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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了一句,谁不爱吃甜呢?我的脸红了,耳边嗡嗡作响,全都是林朝堂的那两句话,我让自己放慢呼吸,静下心来,这蛋糕得给林朝堂吃,不能出差错。可心口像是有小鹿乱撞,颠簸的我在放糖时,手抖了抖,糖放多了。蛋糕成品简直是甜到过分,我想丢了重新做一个,谁想到林朝堂切了一块,竟然全都吃了。我让他别吃,他就说,这是立然给我做的,他舍不得丢。于是,他一边喝水,一边吃蛋糕,估计是真的太甜,吃到最后,他说牙疼。他这样子实在是和平日里大相径庭,我瞧着他,看他捂着脸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把剩下的蛋糕装入盒子内,我抬起头,见林朝堂嘴角边还留着奶油,便抽了两张纸,踮起脚给他擦去,林朝堂一动不动,我收回手,他却突然抱住了我。那力道大极了,我的后腰被他紧紧箍着,身体往前倾,脑袋便埋在了他的怀里。我听到他的心跳声,砰砰砰,一下接着一下,跳动的那么沉重。他对我说,立然,要留在我身边,别离开我,好不好?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林朝堂这般的语气口吻,带着浓烈的不确定后怕,仿佛平素沉稳运筹帷幄的人不是他。他又问了一遍,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我昂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我答应了他。那日回去之后,我同林朝堂做`爱,他把我压在蓄满水的浴缸里,深深进入,温水随着他的动作淌入,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我呜咽着,在被他顶到敏感处时,猛地一颤。他在我的后颈、肩胛骨、还有凹陷的脊椎骨上亲吻,他的牙齿摩擦过皮rou,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吻,可身下的动作却又这么猛烈,让人似乎要被拆解。我让他轻一些,他不语,只是发出低沉的喘息,他唤着我的名字,双手覆在我的臀尖,揉`捏着用力着。我哭了,他才稍稍停下,而后又是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奏的撞击。我哭着被他cao射,身体虚软,他打横抱着我,为我覆上宽大的毛巾,他把我抱进卧室,把我放在窗口的沙发上,暖风簌簌晕在我的身上脸上,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他抱起我,拉开我的大腿,灼热硬`挺的性`器再一次抵在红润的xue`口,狠狠深入。我的后脊顶在冰冷的玻璃上,后脑勺因为他的动作,而在玻璃上晃动,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夜冰冷,身前却是他guntang的灼热的怀抱。我贪恋热度,不可救药的朝他扑去,我呜咽着说,抱抱我。他压了过来,双手掌心托着我的臀`部,把我颠了起来,我全身的重量都在他身上,相连之处,愈发深入,仿佛要把人刺穿。我承受不住往后仰去,喉结暴露在碎片式的灯光下,我吞咽着唾沫,他却抱着我往床上走去,走动时的颠簸,越发深入,我在那临界点,像是要被顶穿一般,在他把我放在床上时,我又射了。我好累,浑身疲惫,他压着我,又抽`插进入了数次,而后退了出来。我蜷缩在床上,还来不及合拢的洞口流淌出润滑液,隔了片刻,他把我抱起,带我去清洗。从浴室出来,我侧躺在床上,林朝堂坐在我身边,他没有躺下,而是拿出纤薄的笔记本电脑,竟然开始办公了。我惊讶的看着他,挪动着身体,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工作?林朝堂他微微勾起嘴角,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挨在他的腿边,他说,是今天下午要开的会议,我把时间调后了。说着,他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笑道,待会别发出声音,我会语音。我连连应着,不敢说话了,就连呼吸都是轻轻缓缓,我昂起头去看他,他也是刚洗完澡,头发全都撩到了耳后,穿着浴袍,前襟延伸又敞开,袒露出胸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看着这样的林朝堂,心里就痒痒,就不怎么想乖乖听话了。我钻进被子里,在黑暗里摸索,窸窸窣窣间,我听到他严谨慎重的声音,我用鼻尖去蹭,在他腿上留下湿吻,他一震,我就凑过去,隔着一层内裤布料,舔着他的胯间的软rou,慢慢舔硬。我又用鼻尖去蹭了蹭,刚洗完澡,是桃子沐浴乳的气味,我用牙齿剥开内裤,而后用脸颊去磨蹭,似是喜爱的模样,而后我张开嘴,整根含入,那顶端抵在了我的喉咙口,我有些不适,却没有吐出来,收起牙齿吞咽着,舌头沿着璧身舔舐。这样来回几下,被子里闷热,我的额头上很快被沁出汗,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面上,呼吸都变得粗重,我便把他的硬物吐了出来,侧脸趴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指弹着玩。我感觉到他大腿肌rou绷紧,像是一块石头,我觉得好玩,张着嘴,用舌头在他大腿内侧咬着舔着,弄得一团湿润,正当我玩的尽兴,就听到他沉沉的四个字,会议结束。而后,被子被用力掀开,我被他一把捞了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我呆呆的看着他。林朝堂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称不上好,我缩了缩脖子,他的手覆在我的后脑勺。我觉得我完了。之后一段时间,林朝堂变得比之前更为忙碌,他说,他想挤出几天来带我去一个地方,他给我办了护照和去冰岛的签证,我猜他是想带我去看极光。因为上次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看到旅游节目,里面的主持人对着极光大喊许愿,我特别羡慕,就和林朝堂说,要是我也能去就好了。林朝堂定然是记着的,他对我好,总是把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牢牢记在心里。而我则在这段时间内,重新回到了烘焙班,我还是想当一个蛋糕师,做出甜甜的食物来给人吃。约莫半个月后,林朝堂终于结束了不间断每天只睡两小时的工作,他在床上睡了一整天,而后陪我一块整理行李。我从未出过国,之前母亲倒是提过,假日里家人一块去欧洲旅行,可现在他们都离开了我,我一想到他们,兴奋的心情便沉淀了下来,林朝堂见我蹲在箱子边不动,便问我,怎么了?我红着眼睛看他,我说,我想我家里人了。林朝堂沉默了几秒,他把我抱过去,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他对我说,我以前看过一本杂谈,上面说,爱斯基摩人以为极光是鬼神引导死者灵魂上天堂的火炬。他顿了顿,又道,立然,你说……你的家人会不会就在那片绚丽的光层里,等我们见到了,你向它祷告,你的家里人也许也能听到了。我微微蹙眉,我问他,你相信这些吗?他慢吞吞的抿起嘴,表情严肃又认真,他对我说,我想相信,因为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