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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和心血,却在比赛的前一个星期负伤了,无缘参加这一次的比赛。即使队长说等他退下去了就把篮球队交给许陈愿带,这次比赛也是许陈愿证明自己的时候,能力才能服众,如果他首战告捷,那么在队里的影响力和声望自然跟打输了比赛不一样。看着陆星澜跟他们试水,许陈愿觉得馆里有些闷,准备出去透透气了。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已经很少了,零零散散有几个吃过晚饭的在cao场上瞎溜达,只剩下高三的还在另一栋楼里上晚自习,老师基本也都下班回家去了,许陈愿胆比天大,干脆就靠在体育馆外面的墙上抽烟。“学长?”许陈愿听到角落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回头去看,是许味。这会儿天已经黑了,许味接着体育馆里透出来的光才看清许陈愿,以及他那只被吊起来的手。“你的手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还在这儿?”两个人同时开口,许陈愿停下来,等许味说。“啊,我……我今天做值日,班长让我来给校队训练的人,送、送水。”许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许陈愿这才看见他手里拎着一捆矿泉水。许陈愿勾了勾嘴角,说:“行,你进去吧,他们都在里面。”许味顿了顿,没动。“还有什么事?”许味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许陈愿,小心翼翼地问:“你的手……”许陈愿本来不想跟他解释,但看见许味那双大眼睛里还有着藏不住的担心,又突然想说了。“那天跟人打架,被阴了。”“啊。”许味本来想说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话到嘴边又咽下去,许陈愿太凶了,如果他多嘴,肯定又要被骂了。许味点点头,正要走进去,就听见许陈愿在后面说:“等会儿。”许味被吓得一个激灵,感觉后背都凉了,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正看见许陈愿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到地上踩灭了。“我跟你进去。”“哦,哦……”许味抱着那一捆矿泉水,乖乖地站在门口,看里面的人挥洒汗水,肆意地打球。看了一会儿,许味咦了一声:“那位穿白衬衫的……也是我们学校的吗?”“不是。”许陈愿斜眼看他:“外校的,来替我打。你问他干什么?”“我就是……没见过他,随便问问。”也不知道为什么,许味可能是因为被许陈愿吓惯了,每次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红着脸,许陈愿一看他这样,难免想歪了,于是语气很不好地说:“我警告你啊,我知道你是……GAY,所以别成天盯着别的男人看,勾三搭四的你想干嘛?”毕竟陆星澜还有一张相当不错的脸,这个小同性恋要是看上陆星澜了也不奇怪。想到这儿,许陈愿觉得自己胸腔里涌上的怒火更加难消了。“我不是……!”许味吓了一大跳,秘密被人察觉的惊恐和被莫名其妙地指责不检点的屈辱让他不仅脸红,连眼圈都红了,鼻子一酸,他倔强地抬起头看着许陈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跟他对着吼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就算我是,我是……也不是谁都行的!我有喜欢的人的!”第15章.“老了以后不心酸吗?”许味的声音不大不小,在空旷的体育场里更加明显,正在训练的那几个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都停下了动作,呆呆地往这边看。许陈愿被他这么一吼也懵了,看着眼前的人兔子似的红眼睛,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还是陆星澜先反应过来了,他抬起胳膊擦了擦汗,朝两人走过来,问许陈愿:“这小朋友是谁啊?你又欺负人家呢?”“我……”许陈愿想辩解,但是看着许味这红红的眼睛和那委屈的表情也知道他肯定欺负人了。许味抬起手擦了擦眼睛,低着头。这会儿队长他们也过来打圆场了,之前许味也来送过一次水,队长认识他,于是拍拍他的肩膀,说:“星澜啊,这是小许,许味,高一的,他过来给我们送水。”陆星澜笑了笑,说:“小许啊,辛苦你了。来,跟哥说,许陈愿这王八犊子又欺负人了是不是?哥给你做主,抽他丫的。”“哎我说你……”“闭嘴!”许陈愿刚想说话让陆星澜别多管闲事,就被他眼睛一瞪给骂回去了,许陈愿又觉得自己着实理亏,这回是闭上嘴不说话了。反倒是许味连连摇头,也没敢和陆星澜搭话,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就急匆匆地走了。“哎,小许!”陆星澜把目光转向今年三岁的许陈愿,冷笑一声,说:“你出息了啊,学弟都欺负。”今天就是打死许陈愿他都不会把事情的原委告诉陆星澜,他丢不起这个人,只能也虚张声势地冷哼一声:“你倒挺知道护着他的。”队长把许味带来的水给大家分下去了,自己拧开一瓶坐在许陈愿身边,问:“你到底干嘛了,又把我们许味给骂哭了?”“我……!”许陈愿哑巴吃黄连,他也不知道那会儿自己到底脑子哪里抽着了,他似乎每次看到许味都能上火,这次口不择言说的严重了,直接把人给惹哭了,现在被千夫所指,也实在不是个滋味。“哪来的八卦毛病,你们训练完没?这货能上?”许陈愿赶紧把话题岔开。陆星澜抱着胸冷笑一声。队长倒真的被引开了注意力,他开始一个劲地夸陆星澜:“小陆真的不错啊,动作灵活,又懂团队配合,再跟我们多训练几天,去比赛没准真没问题。”有队员担心地问:“他是外校的,没问题吗?”“没事!”队长说:“他又不是体训队的,比赛那边的人也不会去查陆星澜的学籍,就说他是我们的替补就行了。至于你——”队长指着许陈愿没好气地开口:“你给我好好养你的手,要是落下病根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学人去打架,还能把手给打断了,真出息啊你,万一以后手废了,再也不能打篮球了,我看你上哪儿哭去。”许陈愿面无表情地举起自己伤了的手,说:“听从组织的教育和安排。”内心却是,跟个老妈子一样,怪不得找不下对象。“行了,今天就散了吧,明天提前一个小时过来,我们加训。”天已经快黑了,走在路上,陆星澜问:“你那手,你妈说你什么没?”许陈愿用健全的右手玩手机,说:“没,我昨天晚上没回去,在网吧住的。”陆星澜皱了眉,说:“别玩手机了,这么暗,小心你再摔一跤,另一只手也废了。——你怎么又在网吧,家里没你的地方住?”说起这事儿许陈愿就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