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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罪。 剩下林传等十几个面面相觑,最后决定先回家找爹娘问问意见。 结果才进门就被打出来,父母恨铁不成钢的道:“真是缺心眼,你以为一门手艺那么好学到?多少人为了学成一门手艺又是交束脩,又是做学徒被打被使唤的?你不过白给你姑姑当二十天工使唤,怎么就不行?” “家里要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你看我会不会只让你去” 结果林清婉就让人回来传话说,“也不一定非要男孩去,女孩子也行,制纸说轻松不轻松,但说累也不累,家里的女孩毅力大的也是能做的。” 族里有资格去的人家顿时沸腾了,有毫不犹豫使唤了女儿过去的,也有不乐意的,“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们走的时候岂不是要把手艺带走?那可是族里的东西。” 林清婉这话是让老忠伯在场子那儿直接宣布的,根本没提前和林润及宗老们说一声。 冬天大家没事做,大部分人都凑在场子那里说闲话,或者玩耍,所以这话很快便传遍林家庄。 有机灵且疼女儿的,在听到这话后立即回家套了牛车出门,而没牛车的人家,有儿子的就让儿子把女儿送过去,没儿子的则父母亲自上阵。 他们运气好,当时族长说流民可怜,我们能帮便帮一点的时候家里便出了几斗米。 不算多,却也上了名单,所以他们是可以叫人去学手艺的。 只是他们家只有女儿,哪好意思送去,所以便白费了这个资格,现在总算是有机会了。 等三位宗老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不少人家拉着女孩出庄了,三人不由跺脚,“婉姐儿这是胡闹啊,手艺传给了女孩,那还能保住吗?” 林润直接就拎着一坛酒出去访友了,他决定最近他还是跟好友“相谈甚欢”以致“流连忘返”比较好。 父亲和两位叔叔不好糊弄,然而婉姐儿更不会轻易让步,他夹在中间不管怎么做都是错。 而且婉姐儿透露过,以后草纸配方是会传出去的,既然外人都能学会,那早一步让族中的女孩学会有什么不好? 自然,这些事是瞒着族中的人的,不然早闹翻天了。 林润摇头晃脑的出门去了,林家别院这边则新进了十六个女孩。 林清婉念及她们是姑娘,所以没让她们每日来回奔波,而是收拾了一个客院让她们住下。 她见林玉滨近来心情不好,便对她道:“收拾出两套旧衣服来,你也去跟她们一样学手艺吧,免得一人闷闷不乐的。” 卢氏家学那边念着外面不安定,加之年节将至,所以很任性的给学生们布置了一堆作业,然后放长假了。 过了元宵再回去上课。 林玉滨从没为功课为难过,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就够了。近日她又没心情,所以也不自学了,每天就坐着发呆。 林清婉觉得还是因为太闲了,人要是忙起来哪还有时间想伤心事? 而且见的人多了,经历的多了,再回头来看就会发现这时自己觉得的大事根本都算不上事儿了。 这十六个女孩有与玉滨同辈的,也有比她大一辈的,自然也有比她小一辈的,但年纪都相仿,大的不过十四岁,小的也只有十一岁。 林玉滨看了咋舌,“她们力气够吗?” 她可是知道制纸中有好几个步骤都需要使大力气的。 林清婉笑,“别小看了她们,她们从小干农活,可比你厉害多了。” 她没让这些女孩去锄地埋肥,而是让人带她们去打理花木。 年节快到了,花市也开始热闹起来,别院今年种的花不少,加上文园那边,不敢说称霸花市,至少数量和质量也是数二数三的。 人手便有些不足了,这些女孩的到来正合适。 将花修剪好或移栽好,由婆子们抬出去装车,再拉到花市售卖,在年前,花木应该都很好卖。 林玉滨换了半新不旧的衣裳,跟着她们蹲在院子里打理花木,倒是渐渐忘了尚家的事,心里不那么难受了,而且饭量还长了不少。 林清婉则在准备年礼,给各家的,还有给皇宫的。 她将一沓洁白的竹纸放入盒子中,交给白梅,“这盒是送进京的,其他各家的换个小一点的盒子,你们来装就好。” 白梅和白枫应下,捧着盒子下去锁好。 “姑奶奶,南征军大胜,周刺史在刺史府里摆宴,请了各家去赴宴,”林管家拿了一张帖子进来,“这是送来我们家的帖子。” “我们还没出孝呢,送一份礼过去就行了。”林清婉顿了顿道:“五哥那里也收到了帖子吧?” “是,给宗族那边的帖子是单独的。” “只是首战告捷而已,吕靖可是领兵的奇才,此时庆祝未免过早了。” 林管家笑,“临近过年,周刺史也是想喜庆喜庆嘛。” “可边关的将士还在浴血奋战呢。” 苏州内外一片欢欣,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儿认真准备过年,这时候最忙的就是商家了。 林家别院也很忙,庄子内外都在热火朝天的干活儿。 林传等人偶尔看到一次早上有商人来求购花木的情景,被那热闹的景象一惊,听了一下那些商人的报价,不由暗自咋舌,“种花也能赚这么多钱?” “看来大房不穷嘛” “再穷也不会有我们穷,那可是嫡支,”有人小声道:“而且你们以为花是那么好种的?要没点本事谁种得出来?” 那倒也是,长房养有花匠,他们家有吗? 看了看手里的锄头,他们现在要学一门手艺都还得先给人干活呢。几人叹气一声,认命的扛着锄头去干活。 林清婉并没有将族人和流民分开,都是在同一块地里干活,他们从流民口中听到的话都是: “昨天我看见有长工上山挖坑,似乎是要种竹子,傍晚下工了我们去帮帮忙吧。” “好啊,就是不知道林姑奶奶肯不肯让我们帮忙。” “平白从她这里学一门手艺,若是再不能帮一点忙我等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我从小便听过林公的故事,但从未见过,还以为是长辈们胡诌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德高的人,可如今看了林姑奶奶才知道,竟是我小人小心眼了。” “是啊,林姑奶奶都这么善良和能干,其先祖肯定也不差。” “林家上下都是大善人,听说我们能留在苏州还是因为林族长说服了各大家族呢。” 跟着他们一起干活的宗族子弟既自豪又尴尬,自豪于他们口中的林氏是自个的宗族,尴尬于他们先前的行为,流民们的感恩衬得他们很忘恩负义似的。 临近过年,本来浮躁的人心渐渐安定下来,不论是流民还是宗族子弟都慢慢的适应了地里的活儿,每天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