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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心满意足的笑了,不是要热闹吗,那大家一起啊,他不能好好过寿,那就谁也不要过好日子就行了。 众臣看向谢宏的目光中皆有些同情,虽然先前没定下就是他当户部尚书,可他却是离那个位置最近的人,现在…… 大家摇摇头,所以说家里的子孙可以不出息,但绝对不能坑爹坑爷爷。 回去得再把人关家里几天,皇帝寿辰前少出来惹事。 谢宏面上没有异色,谢延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失望,整个朝会上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下了朝,他就过去跟在他父亲身后,打算好好的与他商量一下谢逸阳的事。 虽然恨铁不成钢,但那是他唯一的儿子了,总不能真的把人丢在刑部大牢里不管。 谁知才上了马车,本来还一脸沉静的谢宏突然呕出一口血来,吓得谢延惊叫一声,声音出口才发现场合不对,他连忙扶住父亲,压低了声音问,“父亲,您没事吧?” 谢宏闭了闭眼,靠在车壁上道:“回府,悄悄地请个大夫来看,别声张出去。” 谢延也顾不得还在牢里的儿子了,连忙让车夫赶紧回去。 谢家前脚才把大夫从角门里请进去,林清婉后脚就知道了。 她想了想道:“让人盯住那大夫,能问出来就问,问不出来就看他抓的什么药,记下来回来告诉徐大夫。” 易寒应下,躬身道:“宫里又来人了,说是陛下要见佑少爷他们,您看……” “陛下可能要亲自过问洪州的事,你让他们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带他们进宫。”想到前些时候总算出现的卢瑜,她抽了抽嘴角道:“去把卢公子他们找回来,他们也都是要去的。” 卢瑜正带着他两个兄弟参加文会呢,他们丢的文书都补办好了,可以继续参加科举,只是他们名气有点小,所以正在努力的扬名。 这几天几乎天天往外跑各种文会诗会。 要进宫觐见的除了卢家三兄弟外还有林佑和周通,一同经历生死的六人只留下了一个尚明杰。 卢瑜左右看看,觉得面见皇帝是个难得的机会,于是忍不住问林清婉,“林姑姑,怎么尚兄没有来吗?” 林清婉微微一笑道:“已经派人去叫了,不过他现今正被他父亲罚禁闭呢,而尚大人从来不喜欢钻营这些,说不定不会让他来,所以我们先进宫好了。” 明明是自贬的话,大家却从里面听出了讽刺的味道,卢瑜等脊背一寒,不敢再提,纷纷在心里为尚明杰默哀三息,然后就高高兴兴的跟林清婉一起进宫啦。 能在陛下面前露面,说不定他们取中的几率更高呢。 第233章 赏赐 皇帝是突然召见,林清婉来不及多准备,住在她这里的卢瑜等人都是叫回来换了衣服就走,何况离她挺远的尚家? 因为尚平因尚明杰之事迁怒她,这次林清婉明晃晃的就把他们父子俩给坑了。 皇帝召见,她也只是叫了递了张帖子过去说明,尚平没看到或来不及看到? 那与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她通知到了就行。 帖子还是林玉滨写的呢。 林玉滨知道她姑姑是为之前二舅舅迁怒的事生气,虽然有些同情表哥,但她还是照写了,然后叫人送去尚家。 尚家的下人知道他们老爷不喜欢表小姐家的姑姑,郡主府送来的帖子自然不上心,它成功的被放在角落里落灰了。 林清婉领着一群小伙子进宫,因为皇后特意关照过要见林玉滨,便把她也带上了。 进了宫,便有太监过来领林玉滨,林清婉就要跟他一块走,刘公公就弯腰道:“郡主殿下,陛下还要见您呢。” 林清婉一顿,笑道:“陛下召见几位才俊,我跟着去做什么?” “是为了洪州粮草的事,户部前儿不是从您那儿取了一批粮食吗?陛下有话与您说呢。” 林清婉就对林玉滨微微颔首道:“你先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姑姑先去拜见陛下。” 卢瑜等尽皆松了一口气,有林姑姑跟着,瞬间觉得心定了有木有? 钟如英和六部尚书也在那里,四皇子对户部的事还不熟,所以户部左侍郎也得了特例出席。 除了工部任尚书外,林清婉倒是跟左侍郎最熟悉了,因为上次交接粮食就是她跟对方核算的。 左侍郎起身对林清婉行礼,在林清婉回了礼后才回席坐下。 四皇子也回礼叫了声“meimei”,皇帝见了很满意,指了右手边一个空位道:“婉姐儿到这儿来坐。” 他的左手边现坐着钟如英,再往下则是四皇子,左侍郎则坐在他身后,其他几部尚书分两边坐在他之下。 林清婉顿了顿,屈膝行礼后上前坐下,其实她更愿意站着的,或者坐凳子,椅子也不错。 这下站着的就只剩下她带来的五个青年了,皇帝一一打量过他们,见都是青年才俊,风华正茂,不由摸了胡子笑道:“不错,不错,我大梁若都是你等这样的才俊,何愁天下不太平?” 林清婉微微一笑道:“那陛下得先让天下人吃饱饭,然后就是让工部印出足够多的书来才行。不然,不知温饱如何读书?无书又如何读?” 众人一愣,没想到皇帝一句展望林清婉都要怼,纷纷看向皇帝,皇帝却好脾气的点头道:“仓廪实才知荣辱,我们距离这一步的确还有很远,还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去努力啊。” 皇帝看了他们几眼,微微疑惑道:“不是说你们是六人出去游学吗,怎么今日之来了五个?” 林清婉又笑道:“还有一个是我嫂子家的侄儿,叫尚明杰,他们二房只有他一根独苗,所以家里知道他遇险后还跑到京城来,气得不行,才进京就被他父亲关起来,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皇帝眨眨眼,“他们不是想进京告状的吗?” “是啊,可这活儿不是被我接过来了吗,”林清婉笑道:“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知道了总不能我这个做长辈的缩在后头,倒让几个小辈冲在前面吧?” 皇帝眯了眯眼问,“他父亲不赞同他进京告状?” “不过是怕孩子危险罢了,”林清婉笑道:“毕竟只有一个儿子呢。” 谁家的孩子又多得可以往险境里丢? 皇帝前些时候虽然有些恼林清婉的怀疑,但对她以国家大义为上却是欣赏的。 大梁若多一些这样的人,早就天下统一了。 所以对尚明杰之父如此胆小怯弱和自私的想法颇有些看不上。 “他父亲既留在京中,那是在朝为官,还是在这里读书?” 任尚书瞥了一眼林清婉,咳了一声道:“陛下忘了,这尚家是镇国公之后,郡主所说的应该是在工部任员外郎的尚平。” 任尚书这么一说,皇帝就想起来