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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正能让江新桐愉悦的事情,不是土就是变态。看着对方大口吃饭腮帮子鼓鼓的模样,江新桐怎么看都看不够,指尖由揉捏改为拨动,就真的跟逗猫似的从耳际一直搔钩到下颔,还一本正经地解释:“第一个,我自主复习。”反正对方也不用高考。麦阳春无所谓地点点头,边感叹命运不公边拍掉对方作祟的手。江新桐也不强求,顺从地收回手继续道:“第二个,麦阳春的晚自习时间自由支配。”“啥?!”麦阳春还来不及表明自己的震惊,江新桐又平地惊雷地甩出最后一句:“第三个,取消麦阳春的寒暑假补课。”“……啥?!”麦阳春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江新桐止了话音,给对方足够缓冲的时间,半晌才轻声说:“我想恢复补习,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你意思是,我的数学有救了?!”出乎意料地,麦阳春差点儿一蹦三尺,欢欣鼓舞地吃下最后一口饭:“哇这是你自己说的啊,不是我求你的!但是我迫不及待要学习了,可不可以从今天中午开始?”这种兴高采烈恨不得奔走相告的模样,虽然很得江新桐的满意,但某种诡异感还是莫名压上了一头。江新桐冷静了片刻。……这个人是觉得学习比谈恋爱有趣么?事实上,麦阳春还真的觉得现阶段以学习为主。大家都是学生,谈恋爱完全违反了中小学生守则,可谓是不合格学子。身为优秀学生一名,麦阳春认为自己有必要以身作则,就自行定下了一个规矩:学习的时候,禁止情情爱爱!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江新桐彻底感受到了力不从心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冬天悄然到来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心比雪还冷、比冰还沉。“这题对不对、对不对?”如果对方真的是猫,现在尾巴应该要欢快地摇起来了吧。江新桐漫不经心上下扫了草稿本一眼,“嗯,对。”麦阳春呲牙怒瞪:“你这太敷衍了吧!你是不是不愿意给我补习?!小气鬼!”江新桐立刻敛了眉眼,万分诚恳地哄:“宝贝儿,我怎么可能不愿意。但是补课不是无偿的,我之前跟你说过。”想起对方那句“我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麦阳春的嚣张气焰瞬间被扑灭,认怂地瑟缩了一下。他没有笨到觉得对方要收钱的地步,甚至聪颖得立刻明白对方想劫色的动机,就咳了一声,沉默着不说话。江新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就见对面那人垂眼盯着桌面,耳朵迅速蹿上火烧云一样的赤色,嘴唇委委屈屈地扁起——每次麦阳春做出这个表情,就是被欺负得想哭的时候。他立刻慌了神,回想起刚在一起那个晚上的保证,不由心下懊恼起自己。刚要诱哄几句,一只手就试探性地磨磨蹭蹭爬过来,温热又细腻的触感搭上他的手背,他几乎能从发烫的手心感知对方的灼热体温。麦阳春似乎是不把桌子盯出一个洞来便不罢休,声音飘忽落进他的心里:“……这样够了吧?”够么?“日中则昃,月满则亏”是江新桐一向秉承的原则,他虽不愿承认,但自己确实毫无保留地传承下父亲的商性,擅长以退为进,亦明了见好就收,贪得无厌只会置己于困境甚至是死地。但现在他觉得不够。完全不够。食髓知味,对麦阳春的欲望就会变成无穷。江新桐倏然暗叹,这种陷阱,跳下去也是做了风流的鬼吧。能在荒芜里折得一枝玫瑰花,也是他的幸运了。他压不住唇角的笑意,反掌握住对方颤颤着随时要往回逃的手,轻声道:“笨蛋,牵手应该是这样的。”真的——太笨了。笨得可爱,可爱得无以复加。江新桐轻叹,这只笨猫肯定很容易被别人拐掉,自己也一定不能掉以轻心。麦阳春哪里知道这人心里想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只闷闷说:“你怎么这么烦啊。”明明都是第一次谈恋爱,这个人怎么跟情场老手似的,腻歪得让人措手不及。……主动牵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好不好,这个人还这么贪心。他湿漉漉的眼睛像是一圆氤氲着水雾的清泉,鼻尖呼出腾腾雾气,红彤彤的脸蛋因为不服气而微微鼓起。江新桐心下一动,突然轻轻开口:“我教你啊。”“什么?”麦阳春话音刚落,江新桐便就着现在的姿势微微探过身去,在对方的脸侧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是亲。”不等麦阳春反应,他又倏忽偏移方向,堵住对方因为发愣而微微张开的嘴唇,舌尖调情似的轻车熟路地抵上对方尖尖的犬牙。唇齿纠缠间麦阳春几近窒息,他才勉为其难地退出来,又亲了一口对方湿润的鼻尖,笑了一声:“这是吻。”方才按住麦阳春后脑勺以不容后退的手往下滑,做出圈住对方的姿势,他的下巴蹭了蹭对方柔软的发顶:“这是抱。——学会了么?”——总算一次性要清这么多天来都不怎么能要到的福利了。虽然心里雀跃难耐,但他面上还是风轻云淡,像极了真的在诚心教学的优秀教师。学学学,学个屁!经历这么多次,不用学也可以直接跳到熟练cao作了吧?!麦阳春生无可恋地任着人轻薄,动了动嘴唇要说什么,窗外就猛地炸起璀璨华丽的烟花。墙上的钟响了三声,是十二点来临的宣告。他立即把小九九扔到九霄云外,高兴地跳起来,推开对方打开窗,“啊,跨年啦!”外面的雪簌簌落下,被烟火映出盈盈流光,大街小巷传出欢呼声。江新桐也跟着凑过去,难得安稳地站在旁边一起欣赏这番热闹的景。等到最后一朵火花燃尽,暗沉无际的夜空还飘散着浊烟,没有味道的风疲倦地停下,麦阳春才感叹道:“我刚才还在写试卷呢。”江新桐挑眉睨住他。“这么算起来的话,我是学习了整整一年啊!”他还挺自娱自乐地笑出声,脸蛋不知道是冻得通红还是乐得通红。江新桐合上窗,暧昧地道:“能这么算?那我亲了你整整一年?”“滚蛋!”麦阳春应付似的骂了一句,突然想起来什么:“……我靠,你怎么回家?”江新桐勾起耐人寻味的笑。果然。被麦mama热情留下过夜的江新桐客气地道了谢后,便毫不客气地洗漱爬上床。麦阳春已经快要睡着了,感觉到动静就往墙壁处挪了挪,哼哼唧唧地说:“关灯……”江新桐把灯关了,一把捞过对方。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