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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说话:【老大,这副本刷完等下我要去吃饭啊。】 初礼:“……” 小号还能开口说话? 当我傻子啊!!!! 初礼“嚯”地一下抬起头,瞪向昼川—— 眼眶rou眼可见迅速泛红。 ……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在你面前老哭。 ……你踏马有本事,倒是别老欺负人。 坐在桌对面、同样在游戏队伍里亲眼目睹一切发生的江与诚直接笑出声,昼川则恨不得把手机扔进面前咕噜咕噜煮开的火锅里! 这个时候再跟她解释,这会儿其实就是午间日常他不在家就一个设备,所以让别的人帮忙开个小号,对面还是个糙老爷们…… 她大概也不会信。 昼川抬起手,想摸摸她的脸,却被初礼飞快躲开。 “算了,反正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她低着头慢吞吞道,“我也管不着。” 昼川停顿了下,反问:“我不是你什么人?” “啊,编辑与作者,房东与房客吧,”初礼抬起手揉揉眼睛,“可能还是闲暇无聊时候偶尔游戏的玩伴。” 昼川:“……” 江与诚:“我是不是该去个洗手间什么的?” 昼川:“你就坐着,哪也不用去。” 昼川头也不抬,看都没看江与诚一眼,他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且低沉,一双眼就看着身边那个低着头揉眼睛的家伙…… 停顿了下,缓缓道:“玩伴?你见过闲暇无聊时玩一下还要把自己整个人赔进去的游戏?这话说得是不是有点可笑了?” 他的声音一改往日那懒洋洋不正经的强调,隐约含着淡淡怒意。 也是少见。 第111章 ——你见过闲暇无聊时玩一下还要把自己整个人赔进去的游戏? 初礼放在桌子下的手紧了紧, 却什么也没抓住, 只是徒劳似的在空中抓了下而已。 “出门在外,让一个朋友帮忙开下小号做任务而已,喏还是个作者, 新盾社那边的, 大家一起搞了个名叫‘富坚义博后援会’的帮会, 共同繁荣脱稿事业……”江与诚翘起二郎腿,帮忙打圆场,一边隔着桌子踢了昼川一脚, “哑巴了你?不知道解释?” 昼川没理他。 从头到尾只是看着初礼, 在她揉揉眼睛转过头看着他时,心里除却有些着急之外,那怒火也变得越发明显,于是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大概不该这个时候说的话:“我都不知道她要什么,解释什么?” 这时候午餐被端上来,初礼动了动唇角, 什么也没说, 低下头埋头吃饭。 吃完饭后,她看了眼手机,找了个要去印厂看封面的借口提前离开——大周末的印厂怕是鬼在上班,大家心知肚明,她只是找了个借口让“不欢而散”看上去没那么“不欢”而已。 初礼离开后。 昼川和江与诚换了个地方,找了个露天的茶室,喝茶外加抽烟——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吞云吐雾, 从头至尾只顾着蹙眉沉默的男人,江与诚懒洋洋地点燃了一只烟:“其实她就是缺乏安全感而已,男女认识的偏差在于此——有时候男人觉得,把该做的都做了,相安无事地过好日子便是一种承诺了;女人却认为,钻戒,鲜花以及一场珍重而浪漫的仪式同等重要,你不做,你就是在混日子,转个头随便找另外一个人也能过一样的生活。” “……”昼川捏着烟蒂,换了个坐姿,“我去哪找另外一个人?” 说话时语气气闷,怨气冲天。 “你们俩除了微博隔空告白了一下,有郑重其事地坐下来好好谈这件事吗?”江与诚问,“有郑重其事地向对方表明你们要在一起了吗”?” 微微一顿,昼川打从一个小时以前至现在,头一次掀起眼皮子扫了江与诚一眼。 江与诚笑道:“明显没有。” 昼川:“你又知道?” 江与诚:“从她字里行间以及眼里的不确定,我总觉得我还有机会,所以我知道,明显没有。” 昼川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草的星火,就好像此时此刻捏在他手里的烟蒂就是江与诚的脖子,男人鼻息之间是淡淡的烟草味,唇边呼出的白色烟雾让他的五官变得模糊了些,连带着仿佛烟蒂的阴郁也加深…… “离她远点,已经是我的人了。” 江与诚放下手中的紫砂杯,指着昼川的鼻尖笑:“你要是能在初礼面前说出这句话,早没那么多屁事了,现在跟我充什么大象……” “说什么?” “‘我是你男朋友’。” “……” 江与诚看着昼川一脸茫然,就差把“这他妈还要说”写在脸上……于是连带着江与诚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把这种感情智障当情敌都是他看不起自己……男人摆了摆手:“算了,你别说了,就这样在沉默中死亡挺好的——我不给你支招,巴不得你快点被甩,我好上位。” “……” “不,估计在初礼的眼里你这甚至算不上被甩,顶多是:一场无疾而终的风花雪月。” ……风花雪月?昼川拿起第二支烟草送到唇边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了看坐在桌子对面笑得碍眼的家伙——从小到大他就处处压他一头,从学校到文坛,如今连女人都要和他抢,还大谈恋爱经验,一副“你这种人谈什么恋爱”的讨人厌模样…… “喜欢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到弱智程度的人,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初礼喜欢的是我就好了,”江与诚说,“我会在微博兴高采烈地告诉全世界我脱团了,然后艾特一下……呃,杂志官方微博?” “……” 还兴高采烈地告诉全世界脱团。 浮夸。 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 宣告给全世界算什么东西? 又不是明星—— 再加上你那些豺狼虎豹似的读者,知道真有这么一回事,非脑补出编辑借用职位之便勾搭男神作者的八点档狗血剧,非把她生吞活剥不可…… 昼川叼着烟哼了声,在心里骂了句“肤浅”,转而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翘起唇角嘲讽:“……确实万事俱备,可惜她不喜欢你。” “没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改变的。” 那自信的语气让昼川翘起的唇角放平…… “……你做梦。” 啧。 真想剪了他的舌头。 当晚昼川半逃避似的和江与诚胡扯到十点才回家。 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家里黑漆漆的,二狗子躺在沙发上被饿得只剩下听见开门声抬起头看他一眼的力气…… 因为家里没人。所以没开暖气,脚踩在木地板上冷冰冰的……男人关上门,甚至来不及换鞋,掏出手机给某个熟悉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