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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他眸光暗沉,严肃地看着她:“水老师你把话说清楚,我又何时去你家了?” “我、我,是我弄错了。”水莲说话颤颤,想起那天晚上他冷厉的样子。 军嫂们顿时目光复杂,看来江上尉也不是很在意水老师。而水老师是不是太轻佻了呢?人根本没在她那里过夜,那也不是他的手表啊。难怪田桑桑会生气。 “我从不戴手表。……桑桑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她误会。”说完,江景怀拉着田桑桑,径直走了。 “喂。”田桑桑小声叫住他,“你俩闹掰了呀?” 江景怀的眼神顿时能杀人了。 这几天积郁在心里的火气消散了不少,田桑桑看他:“她说,你专门告诉了她你要回来的事情。” “你信?” “当然咯。只要她敢说,我就信。” “没有。”江景怀扔下两个字。 “哦。” “哦是什么意思?”江景怀冷酷脸。 田桑桑双手背在身后,嘴角微微翘起,晃头晃脑地走着,就是不说话。 290 上船 寂静的夜晚,忽然传来咚的一声,一个卷成虫子般的……女人,从床上滚落在地。 田桑桑痛得倒抽了几口冷气,眼里冒出了水花。 她扭了扭身子,从地下的被子上坐起来。 这一落到地上,竟是连儿子的被子都给卷走了。 ……这无良的妈呀。 “怎么了?”江景怀的睡眠不深,低沉地开口问。 看见她坐在地上,头发乱蓬蓬的,一张脸皱着,他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下床,“你这是给掉床下了么?” 田桑桑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笑意,脸颊烧了起来,“你还嘲笑我,我摔得快散架了!” 丢死个人了!! 这是她五岁后懂事以来,第一次睡觉给掉床下。原本做梦美滋滋的,梦到在街上看到一个和偶像很相似的背影,于是就跟着偶像来到了深山老林。别问是怎么来到深山老林的,反正梦境很奇葩。偶像问:“你跟着我干嘛?”田桑桑答:“我是你的粉丝,我很喜欢你!”偶像说:“既然你喜欢我,能做我的小甜心吗?”田桑桑的心扑通扑通跳了,正想着是不是会跟偶像来亲密接触。偶像突然笑了起来,声音阴测测的,“那就让我吃了你吧。”转过身,朝她张开了倾盆血口。那张脸,分明是伽椰子。 江景怀道:“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还能哪里疼,全身都疼啊。”田桑桑嘟了嘟嘴,捶着腰像在撒娇。也亏得这床比后来的席梦思矮。可现在是秋天,她盖的还是薄被,摔在结结实实的地板上,那疼痛可想而知。 但是,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劲。 说完,她自己都给愣住了,转眸去看江景怀。 江景怀的手顿了顿,不知道要揉哪里,黑眸灼灼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和他相对在一起。月光如水,从窗台倾泻,空气中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 屋子里静得,只有床上儿子浅浅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茧子的大掌缓缓地摸上她艳丽的脸,带了点试探的意味,她没有躲开。 继而,那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他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倾身吻过来。 身体失去控制,向后倒去,他的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才没教她给磕在地上。 他压在她身上,轻舔她的唇,一开始力道还是轻的,可后来力道越来越重,他咬了下,舌尖探了进来。 田桑桑被吻得有得气短,伸手去推他,可是又迷恋他身上的烟草味,要推的手顿时无力地攀在他的肩膀上,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忽然,床上的孟书言翻了个身,把两个吻得火热的人吓住了,连忙坐起身来。 孟书言大概是冷了,小手还在床上摸索了几下。 江景怀按捺住强烈的躁动,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把自己的被子轻轻给他盖上,包得严严实实的。 小家伙又沉沉睡去,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我们去外面。”他沉闷地开口,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田桑桑怔怔地被他拉着走,房门才刚关上,他就迫切地把她推在墙上,拉开她睡衣带子,露出了一片春光。 他的眸子里含着火,看了下她,视线又往下,低头咬住。 “唔。”田桑桑难耐地蹙着眉,一股酥麻的感觉涌遍了四肢百骸。 全身很热,就跟那顶着她的东西般,热得要把人灼烧。可全身又很软,绵绵的像滩水,只能任人摆布。 他一路亲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下来,手指沿着她光洁水嫩的肌肤向下。 良久,他埋首在她的颈间,呼吸急促,淡淡的烟味,灼热的气息,磨砺着她的脸颊。 “可以么?”他哑着声音,低低地问。 她睁开水茫茫的眼睛,抬眼看他,两人都适应了黑暗,能看到彼此五官的轮廓。他一定出汗了,脖子上湿湿的,后背也湿湿的,刚才两人接吻时,她就感受到了。 他不想强迫她,像上次那样,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可是,她只是沉默,没有说话。 江景怀克制住身心的火,放开她,手握紧,果然么……还是不肯啊。 衣衫半掩的上身蓦地变凉了,迷迷糊糊的田桑桑终于回过神来,她从身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汲取着温度。 她闭了闭眼,低吟出声,“可以。” 江景怀转过身,剧烈地喘息着,再次把她推到墙上,注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桑桑。” 都是久旷之身,一接触在一起,便是干柴烈火,难以抑制地缠绵悱恻。 他蓦地将她转了个方向,胸膛密实地贴近了她的脊背,密密麻麻地亲吻她的脖颈,手从后攀上了那娇/嫩的顶端。 身体的某个地方从未被异性触碰,那只手在上面揉/捏,总是会令田桑桑忍不住颤栗。可那叫声刚要出口,他从后探过来,深深地吻住她,所有的声音被尽数吞入。 被吻得云里雾里,何时又被推到墙上都不太清楚…… 他猛地挺/腰,连续快速地用力了几下。 混沌中田桑桑痛叫了声,终于清醒,忍不住一巴掌轻轻扇在他脸上。 这混蛋,怎么这么粗鲁。 田桑桑虽然生过孩子,但这些年没找过男人,因此依然如同未经开发的少女般青涩,而且她上辈子,可实实在在是个的。 没技巧,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