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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外套。”男人嗓音因为刚清醒而显得有些沙哑,“外人在。” 初礼停顿了下,认认真真地看了眼昼川,又抬起头看了眼沙发另一头被外套蒙着脸睡得不省人事的江与诚,然后把自己的胳膊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又用黑漆漆的眼珠子打量似的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滚了一圈,这才转身上楼,披了件外套下来。 下来的时候客厅里开了空调,空气变得没有那么闷热难闻。二狗子趴在昼川原本躺过的地方,尾巴惬意地摇来摇去。 昼川抓着把电动牙刷靠在洗手间门边看着她收拾桌子,初礼拎着垃圾桶抬起头:“你就看着?过来自己收!” 说着扔了垃圾桶。 又转身噔噔噔上楼回房了。 昼川:“……” 明明他睡着的时候还能温柔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这才多久的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见面,就呲牙咧嘴的。 叼着电动牙刷的男人叹了口气,郁闷地吐出几个牙膏泡泡。 第115章 昼川洗漱完后, 江与诚还躺在沙发上像是尸体一样的睡着, 二狗子的脑袋枕在他的屁股上眯着眼一脸相当惬意的样子, 昼川充满恶意地在心里嘀咕了句:狗东西和狗东西果然玩得来。 初礼慢吞吞地从楼上重新走下来的时候, 昼川正拿着一块抹布擦桌子, 见她下来后就扔了抹布,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初礼低头看了眼他手上正在忙的活, 唇角抽搐了下:“那是洗碗布,你用来擦桌子?” “抹布还分什么高低贵贱?” “那你不如用擦马桶的抹布来擦桌子啊。” 初礼走过去,从男人手上抢过抹布,碎碎念着“能顶什么用”, 弯腰迅速将桌子擦干净后,轻车熟路地来到玄关柜子跟前, 打开最上面的柜子门, 然后回头看昼川。 昼川定格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初礼:“要么过来帮我拿,要么给我搬个椅子过来。” 昼川站起来走到初礼身后——家里所有的家具都是根据他的身高量身定做的一般,男人往那一站就可以轻易地将柜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看清楚,他压低了声音问:“……拿什么?” 初礼:“新抹布, 右边第二个格子。” 昼川身后去掏, 果然掏出了对应的东西, 惊讶地挑挑眉:“还真有啊, 你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年前大扫除。” 昼川捏着抹布站在原地,惊讶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家里有了比他更了解这个家的存在——什么东西都放在哪,二狗子什么时候该吃饭, 厨房的消毒碗柜里碗筷怎么摆放才最科学,米缸里的米还够吃几顿饭…… ——并不讨厌的无形侵入。 ——甚至反而让人觉得心脏都活蹦乱跳了起来。 而此时,并不知道眼神突然变得热烈的男人又有了什么毛病,初礼冷鼻子冷眼从男人手中抽走抹布,转身走进厨房……昼川犹豫了下跟着初礼进了厨房,洗漱台干干净净的,自从她走后就再也没有战过油烟,只是每一次昼川都会特别请打扫的阿姨清扫干净厨房,就好像他有自信:还是打扫干净吧,至少擦擦灰,第二天也许就要用了呢,只要把需要使用厨房的人哄回来。 初礼低着头,将昨晚昼川和江与诚用过的碟子洗干净——整个过程男人就像是一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她的身后,她弯腰他也跟着弯腰,她挪动一厘米他也跟着挪动一厘米,她用洗涤精将盘子洗干净,他从身后自然而然地接过,抬手放进高处的消毒柜里…… 整个过程,他都盯着初礼手背上流淌而过的清水或者炸裂开来的细腻泡沫,看着它们热热闹闹地与她的皮肤亲热,然后又丝毫不知道珍惜似的炸裂开来或者流淌而过……她的手背隐约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昼川盯着看得挪不开眼—— 第一次发现,原来自来水,或者是洗涤精,也可以成为令他嫉妒的对象。 初礼:“……” 男人的目光过于灼热了。 她不是没感觉到。 有好几次,初礼都想回头问昼川到底要跟着自己跟到什么时候回,但是都活生生地忍了下来……直到所有的东西都洗好,她发现自己被困于洗漱台与男人的胸膛之间,她艰难地转身:“你准备跟在我后面跟到什么——” 时候。 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法,下一秒,整个人突然被人抱着放上了干燥的料理台!初礼低低尖叫一声,弯下腰手压在男人的肩膀上…… 此时此刻,男人微微仰着头,鼻尖就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呼出的灼热气息尽数喷洒于她的下巴上,他像是一条大型犬,有意无意地,以亲昵的方式,用自己的鼻尖蹭蹭她的下颚:“你还准备生我气到什么时候?” 下颚有些痒痒。 警示着初礼某人好像想要犯规。 初礼垂下眼,看着男人因为呼吸微微颤动的睫毛前所未有的放大,强忍下了瞬间炸开的汗毛以及想要尖叫“你不如去犯罪”的冲动,冷着声音说:“不知道,大概是天荒地老吧?” “你怪我不主动承认我们的关系,这只是认识的偏差,拥抱和接吻都有了,你的男朋友除了我还能是谁?” 男人抬起手,将她面颊边垂落的发别至而后,手指腹部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耳垂,他放在她腰间的另外一只手,悄悄钻进外套里,只隔着很薄的睡衣贴上她的腰际,紧了紧—— 她启唇,无声喘息了一声。 腰部完全是他大手传递的灼热温度。 “后来你说L君,对了,你老生气为什么我不告诉你L君就是昼川,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吧。” 初礼瞪圆了眼。 却在下一秒听见男人用理所当然的声音缓缓道:“因为L君是你的,昼川也是你的。” 他说这话时极为认真,像是戴着眼镜的教授站在大学教师里宣读,从头至尾都没有一点儿讨好或者花言巧语的意味,他这样的人说话从来都是为了称述事实—— 这反而让这句话成为了不得了的情话。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下滑,顺着她的腰际,和睡裙的边缘,之后滑落至下方一把扣住她因为坐在料理台上甩掉了拖鞋这会儿有些冰凉的脚趾上,他的手一只可以将她的一只脚完全笼罩在手掌心了,那指尖揉捏了下她圆润的脚,又缓缓上升…… 从裙底探入。 落在她的小腿上时,初礼再也无法抑制地颤抖了下,闭上了眼。 男人扶在她面颊一侧的手稍稍使力,将她的唇瓣压至距离自己非常、非常近的距离才停了下来……他尽情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沐浴乳香,然后用自己的气息将她笼罩,吞噬…… “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