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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故事很老套,一如狗血八点档,年少轻狂无知,霸道专横,白月光出身低微,但贵在有骨气。 因而玩了许多年你追我赶的猫鼠游戏。 早年叶妈听说他俩的事,对叶南宁百般数落,还威胁他如果他俩不分开就直接去女孩家里。 叶南宁没妥协,后来女孩先和他分开了,说是彼此性格不合,在一起太累。 叶南宁知道叶妈捣了鬼,不过没石锤,虽然母子俩表面和睦相处,但这件事始终成了叶南宁的心结。 这些年他断断续续地和女孩联系着,不温不火。还为了躲避叶妈的耳目,拿我当挡箭牌。 我把他的消息删了,等他清醒过来,意识到发错人了,立马送了礼物过来。说是他家新研制的高级定制版产品,我是第一个拥有者。 我不缺这些东西,是而扔到梳妆台上就没再管过。今天乍一看到,想起了许多事情。 叶南宁留在z市也是因为那女孩。 而我……则是逃避。 逃开路远琛不在了的事实,不想留在h市经历物是人非,恰好z市又是他曾经生活的地方,便在叶南宁的半煽动半邀请下来了这里。 我百无聊赖地刷着网页,一则有关燕氏集团的花边新闻吸引了我,报道称燕氏集团准接班人自回国许久不露面,近日在一场慈善拍卖上大出风头。 拍卖品是唐朝的配饰。 我仔细瞅了瞅,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看图片是个绣着龙纹的香囊。 就算是皇帝的东西,他出价也太高了。而且报道里还称那是他自家捐赠的。 自己捐的东西,自己再拍回来。 也难怪老妈说燕家小子得了失心疯。 梦魇这一招棋下得实在匪夷所思。 我不知不觉睡着,到半夜忽然头痛欲裂,眼前仿佛有白影飘过,我倏地睁开双眼,尽是黑暗。 什么情况啊。 我打开床头灯,光线顿时刺得眼睛酸胀,我干坐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异样。 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于是关上灯准备再次入睡,刚闭上眼睛,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我刷得流出两行清泪。 搞什么鬼啊! 我干脆坐起来不睡了。 我拿出ipad搜索,为什么半夜会头痛眼睛流泪? □□纷杂,我浏览一圈,大致如下: 眼睛痛可能是白内障; 眼睛不自觉流泪一定要注意!这是结膜病的前兆! 重影很可能是老花眼; 眼干、眼涩、眼疲劳,过度用眼引发青光眼。 都是些什么啊?我扔下ipad做起最原始的眼保健cao,折腾到凌晨两点终于忍不住倦意,倒头睡下。 一大早被乒乒乓乓地声音吵醒,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去,看到老妈把厨房搞得乌烟瘴气。 老妈一脸无辜:“我想给你做一份爱的早餐。” 我挥挥手:“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叫外卖吧。” “哎呀,你眼睛怎么那么红?”老妈大惊小怪。 我挠了挠头:“昨晚没睡好。” “脸色也不怎么好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摇头:“不用。” “我刚刚联系南宁,他说他昨晚回去的路上出了点意外,车子送去维修了,可能要晚点来。” 老妈担忧地说:“也不知道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太阳xue突突直跳,难道是因为叶南宁出事我昨晚才有那些异状?虽然解释有些牵强,但我想不出比这更好理由的来说服自己。 我发微信给叶南宁,“听说你昨晚回去出事了,怎么回事?” 他很快回了,“虚惊一场。” 我手机里推送一条新闻:昨夜我市发生重大交通事故,一人重伤 “我看到新闻了,你的车是不是报废了。” 三辆车连环追尾,叶南宁是最后一辆,受伤的是中间那辆车的车主。 由第一辆车车主急刹车导致的事故。 中间那辆车好像是辆玛莎拉蒂总裁,被前后夹击已经毁得只剩躯壳,我瞅着摇摇欲坠的车牌号有些眼熟。 不再关注这些,跟叶南宁说:“你今天不要过来了。好好休息,不然我可没法跟叶妈交待。” 叶南宁苦笑一声:“也好。” “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你猜我昨天晚上看到谁了?” 我想了想,能让叶南宁苦闷的人为数不多,在z市,也只有她了。 “你看见她了?” “恩,她坐在奥迪车的副驾驶座上。”奥迪车即是第一辆车。 “车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秃子,还自称是她的男朋友,当时事故发生时他俩正在吵架。即便她不接受我,她也不该随便找个人糟蹋自己。” 我不做评价。 这个时期他只需要倾诉,而我这个时候适合做个聆听者。 听完他发的语音,我说:“很久没去seven club了,明天晚上一起去怎么样?” 他说好。 陪着老妈去了美容院,老妈喋喋不休,我耳朵快出茧子,便提前出来,恰好看到一个眼熟的人。 她满眼血丝,脸色苍白,粉底和腮红也掩盖不了憔悴,看到我她有些不自在,我无所谓地冲她颔首。 她犹豫一下,走到我身边:“程小姐,那天不好意思,误会你了。” 她拿出一张vip卡,“我在这家美容院有股份,这张无限额美容卡算是我给你的赔罪。” 我微笑:“我已经忘了。无功不受禄,阿姨的好意恕我不能接受。” 燕夫人吃惊地望着我。半晌,她艰难地开口:“其实我有一事相求,关于我儿子。” 一直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竟然在我面前说出了‘求’字,同样从小被呵护着长大,我知道这话说出来有多不容易。 “他十分厌恶与年轻女孩同桌吃饭,对她们戒心很重,你是我见过第二个与他同桌吃饭而不引起他厌烦的女孩。” 我挑了挑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另一个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小三了。 她把贵宾卡又递给我一次:“这些都是小玩意儿,你是我儿子的朋友,拿着也理所应当。” 我却之不恭。话说到这份上我再不识好歹真的算是明目张胆不把人看在眼里了。 “他最近进了医院,希望你有空能去看看他。” 梦魇住院了? 我问:“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出了车祸。想必你也看到了新闻。” 难怪那辆玛莎拉蒂的车牌号那么眼熟,原来是燕家的车,而梦魇又‘幸运’的在那辆车上。 他还成了唯一的一个伤员。 “有机会我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