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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怎么突然夸人?江新桐轻笑一声:“我会很想亲一下。”麦阳春彻底气结:“滚!”他羞恼地把桌面弄乱,赌气地不想再交谈,就要站起来离开。四周刚才还明目张胆的目光立刻心虚地收了回去。……靠!这么多人看!都怪这个变态!麦阳春大脑空白,低着头就想跑,突然被身后的人拉住手腕。他挣了挣却逃脱不开,不敢闹出更大的动静,只好转头去怒视对方。江新桐妥协似的叹了口气:“我说。”麦阳春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如果不是嘴唇受了委屈似的微微扁着,还有几分气势。“我——”江新桐顿了顿,“我申请了取消清华保送资格。”周围悄然,所有人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麦阳春错愕地瞪大眼睛,完全把刚才的那点儿别扭抛出九霄之外,“为啥啊?”难怪刚才那个男生这么生气…换做是谁,如果是自己想方设法得到却触碰不到的机遇被别人这么轻巧不屑地扔掉,谁都会生气吧?江新桐居然还这么——“我想去z大。”他冷静又沉稳地陈述,“麦阳春,你能去z大的吧?”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多了好多评论,开心得转圈圈!给你们举高高!怎么样,土味学长这一招是不是没想到!(得意第33章当当当当“你说……你想去z大?”麦阳春呆呆地看他,不可思议。z大是国内排得靠前的重点大学,名誉、权威、资源与水平称得上是名列前茅,但是比起人人挤破头都想进的清华,差了恐怕不是一截而已。这个人怎么就偏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和学校抗争,就为了去个差强人意的学校?江新桐定定看着他:“我要去z大。”他的语气轻松、淡漠,不是在做选择,也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顺势而为。麦阳春有些气,气这个人的肆意妄为,一瞬间与刚才遇到的那个咄咄逼人的男生有了共鸣——得之你幸,你得了还不珍惜,就是浪费这个命,他蹙眉道:“……出去说。”所有视线还未恍回,惊讶的、愤懑的、羡慕的、嫉妒的、看热闹的,从他们的身体毫不留情地穿过去,麦阳春到了楼外看不见的角落,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你说吧,我听着。”江新桐的脸色也慢慢透出一点儿慎重来,是难得的正色模样:“你怎么看清华?”“还怎么看,就是厉害啊,别说保送,高考分能靠近投档线我就放炮了。”麦阳春毫不犹豫。江新桐继续问:“这个厉害,体现在哪个方面?”麦阳春少有回答这么严肃的问题的时候,就冥思苦想了小晌:“呃,师资、环境、学术、风气……这些?”“你说的这些,z大比起清华并没有差到哪里去。”江新桐淡淡道,“你还是逃不开笼统思维。”被否定的麦阳春愣了一下,不服气地瞪他:“什么笼统思维,z大就是没办法跟清华比啊!我是以你朋友的身份劝说你好不好,不领情就算了,还要反过来教育我!”江新桐顿了顿:“你想听我的看法?”“听!”麦阳春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可以开始表演了。“你进不了清华。”空气安静了五秒,麦阳春莫名其妙地又等待了片刻,最后奇怪地看他:“你说什么废话,我当然上不了清华啊!你是不是讽刺我?!”他说到最后,几近戒备地盯着对方,仿佛下一刻就会亮出尖牙。江新桐颔首:“这就是我申请取消资格的原因。”“什么原——”麦阳春的话音戛然而止,“江新桐,你说什么啊!”他退后一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江新桐极具压迫力地往前一步,垂着眼睫,眸子里的情绪看不分明:“我是认真的。那天演讲我在你们教室的黑板报看到了,你是想去z——”“——我去不去z大,和你去清华没有冲突!”麦阳春的嗓子有些干涸的疼,也有被火灼的烫,他忍不住拔高声音,几乎是剧烈的反驳。放弃保送、选择z大,这么艰难的决定,就因为他,轻而易举地做好了?这个人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如果有一天,江新桐对他的感情慢慢淡去,能够以长者的姿态回顾往事,摸索到这段后悔莫及的回忆,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他无从得知,也不想知道。他几乎想逃。麦阳春清楚,他对自己的未来都还存在迷茫,没办法承担另一个人的前途。江新桐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轻巧地抱住他,驾轻就熟地把脸埋进对方的肩窝,“……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没跟你商量?”麦阳春难得没有推开他,声音带着凝重:“你是不是觉得,你为了我去z大,我就会答应你和你在一起?或者说,你利用我的关心,用乖乖去清华当做威胁我的条件?”“……什么?”江新桐的呼吸窒了一下,麦阳春能明显感觉到肩窝的湿热有片刻的消散,“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怎么可能会……”他的声音渐低,最后直至含糊。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动作不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中的云卷了又舒,飞鸟有了几个来回,蝉鸣不停,只有空气还在凝结冰冻,江新桐才示弱地开口:“如果你真要这么想——”他慢慢起身,珍重又虔诚地双手捧起他的脸,向来幽深难测的眼睛深刻地显露出情动来,他用着往常那种缱绻的音调,却少了狎昵的意味,缓声道:“我在清华和你异地恋,还不如就在z大追着你一辈子跑。”当、当、当——空气又恢复涌动,图书馆、教学楼、寝室都开始传来微小又热闹的动静,每道窗户、每扇门后,都朦胧地映出人影疏朗。起床铃响了。这是麦阳春单方面冷战的第三个星期,也是整整第十五天。他自认不爱冷战,但江新桐这个人实在让他改了规矩。白雪看见江新桐等在教室门口很多次,等的是谁很显然,但每次麦阳春都视作不见地擦肩过去——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他连肩膀都不想擦,几乎是躲瘟疫一样地闪过去。江新桐居然也前所未有的服着软,是一种认输而不敢轻举妄动的姿态,与之前的强势大相径庭。这俩人是真的闹翻了。白雪敢肯定,不是以前那种搂搂抱抱亲亲举高高就能解决的情感问题。“阳阳,怎么了吗?”周六的上午格外美好,她搬着小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