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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要不然你就连夜在这里搬砖!给你们钱不是让你们连点儿活都完不成的!”工头骂道。“我马上搬,别扣我工钱。”方晓唐使劲的往上坡推着,身上早就没多少力气了,就连大家吃晚饭,他都在搬。方晓唐咽着口水,胃在一抽一抽的疼,感觉要把肚子里的胃酸都要吐出来了。方晓唐准备搬完这一车就吃药,但是胃实在疼的厉害,不得不拿出口袋里的药,就连手都在发抖。“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干活。”工头上前,看出方晓唐脸色苍白,坏心的拍掉方晓唐手中的药,药全部洒在水泥地上,根本不能吃。方晓唐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工头会这么对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工头在为难他。“工。。工头。。那是我的药。。我胃疼。能不能。”方晓唐看要药撒了一地,想捡起来洗一洗,洗的快一点药也不至于化掉,应该会有一点效果。“不可以。”工头立马拒绝了,看着地上的药,笑道,“你装什么装,要不你现在捡起来吃了马上工作,要不然,你就滚回去!”方晓唐为难的站在原地,慢慢的蹲下身,捡起掉在水泥上的药,用手擦了擦,放进嘴里,咽下,又慢慢的起身,开始搬砖。工头哼着曲坐在边上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有人和他说过,只要折磨那个方晓唐,那人就会给他钱,这样轻松的事情傻子才不做,不就是折磨方晓唐么。方晓唐搬到了凌晨三点才回去,江水也冷的不行,方晓唐没有洗澡,直接掏出手机,给林起煜打了个电话。手机那头嘟了好几声,才有人接起来。“喂。”林起煜的声音像是被吵醒了一样。“起煜。”方晓唐一句还没说完,林起煜就不耐烦的说道,“现在是凌晨三点啊,之前打电话给你你不接,你现在打过来干什么?”“对不起。。吵醒你了。”方晓唐刚说完,那头电话就挂了。嘟—嘟—嘟—听着电话的挂掉的声音,方晓唐心里越发的冰凉。第三十一半章:危险工头不知道为什么,让方晓唐不用在搬砖了,而是去五楼的外墙上抹水泥,方晓唐恐高,但是看着工头的表情,像是要他非去不可。方晓唐站在四楼外墙,往下一看,吓得腿都在抖,能让他踩的的地方只有一点,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工头,有没有什么绳子可以给我固定一下。”方晓唐开口道。“没有,现在谁会有时间去给你找绳子,要是再不干,你就别想干了。”工头喊道,喊完后就直接走了。方晓唐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抹水泥,也奇怪为什么工头会叫他来做这种事情,只能慢慢的蹲下身,把桶里的水泥糊在墙上,说实在的,他腿都在发抖,而且每次往下看的时候头都会晕眩。方晓唐在上面站了好几个小时,站的腿疼,本来想偷会儿懒,休息休息,因为再站下去,感觉自己要摔了,但是刚偷偷往下一看,就发现工头似乎一直在盯着他。“看什么看!还不快干活。”工头恶狠狠道。方晓唐有些站不住,扶着墙面,好几个小时没有喝水,嘴唇都微微有些发白。楚迹将车开到工地时,正想看方晓唐如何狼狈的样子,却突然发现方晓唐居然站在四楼的墙外站在那窄小的地方瑟瑟发抖,像是风一吹就要掉下来一样。“该死的!”楚迹死死的盯着方晓唐,立马下车跑过去,眼神一刻都不敢从他身上移开,就怕一个不小心,方晓唐就不见了。方晓唐被工头催了一声,蹲下身想拿起水泥桶,但是起身时腿一酸,整个人往后摔去,想伸手抓住墙,却只抓住了满手的水泥。“啊。”方晓唐惊叫着,知道自己掉下去的瞬间,他是害怕的,他还不想死。“方晓唐!”楚迹瞳孔猛的放大,想冲过去接住他,却还是太慢。方晓唐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狠狠的摔在地面上,还没来得及感觉疼痛,口中顿时涌出一口血来。楚迹愣在原地,全身上下感觉像是结了冰一般,半天才蹲下身,手颤抖的伸向方晓唐,捧住他的脸,为他擦去那一直往外涌的鲜血。“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楚迹不敢把人抱在怀里,生怕他就那么碎了。工头终于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知道自己做的实在太过了些,而且方晓唐从四楼掉下来,不死也得残吧。“楚。。。”方晓唐看着半睁着眼看着楚迹,疼痛终于从内到外的感觉到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停的吐血,就连喉咙里都有一口血,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不要说话,你不会死的,我不允许你死,方晓唐,不许闭眼。”楚迹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吼着。方晓唐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流着眼泪,甚至翻起了白眼,吼间发着难受的喘息,全身上下都动不了。楚迹的身上全部都是方晓唐的血,他第一次那么痛恨血的颜色,一想到这个人会死,心就像被掏空了一般。“起。。起。”方晓唐想讲出话来,但是伤的太严重,突然喷出一口血,手慢慢垂下。“。。晓唐。。”楚迹愣住了,白色的衬衣被鲜血染的那么刺眼。楚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慌张的跪在原地,哀求着地上的人,“晓唐。。不要闭眼。。求求你。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要闭眼。”救护车终于来了,方晓唐被护士抬上车的时候,楚迹想过很多种如果,要是方晓唐死了该怎么办。楚迹看着方晓唐被一群护士推进手术室,看着门口的红灯亮起时,楚迹无力的靠在墙边,谁都不知道他现在冷静的外表内,现在满是害怕和自责。医院冷清的走廊,手术室的红灯过了很久都没暗下。第三十二章:守方晓唐面无血色的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氧气罩,现在就连呼吸都是个问题。他得很严重,严重的内出血,还断了一条腿,那一摔伤到了内脏,有时候他的呼吸还会突然停止,鲜血喷到氧气罩上。那一晚,方晓唐被多次送入手术室,楚迹几乎崩溃。当楚迹接到手里的第一张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捏着那张纸,唇微微的颤抖着,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落下了几缕。“他不可能会死。。不可能!”楚迹红着眼,猛的撕碎了手中的通知书,一把掐住了医生的脖子力道几乎要捏断一般,“如果他死了,你们整个医院的人都要给他陪葬!”楚迹用力的将医生摔到地上,脑里全是方晓唐痛苦的吐着血的模样,那鲜血像是怎么也止不住,他试过用双手去堵住方晓唐的嘴,但是很快血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