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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干什么?” 粉丝群平时会聊什么他很清楚,孔安槐的名声在粉丝群里到底有多不堪他更清楚,就算他多次表态,多次维护,但是悠悠众口,他没办法一一填平。 所以更加不明白,孔安槐为什么会主动去找罪受,尤其这些不好听的风评其实还和他有关。 杨尔巧心虚的把事情说出来的时候,他气到差点下床打人。 真的不想让孔安槐看到那些不堪,却没想到她倒是自己主动撞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剧情,就不知道跟大家说什么了~ ☆、第七十八章 更没想到的是,孔安槐似乎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你今天下床走过没有?”她记得昨天护士叮嘱过二十四小时后要下床活动的。 “……上过厕所算不算?”孔安槐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让他眉头拧的更紧。 “不算。”孔安槐皱眉, 弯腰放好他的拖鞋, “要不要下来走走,我扶着你?” …… 喻润眸色变浓。 孔安槐来的时候穿的很休闲, T恤牛仔平底鞋,短发没做造型, 松松软软的耷拉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柔软很多。 她都没有和他对视,只是细声细气的转移话题, 就让他一个下午的暴怒情绪消失无踪。 “你扶不动。”喻润嘟囔了一句, 虽然身体很诚实的站起来穿好鞋子,但莫名被顺了毛之后觉得心情不是很美好。 “你发火是因为我发了你的照片,还是因为我进了群?”她今天穿了平底鞋,喻润大手一揽, 身高差让孔安槐扶起来并不吃力, 两个人看起来就更像是亲密情侣逛街而不像是她扶着他。 “都有。”被顺了毛的喻润揽住孔安槐走了两步, 走出病房的时候, 之前那个教他们女上男下的护士冲着他们抿嘴笑,喻润脸皮很厚的也跟着笑。 孔安槐红着脸拧了他一下。 看起来他心情似乎变好了,虽然她也不太清楚他怎么就突然顺毛了。 “加群是因为我想了解点事, 群里面的人不知道我是谁,也没人为难我。”孔安槐一边说话一边努力把喻润扣在她胸前的爪子移开,结果稍微挪一下, 身边那位就很嫌弃的啧了一声。 “……”孔安槐红着脸又拧了他一下。 “有什么事是不能直接问我反而要去问粉丝的?”喻润低头,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孔安槐的一头软毛,再动一动就扯到肩膀,嘶了一声老老实实的恢复到正常姿势。 孔安槐站定,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又抬头。 动作反复了四五次,充分表达了自己有话想说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纠结心情。 …… 这样还没开口就先企图示好的孔安槐是非常罕见的,喻润如临大敌的皱眉:“你想干吗?” “我之前拜托章天成帮我一个忙。”孔安槐斟酌着开口,“让他在杜时准备开始黑你之前,把他要黑的资料发给我。” “他答应了,所以昨天晚上我收到了他的邮件。”喻润在她说出章天成名字的时候就抿起了嘴,脸上戏谑的表情渐渐消失,孔安槐停了一下,晃了晃他没有受伤的左手,“我们进病房再说好不好?” “……这件事情撒娇没有用。”喻润先堵死她的路,“杜时的事我不可能让你插手。” “我不插手。”孔安槐又晃了晃。 她今天出门甚至没有化妆,整个人白白净净的像是七年前他第一次看到的大学生,瞳孔是琥珀色的,看着他的时候闪闪发光。 这样的撒娇,太容易心软。 孔安槐今天绝对是有备而来。 喻润在卸甲投降的那一瞬间用胳膊环住孔安槐的脖子,弯腰,皱着眉头忍住肩膀上的痛,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吐气:“你这招只能用一次,听到没有!” 孔安槐怔住,然后眉眼弯出了好看的弧度,踮起脚亲了下喻润的脸颊。 她确实是故意的,让自己没有平时的疏离感,在喻润强硬的时候软化撒娇这些,都是故意的。 不过发现居然真的好用的那一瞬间,心情很愉悦。 不只是她对喻润心软,喻润对她其实也一样。 看着他黑着脸把自己拽回病房,孔安槐眉眼的弧度弯的更深。 *** 喻润是真的不像伤患,进了病房之后孔安槐发现他除了不能动肩膀之外其他的行动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甚至很自然的帮孔安槐倒了一杯水。 “……你肩膀不痛了么?”孔安槐也很自然的接过水,喝了一口才意识到他还是个住院的病人。 “痛。”喻润坐回病床,“但是现在更让我难过的是你从来不相信我能把杜时这件事处理好。” 从知道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想帮忙,找帮手也好,私下插手也罢,他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也一再警告她杜时是个亡命之徒,但是她就是没打算听。 心情已经从一开始有人关心的喜悦变成现在不被相信的挫败。 说实在的,并不美好。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我是不太相信你对自己的态度。”见喻润挑眉,孔安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你做任何事情,都喜欢先牺牲自己的利益。” 喻润沉默。 孔安槐上前,把病床摇到合适的高度,然后扶着喻润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忍着痛靠回床上,她只是虚扶,没有用任何力气。 “你看,像现在这样,哪怕你肩胛骨骨折了,第一个反应也是靠着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孔安槐苦笑,“你不是铁人,这样用力不会痛么?” 喻润皱眉,仍然沉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底透出些委屈。 这样隐痛委屈的眼神,让孔安槐心底一点点的泛出熟悉的闷痛。 “我们两个人个性都太倔。”孔安槐因为那样的闷痛语气变得更加温柔,“每一次意见有分歧的时候,其实都无法说服对方。” 孔安槐皱褶眉和喻润十指紧扣,“可我一直都不觉得这样的分歧是问题,我跟你都过了那种幼稚的想改造爱人性格的年纪,但是杜时这样会影响到你的前途和安危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没办法回避。” “那个邮件我看了。”孔安槐坐在床沿,低着头避开喻润的眼神,“我让章天成把这个舆论压了下去,我不想有人诋毁你的职业生涯。” “安槐……”喻润叹息,却不知道怎么接后面的话。 “你和章天成的计划,因为两个极端大男人主义,瞒我们瞒得密不透风,所以我只能靠猜。”孔安槐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杜时黑你的点全都是和定线员有关的,所以我猜测,你们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