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官家小妾种田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哼哼,楚宁一看jian计得逞快速夹起一块炸年糕往嘴里送。

    “小姐,已经是第四块了哦。”寒丫关键时刻从楚宁的jian计中回过神来,十分适时的提醒道。

    楚宁一撇嘴,夹着炸年糕的筷子十分不情愿的停下。

    寒丫现在已可以近身伺候了,也学了青歌在没人的时候“小姐小姐”的唤。话说这寒丫确实什么都好,就是小小年纪太过唠叨。

    楚宁去冬里有些受寒,这身体的胃本便不好。容易饿,不能不吃,可也不能多吃,因为吃多了也难受。这让前世身为一个吃货的楚宁相当郁闷。

    大夫也来看过,说胃病重养不重治。--关键是要管得住一张嘴。寒丫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将大夫的话牢牢记在心里,执行起来更是高标准严要求。每当楚宁嘴馋想吃点辣的、黏的、生的、冷的时,她便瞪着一双水水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着楚宁,用一句她娘的名言以不变应万变:“我娘说吃药不忌口,坏了大夫的手。”

    好吧,楚宁承认——俺怕了你娘。

    “吃饱了吃饱了,撤下去吧。”楚宁努努鼻子一脸郁卒的冲着寒丫道。寒丫颠颠的过来收拾,将碎碎念进行到底:“小姐先不要和喝清茶啊,奴婢沏好了桂花蜜水,小姐若渴了可以先喝着,大夫说要茶水要饭后小半个时辰后才能喝的。”

    ......楚宁看了眼在一边侧着头低笑的青歌,捏了捏寒丫的小脸蛋拖着长音道:“青歌,咱们端上寒丫备的桂花蜜水到里屋去,不然我要被唠叨出茧子来了。”

    寒丫眨着眼无辜的看看楚宁,继而一脸严肃的对青歌道:“青歌jiejie你要记得将桂花蜜水温着。”

    青歌:.......

    “青歌是和我同年的吧?”楚宁往床上一倒随口问道。

    “是,奴婢有幸。”

    楚宁笑着挑挑眉:“生辰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呢?”

    青歌从柜子里取了个勾金丝的大枕出来,让楚宁能斜靠在床头,事毕轻声回:“奴婢虚长小姐两月。”

    楚宁长长叹出一口气幽幽道:“也是到了该许人的年纪呢。”

    青歌似没想到楚宁说这个,神色一顿朝楚宁看去,但见楚宁目光似真似假,她心里一惊口中不由回说:“小姐,奴婢二十才可以出府的。”

    “恩,”楚宁一手托腮,“那你想不想以后留在府里?”这话...青歌转了几转,不确定楚宁的意思,聪明的没有接口,只询问的看着楚宁。

    楚宁笑笑,看着青歌的眼睛淡淡出声:“七爷有这个意思呢。”

    青歌的神色忽地闪过一丝难言的复杂,后退两步跪在地上,低着头似乎心里经历了一番激烈纠结,良久才抬起头神色凄然的道:“奴婢只是一个低等的丫头,从没想过要当主子。况且奴婢福薄怕承受不得七爷怜悯,还请小姐帮奴婢周全。”

    楚宁没有动,也没有叫起。她面上带笑,眼中却冷,看得青歌心里一颤。楚宁这个姿势保持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缓缓坐直身体对着地上跪着的青歌问:“那三爷...也是这个意思吗?”

    这段时间楚宁来来回回琢磨了好几遍,按刘婆子的说法来看,青歌并非是自己真正的贴身丫头,而是“三爷”换进来的人。固然是打得协助的幌子,也定是有监视之意的。若是这样是不是将青歌从自己身边支开更好呢,而且...谁说青歌不是那“三爷”的第二方案呢?

    青歌一怔,有些吃惊的看着楚宁,随即垂下眼睑:“这个...奴婢不知。”

    不知?恩,这个答案好。那看来就是有这个意思了。

    可青歌为何又不愿呢?楚宁突然有些烦躁。

    上次珠花里的纸条上画了个图案,楚宁研究半天才看出似乎是个私章。可那繁体字她可不认识。这年头,间谍不可怕,就怕间谍没文化。

    楚宁后来暗自合计,她可不认得这个“三爷”是哪根葱。他姓甚名谁、身份如何、能否保得了自己和女儿的平安,这些楚宁都不知道。连老板是哪个都没弄明白,怎么能稀里糊涂就给人打工呢?

    --站错队的下场一般都很惨的。

    楚宁决定先不理他,慢慢看着再说,却又担心青歌这过不去,因此想若是真将青歌推上去未尝不是个好法子。可此刻青歌一脸的拒绝也不像是假的。楚宁又想起燕小七来时除非自己唤她,青歌从不主动上前。之前是觉得她忠心,现在看来从一开始青歌就是有所避忌的。

    楚宁站起身,喝了一小杯桂花蜜汁,走至青歌面前俯下身:“七爷此人你也知道的,他决定的事怕是不好更改。更何况,我一个姨娘若如此善妒,怕要遭人斥责。”

    青歌一双眼微红,隐有乞求之色,低声道:“七爷许只是一时兴起玩笑罢了,奴婢无盐,怎担得起七爷的垂怜。还求小姐看在奴婢伺候的还顺心的份上,多留奴婢些日子吧。”

    楚宁心里一动,又叹了两声才将青歌扶起来:“你可算过你跟我多久了?”青歌想了想,实话道:“奴婢跟着小姐两年了。”

    “两年”,楚宁到桌边坐下,仰头盯着青歌:“寒丫不过跟了我半年左右,可今天如是她说出这番不愿的话我亦会尽力周旋,何况是你,青歌。”

    青歌心下松了松,大大福了个身:“谢小姐。”

    “罢了,你既真心不愿我便顶着善妒的帽子试他一试,总不辜负咱们一场情意。”楚宁说完疲累的摆摆手“你去看看寒丫收拾好了没。”

    青歌顿了一顿,转身往外间去。走了两步,只听楚宁在身后道:“我今日为的是跟了我两年的贴身丫头青歌,是对我忠心顺遂的青歌,可不是别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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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忽又过了一个多月,泯州穆家在六月初九来下了小定。燕老爷虽说也怕中途生变,想早点将这桩婚事办妥,可又惦记着入京的事,怕两相里顾不过来,只好将婚期定在了明年三月。

    事实证明,燕老爷是明智的。上面的旨意在近六月底的时候到了燕府,中心思想便是——调燕老爷入上京。因时已入夏,上头念路途遥远,燕府家眷众多,特允其入秋后启程。燕老爷自是叩头千恩万谢了一番,直赞今上圣明无比,体恤下臣。

    在此之前,除燕夫人外,燕老爷并未向子女们透漏任何消息。此时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