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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本是负气出走,于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不愿多提。那这样一来瞬间拉近了他与千易的距离,千易看起来比较好相处,尧祈套近乎的向千易隔空敬酒一杯,又思忖良久言:“你觉不觉得,你和绝虽然外表相异,但却拥有相同的气场,你们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千易冷哼一声:“我还是你失散多年的亲老子呢!” 尧祈笑而不怒:“我倒不觉得千辞生的出我这么大的儿子。” 千易怒极反笑,遥遥地回敬尧祈一杯,“你这人到是有点意思。” 南宫绝不想听二人继续胡说八道,遂扯回蓝家灭门案,“对蓝家的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千易回道:“一切要等蓝寂回来后方可了解始末,到时再做论断不迟。” 日子就这样淡淡地滑过,千易回来后,千辞还是保持了之前每日清晨与其剑舞的习惯。一日,尧祈起了个大早,路经后园的时候,千易和千辞正在晨练,尧祈突然发现他这个便宜meimei还有剑舞这么个绝技,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千辞刚来流芳阁那会儿为什么天天缠着他要出台跳舞了,感情是兴之所趋,嗯-看着他的meimei跳舞果然是一件赏心悦事,不由得驻足观看;南宫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边上,尧祈撞撞南宫绝的肩膀, “你觉不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不只是师兄妹的关系?” 南宫绝:“……”,他也发现了,他们之间亲密更甚从前。 尧祈不由得感叹:“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斜睨了一眼南宫绝,发现还是没反应,继续试探“绝,似乎有人捷足先登了呢!” 南宫绝一甩衣袖,走了。 ……剩下尧祈,伸着手要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几日后,正是寒泷广域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千辞早早的就开始摩拳擦掌万分期待,待灯会那天一开市就欢快地夺门而出,到处乱冲乱撞,看看这也新奇,看看那也喜欢,由于参加灯会的大都是年轻男女,但数量却也不容小觑,千易将千辞缓缓带入怀中一路相护。 尧祈虽然是半路杀出的哥哥,但看到千易占千辞的便宜,却也愤恨不己,奈何却无从下手管起,只能摇头喟叹,人心不古!而南宫绝从一开始就开始放冷气,冻得尧祈浑身发抖却半个字也不敢支一句,以前他只是怀疑,现在他可以肯定绝对千辞绝对有意思,而且很快就会有人倒霉了,看一眼现在春风得意的千易,先居上一把同情泪。 前面玩得开心的二人自然不能体会单身狗的处境,恰好遇到一队人流涌动,千易一个侧身紧紧地将千辞护在怀里,却巧落了身边泷阡纤的面纱,泷阡纤是泷家的养女,样貌却与千辞有着三分的相似,千易惊讶于泷阡纤的样貌,目光若有所滞竟忘记了道歉,而在千易怀中的千辞看到千易的反应,顿时怒从心起,用力踩在千易脚上推开了他,愤愤离去,千易吃痛,反应过来后匆匆向泷阡纤说了句报歉,就追逐千辞而去,好容易抓住逃跑的小猫,轻声的诱哄:“辞儿在为我吃味吗?你终于略有所尝为兄当初的滋味了……” 千辞用力的想要甩脱千易,奈何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扬头问道:“她美的过我吗?” “不及千分之一” 千辞冷哼一声,“真是巧言善辩,明明刚刚都看呆了。” 千易解释道:“因为乍看她与你有三分相似,近观却不及千分之一,为兄只是惊讶于世间居然有像我的辞儿之人,绝无半分觊觎之意,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霹……” 千辞猛的捂住千易的口:“我原谅你了,干嘛平白无故的发这种誓!” 一场不欢就样不了了之,二人继续愉快地游灯会。而跟在易辞二人身后的尧祈却由感而发,对着南宫绝道:“看来你是输在不会花言巧语讨女子欢心这方面了。” 南宫绝黯然不语。 然而缘起缘落,并非是以人心可以揣测的,千易这驻足一眼,却注定了他这一生的悔憾……这已是后话。 几日后,蓝寂回来了,南宫绝、尧祈、千易、蓝寂四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同桌而议,蓝寂已确定了是蓝家幸存的少主,并详言了从管家翘展(即千易在林中所遇之人)那里所知,其父蓝正渡有两个贴身暗位,翘展和翘连,皆是蓝正渡心腹之人,据翘展所知,当年其父爱慕舞瑟双绝中的舞绝瑶霁,而瑶霁心系泷家家主泷候渊,也就是尧祈的生母,蓝正渡对瑶霁纠缠不休,泷候渊一怒之下约其络黎山决斗,言其输者不可再多做纠缠,蓝正渡也是坦荡之人应约大战,被泷候渊重创,蓝正渡重伤之余巧遇蓝寂生母黎览情,在丈涯下临露阁养伤一载半,渐生情素,诞下一子取名蓝寂,而中途瑶霁也嫁与泷候渊为妻,蓝正渡听闻这个消息心情虽有不佳,但亦渐渐释怀,当时蓝组织适逢其主遭劫,被多方势力所不容,趁机下手,蓝正渡无奈从新出山重整旗鼓,但仇家甚多,并不欲累其妻室,将暗卫翘展留与她以护周全,待时机成熟再来接她相聚。 ☆、疑点重重 蓝家家业在蓝正渡的手腕下重新步入正轨,中途虽与泷家有几番交涉,但都未曾结下新怨,蓝组织日益强大,五年后一朝却莫名被覆,其状不甚,江湖传言蓝正渡攻于势力急于扩张又几番纠缠泷妻,惹怒泷家家主被灭门。但传言不可尽信,据翘展所言,那几年蓝正渡确实急于修整蓝家,对蓝寂母子的照拂也稍有懈怠,但事隔多年,各有家庭,蓝正渡不是不守承诺之人,似乎有暗中势力欲挑起武林事端,中间似乎牵涉蓝家,又发生变故,索性毁灭蓝家,翘展一直守护蓝寂母子隐居世外,江湖之事虽有耳闻,但知之不详,这是他所知道的全部了。 “祈,虽事隔多年,但牵涉到你的母亲,不知泷家当年事态如何,你可知情?” 尧祈敛了敛衣襟严肃地道:“按蓝家事发之时,恰好家母携幼妹回家省亲,但就此失踪,许久以来杳无音讯,家父也曾怀疑是你父亲所为,曾欲找上门询问,确不料蓝家惨遭变故,自此便无线索。家父伤心欲绝也因此逐渐消沉,直至今日也无法释怀,而家母孱弱,小妹尚在襁褓之中,恐已遭遇不测…… 桌上一时陷入沉默。适时尧祈复言:“家母失踪之时,寒二夫人即是其师姐舞瑟双绝中的琴绝,不知是何缘由也一并失踪,当年舞瑟双绝琴绝倾城瑟和舞绝瑶霁,二人一琴一舞曾在瑶台献艺,轰动寒泷,蓝正渡曾为其一掷千金,也难怪会传言蓝家家主与其师姐妹尚未婚嫁时曾有牵绊,还闹的武林皆知。但寒二夫人也失踪蹊跷,难道是师门宿怨,可为何远隔数里师姐妹同遭不测?此事疑点重重,耐人寻味。 南宫绝言:“亦有可能是暗中势力本欲借双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