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师父帅不过三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你比那凶手更加的可恶。”靳恪声音突然拔高,斥责喝道。

    鹿楠双手死命地绞着衣摆,眼眶蓦地泛红,竟无力反驳,他似戳中了她一直不愿承认的心事。

    靳恪回忆起昨日鹿楠走后所发生的事,仍不寒而栗。因被下了强效的迷药,他连凶手走近了都未能察觉。

    直到凶手将尖锐的刀尖刺向他的胸口,正中那枚暗示着他“神罚者”身份的令牌。击起了令牌自主防御的功能,无论凶手如何劈砍他,他都毫发无伤。凶手最后无奈,生了将他从楼顶推下的歹念,并且如是做了。若不是他命大掉到了别人家的遮阳台上,现在只怕是已到阴间报到了。

    知道他看到鹿楠自责的样子后,心里的气方才稍稍消散了一些。他不由自主地打量着面前所在的这一小屋,除了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一架床外,连个吃饭的桌子都没有,她是一个人住的吗?

    就连梳妆台上,也不像其他同龄女子那样满是化妆护肤产品,仅摆放着几个素色的头绳还有一柄梳子,足可见她的日子过得很是清贫。

    他忍不住又动了恻隐之心,当下便暗骂自己糊涂,这丫头绝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害,单纯的人,可不会成日想着脱男子上衣这样龌龊的事情。

    “那个……”她糯糯的声音响起,引过了他的注意力,她磨蹭着脚尖,半天不说话,靳恪对她的耐心有限,正欲催促,不料她红着脸羞指她的床道:

    “你坐到我的义乳上了……”

    靳恪满脸的错愕,默默地低头,挪开半边的屁股一看,果真坐在一个由两条手绢和一个窄缎带做成的东西上,看那形状大致能猜出和肚兜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东西。

    他顿时如火烧屁股般蹦起,跳得老远,脸涨得通红。他手舞足蹈地想要做些解释,来弥补自己的失礼,可是刹那间却被飞来的韧物束住了全身,由脚到手,让他动弹不得。

    他大惊,发现竟是窗台盆栽里的凌霄花,本只是不起眼的绿叶,却在顷刻间茂盛开花,伸长数尺,将他缠了个结实。

    这是什么巫术?可以顷刻间注入无尽的生机,实乃他阅历无数的生平中仅见,震惊地望向一旁早已趋于平静的鹿楠,咬牙切齿,又一次因为大意着了这个丫头的道。

    鹿楠打开衣柜,拿出了不少衣服,抱在怀里,朝窗台走了两步,忽然驻足,转头对他说道:

    “昨日是我大意了,我向你道歉。凶手我自会找到,还死者一个清白。我绝不能被你捉到,我还有件未完成的心愿。”

    说完不做任何地停留,箭步跑到窗边,望了眼离地的高低,心里悲戚,却在瞬间做出决断,为了某些执念,她选择了赌,赌她能借着楼下阳台的摩擦,减小损伤。

    她奋不顾身地跳下,护住头部,紧闭着双眼,希望着地的痛楚能小些。却忽觉身边雷电一闪,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人霸道冷意的声音响起:

    “找死就是你的心愿吗?抱歉,不能让你如意了,今后你的生死,得由我说了算。”

    鹿楠惊惧地看向靳恪,没想到此人的道行竟是如此之深,不费吹灰之力便攻破了她的竭力一击,此时自己整个人都在他的手里,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不,她此时此刻就是在飞啊!她望了眼脚下往后飞逝的景致,生怕他为了抱刚才算计他的仇,一气之下把她给扔了下去,忙搂紧他的腰。

    靳恪没由来地一抖,想起这女流氓昨夜的行径,只觉自己现在被吃了豆腐。

    直至她适应了一会,心中的害怕退却半分后,才提起精神惊喜道:

    “我竟然在飞耶!我是仙女吗?你这是要我带到天宫去吗?”

    他身子一歪,强忍住了松手的心,白了她一眼,“你想多了,你就是个女巫而已。”

    鹿楠虽心有疑惑,但现在并不是深究的好时机,在他身上拱了拱,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抱好,看着他在踏着雷电而行,惊叹连连。

    作者有话要说:  科普时间:上世纪20年代末期,乳罩飘洋过海来到中国,当时人们称之为“义乳”。

    哦吼吼……码这章的时候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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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敬上:

    起初……

    杨生笙:你师姐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没人能配得上我;(ˊωˋ*)

    N久后……

    杨生笙(掩面):我长得太丑配不上你!(╥ω╥`)

    你就像鸭脖,让我忍不住想啃。

    男主:我还欠你卖身钱。

    女主:不用还了,以身相许吧!

    男主:亏大发了。。。

    ☆、他家

    “喂,你还准备在我身上赖多久?”

    靳恪站在自家庭院的正中央,双手摊开,抖了抖身子,可是像猴儿似的挂在他身上的那人,却仍然纹丝不动,理都不理他。

    前厅的清骨听到了动静,忙跑了过来,发现竟多了一个人,惊讶问道:

    “咦,这不是那卖花女吗?她怎么会在这?”

    “你来得正好。”靳恪吸取了上次在舞厅的教训,可不敢再随意地推鹿楠,硬是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准备交给清骨时,她却嫌弃地抵开靳恪。

    双手捂住自己的头,蹲在地上,委屈道:

    “脑子里的钟声响得越来越急,我头都要炸了,要不是挨你挨得近可以缓轻些,我才不愿被你占便宜呢!”

    靳恪和清骨却异口同声道:“钟声?”

    鹿楠沮丧地瘪嘴,“是啊,人家都得绝症了,怕是要不久于人世了,你还这么凶。”

    清骨“扑哧”笑出声来,靳恪则干咳了两声,诧异问她,“你难道不知道那钟声是什么?你的老师是谁?连这都没教过你?”

    “这是我从八岁时就患上的旧疾,什么老师?我没有老师啊。”几个呼吸之间,她脑袋中的钟声渐远,终于缓过神来。

    靳恪悠然走到院中大树旁的石凳上坐下,眉头微挑,“别以为不说,我就无法追究你滥用巫术扰乱治安的事,非要我带你去巫师学院当着众人的面对峙?”

    鹿楠又是一脸懵,“巫师?什么巫师?”

    靳恪见她神色不似有假,心头微沉。清骨下意识地问:“你今年多大了?”

    “应该是……十六吧。”她心里计算了一下,眸色黯淡。

    “你连自己多少岁都不确定?”清骨觉得奇怪。

    “嗯,我是孤儿。”

    清骨噎了一下,目光渐柔,忙给她道歉,随即望向神色不明的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