玉璧来,就说朕和君恪发现了玉璧其中的玄机,要仔细参详。”乐鸢虽然不愿意听易晟瞿的差遣,但是此刻也不是闹别扭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就转身走了。正在国师府中准备歇息的苏砚一接到乐鸢的口谕之后就急忙穿戴洗漱,然后让人去库房中取玉璧。他虽然知道易晟瞿大半夜的要看玉璧绝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也猜不出其中的端倪,想从乐鸢口中套问什么更不可能,只能随机应变了。易晟瞿和苏郢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此刻的等待无比漫长。若是苏砚交不出那块玉璧,就说明这一块玉璧就是从苏砚手中流传出去的,那么买凶行刺的事情就是真的了。一旦落实了这罪名,那就是谋逆!苏郢绝对是不相信的,当初苏逸冉忽然死了,身边到处都是狼子野心的人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自己整夜整夜的躲在被子里哭,一直在恨为什么父亲要死的那么早,为什么要留下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一切。在那个时候,苏郢甚至想过轻生,觉得再也生无可恋。就是在那个时候,苏砚站了出来,在一群挂着虚伪嘴脸逼着苏郢选择养父母的人群中,站了出来将苏郢护在身后,掷地有声的说苏郢不用任何人的好意,他可以自己成长。若是苏郢有任何需要,他会去向自己想找的人请教,还有谁再想好意的帮苏郢,先问问苏逸冉的亡魂答不答应。从那以后,苏郢有了苏砚的帮扶,终于不用再面对那一群惺惺作态实则图谋不轨的人。并且跟着苏砚念书习武,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日。从小苏砚教他的都是忠君之道,学的都是为国为民,在苏郢的心中,苏砚比苏逸冉更有资格当他的父亲。若是此次的事情真的与苏砚有所牵连,苏郢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易晟瞿在这时开口了:“君恪,有些话谁都会说,可是真正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当真是另一番光景。以前每一次说着忠孝不能两全的时候,你是否觉得你不用面对那样的抉择。”“皇上多虑了,微臣相信自己,也相信自己的心。”这件事情绝不可能是苏砚做的,等那块玉璧交出来之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这样一个破绽百出的陷阱,简直不堪一击。半个时辰后苏砚到了,他进来之后看见苏郢躺在床上,而易晟瞿坐在床边,气息里还有轻微的血腥气,就能大概猜到是苏郢受伤了。于是先跪地行礼,然后在准备开口问究竟发生了何事。易晟瞿却率先开口了:“国师,朕想看的玉璧呢?”苏砚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整个屋子里久久的安静了下来,静的连掉下一根针都听得见,所有人的呼吸似乎也静止了。苏郢一双似山水泼墨的孤冷沉寂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他绝对不相信此事真的与苏砚有关。这摆明着就是易显澜早有图谋的陷害,这么卑劣而拙劣的陷害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啊!就在这时,苏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请皇上恕罪,因为那玉璧太过贵重,所以微臣将玉璧放置在了严密的库房中,但是,今晚去打开库房时,发现玉璧已经不知所踪。而放置玉璧锦盒的锁箱并没有一丝打开的痕迹,可见玉璧早在入库之前就已经遗失了。”“是吗?”易晟瞿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国师府一向防守严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还能丢失这么贵重的玉璧?只怕是国师记性不好,将玉璧送给别人另作他用了吧。”“请皇上恕罪,那一晚琐事繁多,寿礼也颇多,微臣就将这些贵重之物交由府中管家打理,人多手杂,难免出了纰漏。”苏郢也急忙说:“皇上,只怕此事早有预谋,先送,再盗。”“皇上,究竟出了何事?微臣实在不知犯了何错?”跪在地上的苏砚已经糊涂了,压根听不懂易晟瞿和苏郢在说什么。易晟瞿玩味的看着苏砚,似乎要将苏砚给看得清楚:“君恪,你将事情重头至尾给国师说一遍吧,朕实在是懒得多说什么了。听完之后,还请国师能够解释清楚,否则,即便朕顾念着国师的功绩,只怕也难以留情。”这话里意思已经很清楚,即使苏砚为了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