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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内,红光从眼前消失。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陆司澈总觉头脑比之前要清醒许多,动了动鼻子,也察觉鼻腔并不如前几日阻塞。 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面前老者,见其点头,他迅速朝‘易大师’的方向走去。 然而离得越近,他的眉头却蹙的越深。 直至离病床只有五米远时,他终于站定不走。 原因无他,刚刚还存在于眼中的大师母子,此刻如同全息投影一般,瞬间从眼前消失。 …… 世界观仿若被刷新。 第052章 见他站定不动, 江汉卿走上前去。 “小陆,你怎么……?” 话未说完, 就注意到眼前的景物有些不太对劲。 怔了两秒,江汉卿忙加快了速度,走至陆司澈身旁时, 眸中再也掩饰不住讶异。 “障眼法。” 他原来常听师傅讲祖师爷布置风水术法的神奇, 可到了他那个年代, 由于政策的影响以及经济的限制, 鲜少有人愿意花钱请人看风水。 迫于生计, 师徒俩人一个专注于‘相’, 一个专注于‘医’,至于风水堪舆,皆只学了个半吊子的水准, 此时看到这样奇异的景象, 不可谓不觉得神奇。 歪头对向陷入沉思的陆司澈,江汉卿疑惑道:“你之前得罪过易大师吗?” 不然向来慎重的大师,怎么会那么草率就将驱除死气的工作交付与他?不仅如此, 在忙完了手上的活后,竟布了个障眼法就从两人面前离开。 啧啧, 这小伙子究竟有多讨嫌! 陆司澈哑然无语,他的记性不错,那位‘易大师’也不是什么大众脸, 若是先前有过交集,他必然不会将对方忘记。 想到刚刚的那股熟悉之感, 嘴唇微抿,他向后退了几步,见视线之内,刚刚的景象如同花屏的老电视般再次于眼前时隐时现,良久,他无奈开口:“这辈子没得罪过,但上辈子可能有仇。” 所以才这么不合对方的眼缘。 “这障眼法您会撤吗?” 江汉卿点头。 病房就这么小个地方,大师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阵眼藏到天上去,只要他花时间找,怎么也能将这阵法给破除的。 心中松了口气,陆司澈郑重道:“那这就拜托您了,明日我会备礼登门向您道谢。” “至于大师那边……” 想到她不待见自己,陆司澈决定不与对方添堵。 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金卡,他递上前道:“请您帮我将这钱转交给大师,密码我随后会改成今天的日期。” 他没有识人相面的本事,但是直觉告诉他,江大爷不会将这钱眛下。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 —— 落日渐映,晚霞的余晖落于西边。 一下午的时间,母女二人分别待在客厅与卧室,手边皆捧有书籍。 易夏捧的是教科书,易玲捧的则是玄学书。 她没什么文化,但却是初中毕业了才回家放牛的,若非年轻时家里穷又走不开,恐怕在家乡那个不发达的小城镇,也能混一个代课教师来当当,因此,配合着注释看这样的玄学古籍,是半点问题也没有的。 直到客厅的阳光渐渐从家中撤走之时,她才缓缓抬起了有些酸胀的脖颈。 心中有许多不解的地方想问,可思及已到饭点,便用书签已将看到的章节进行标记,忙完,起身走向厨房开始做饭。 正在脑中过着知识,就听家中的门铃被人按响,开门一看,竟是今天才刚见过的那位老先生。 想到自己与女儿离开的方式,思索间,目光不由有些讪讪。 “您有什么事吗?” 听出了对方的不太欢迎,江汉卿忙摆了摆手,“不是来找大师帮忙的,我给大师送东西,顺便问她一件事。” 语气中略有急切,只怕这妇人一不开心就将门给关了。 大师的面还没见呢! 易玲仔细瞅他一眼,想着书中的那些知识,推算之下,判定对方没有骗她。 将防盗门打开,她迅速的冲屋内喊了两声,见女儿从卧室出来,才重新回厨房去忙自己的事。 一心二用的听着客厅内两人的谈话。 “这是小陆给您的报酬。” 从包中掏出还没捂热的那张金卡,江汉卿小心的向前推了推,“密码是今天的日期。” 易夏将视线下移,发现那是张建行的储蓄金卡后,目光略有松动。 将卡片重新推上前去,她摇头道:“这张卡里有至少不下二十万,且不说我出的最大力就是制了一道符篆,就算我全程动手,他给的太多了。” “待会你和我一起去趟自助银行,从中取出五万后,请你帮我将卡片再还回去,麻烦了。” 江汉卿敛眉,极力压制着眸中的不解。 他只知人人都嫌钱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嫌主顾给钱给的太多的人,可这到底是大师自己的选择,他也不好多再多说什么。 想起了此行的主要来意,凛了凛神,他开口道:“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跟您说秦寻芳的事。您走前留下的那七张符篆我已经全交给了她,但不知道这女人受了什么刺激,回家没多久就上我那去闹开了,说一定要让我带她去见您,说您不讲诚信,应该……应该把钱还给她。” “为了不耽误患者治病,我自然懒得搭理她,然而女人撒气泼来,却是谁都阻止不了的,直闹得我叫了警察,她才得以安生,临被带走时,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好心帮忙却惹了一身sao,提起这事,江汉卿就忍不住低声叹息。 易夏眸光渐深。 当初帮忙之时,她曾看过秦寻芳的面相——富贵、骄奢、享乐一生。 中途虽因别人的算计而稍有改变,可若是此间事了,她的命运依然会按照既定的轨迹朝前行进。 对方屡次打断她的话,她虽生气,可也明白这性子是由环境影响而形成,心眼不坏,只是被人宠的太过了,所以才会不懂人情世故。 可她现在是在做什么? 心中生疑,易夏没有附和着说些什么,只询问道:“你没有看看她的面相吗?” 江汉卿微微一怔,“当然看了,她不像是被人算计的样子。” 不仅没被算计,反而眼神中的精明,差点溢了满筐。 这就有些奇怪了。 未见到秦寻芳本人,易夏无从判断她的情况,想了想,提议道:“这样,你待会引她出来一趟,就说想跟她谈谈,我会在暗处看着你们,若她身上真遭了什么算计,拿她钱财,我自会替她消灾。 若她真是河还没过就想拆桥,你我也无需再多管她什么,还她一半没解决问题的钱,就由着她自生自灭,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